~” 怀着无法言喻的心情,本江那加疾步走了进来,在看到乖巧坐在鲜花之中的美丽存在,他眼中浮现出深深的迷恋。 是阿维斯,注视着他一人的阿维斯! 第034章 平平无奇的一晚上过去了。 乐兹翻了个身, 打了个哈欠,卷着被子蛄蛹着起身,唉, 信号不良, 还是联系不到他可爱的分魂。 花火应该不会对他可爱的分魂做什么过分的事吧……应该吧? 小岁阳陷入沉思,好吧, 换作是他,都很难拒绝这个选项~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也只有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惹人怜爱的小分魂祈祷了。 阿哈保佑(划掉), 算了, 这个不靠谱, 还是换瞑目的阿基维利保佑吧。 “乐兹?” 诸伏景光推门而入, 看见的就是双手合十正在祈祷显得非常虔诚的小孩, 当即冒出问号。 一大早,这又是在玩哪出? 看见下属,维持上司形象的乐兹伸了个懒腰, 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苏格兰,早上好,昨天是你带我回来的吗~” 瞅到青年脸上硕大的黑眼圈, 乐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脸憔悴哦, 看着休息得不是很好的样子,做噩梦了吗?今晚需要陪你吗?” “嗯, 昨晚没休息好。”各种念头飘来飘去,完全没办法入眠。 诸伏景光斟酌着语气, 目光落在玩偶柜上, “昨晚有一位桑博先生称捡到了你,把你送到了我们身边。” 乐兹明白了, 当即吐槽:“他完全是嫌弃带着我麻烦吧。我猜猜,他是不是还收费了。” 诸伏景光可以笃定,几乎是脱口而出:“乐兹,你认识这位桑博先生。” 打了个哈欠,将最后一点困意排出,乐兹将手中的发泄玩偶完美地投掷回原位,顺口回答:“当然,我跟寒腿叔叔可是知心好友~” 很顺畅地就承认了,不愧是小上司。 注意到青年表情的变化,乐兹眨眼:“还有疑问。” 诸伏景光有些好笑,坦白心中之言:“在没见到本人之前,我一直以为那位桑博先生是你的幻想朋友。” 小岁阳先是一呆,而后发出一声爆笑,谁家的幻想朋友会是寒腿叔叔啊! “亲爱哒,这真是一个可爱的想法~” 听着爆笑声,诸伏景光更无奈了。 等乐兹好不容易笑完,他伸手给小孩套着衣服。 顺口闲聊:“昨天突然不见是为了见那位桑博先生吗?” 乐兹叹了口气,肉眼可见的郁闷:“去见一位不速之客,只是没想到桑博也在~” 听到出乎意料的回答,诸伏景光有些吃惊:“不速之客!?” “一个超级麻烦的家伙,对了,如果最近你们身边发生了什么恶作剧,不用怀疑,一定是她干的~” 乐兹托着腮:“对了,我们还打了一架。” 诸伏景光瞳孔地震,看着娇娇弱弱的小孩:“打了一架!”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乐兹跟某个不速之客打了一架,恕他直言,他有点难以想象这个画面! 小岁阳哭诉:“你亲爱的上司可是被欺负得好惨~” “有哪里受伤吗!” 诸伏景光心中一跳,想起小孩身上本就层层叠叠的伤痕,就算多了一些伤也看不出来,当场就想要检查。 乐兹抬起小脸,灿烂一笑:“诶嘿,你信啦?” 他刚才真的信了…… 诸伏景光又一次觉得自己的演技需要进修,当即恶狠狠地揪着软乎乎的小脸:“别拿这种事情逗我玩啊。” “真想跟人打架,至少叫上我啊。” 他不怀疑乐兹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有他盯着至少能防止少出一些意外!再不济,也不用小孩亲自上阵,他也可以以理服人。 “每个熊孩子身后都有一个熊家长,果然诚不欺我。”被揉脸的乐兹被迫嘟起了嘴,含含糊糊地开口:“你的进化我很满意,苏格兰~” “你倒是很坦诚地认为自己是熊孩子了啊” “哼哼~” 他喜欢乖孩子,但他才不要当乖孩子。 红色呆毛一如既往地倔强啵起,为小上司整理完外表的诸伏景光放下梳子。 犹豫了一下,他道:“乐兹,那位先生……昨天联系我了。” 这件事,思考再三之下,他还是决定告诉小上司。 听完,小岁阳垂下了眼眸。 哎呀,莲耶的控制欲还是这么强,乐兹心中毫无波澜。该怎么形容,乌丸莲耶就像过期了一个琥珀纪的苏乐达,包装虽然还是完好,但内里已经完全没有让人品尝的欲望了,甚至打开瓶盖还能闻到腐朽的异味。 他有点嫌弃,小乌鸦还不如初见那只垂死的老乌鸦来得有趣。 那一日,自天外而来的岁阳降落失败,不小心折断了老乌鸦的翅膀,对一个老人而言,这足以致命。 他见证了濒死中爆发出的求生欲的那一刻,浑浊双目中的光彩如此耀眼,他不想死…… 于是,本准备离去的岁阳投去了视线,舔了舔这份难得的美味,为这份祈求赋予了真实。 可惜的是,尽管丹药可以让朽木可以重新抽出新枝,但腐烂的心却已无药可救。反而在听完一个个来自天外故事之后,贪婪日益滋生得更为强烈。 也因此,对重新赋予了自己生机的存在,有着迫切的掌控心。 若是一开始还有点趣味,现在他已经有点厌倦了~ 思绪回归正体,乐兹跷着腿,看着有点不安的下属:“他要见你。” 诸伏景光有些不好意思:“乐兹真聪明。” 乐兹但笑不语,只用蓝瞳无辜凝视。 被小上司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下属轻咳一声:“拜托了,伟大的苏乐达大人,可以告诉我一点跟BOSS相处的技巧吗?” 就当是提前准备了,诸伏景光暗想。 “非要说的话。”乐兹想了想,轻快地开口,“不需要什么技巧,见面后他大概会给许诺一大堆好处,然后让你好好监视我的动向吧。” 诸伏景光不解:“监视……你?” 乐兹毫不在意:“对,监视我呦,在看不见的地方他需要一双新眼睛。” “我没猜错的话,琴酒跟库拉索应当都收到过这个任务,有时间或许你们可以交流一下心得。” “等等。”诸伏景光越来越迷茫了,“那位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监视不是保护,这用词显然尖锐得多。 乐兹理直气壮:“就是这样那样,简而言之,很复杂,我不想说。” 诸伏景光沉默之后有些艰难地问道:“乐兹,你们……不是家人吗?” 他以为乐兹能养成这样无法无天的性格,至少有人是爱着他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