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同样在床上,做着什么不言而喻,只是这画面并不会让人面红耳赤,反而还会引起恐惧。 床上的人已经是一个血人了,各种看不出是怎么造成的伤口横在身上。而远处的沙发上,傅砚观面色冰冷的看着这一切。 他淡定的抽着烟,手上沾满了血。 门口的响声惊动了屋内的人,所有人都齐齐的望向门口。 原本默默注视着这出好戏的傅砚观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根本没想到沈辞会过来,在看见人的那一刻就快步走过去,利用身体挡住沈辞的视线。他原本想把人抱进怀里,但一想到这双手都干了什么,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将手背到身后,第一次脸上出现了一丝慌张。 “你怎么过来了?咱们先走。” 傅砚观想带着沈辞出去,但沈辞却并没有动,反而还关上了门。 “你在做什么?” 沈辞直直的看着傅砚观,目光在男人的身上来回打量,最后落在脸上。 身后的那些人也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拽着林慕的头发,把人从床上拽下去,拖去了阳台。 而林慕显然也发现了沈辞,他颤抖着身子,朝着沈辞伸出手。 “沈……救我……救救我……” 上一秒还发照片耀武扬威的人,下一秒却在向沈辞求救。 房间留给了二人,沈辞依旧看着傅砚观,而傅砚观也依旧挡着沈辞的视线。 不管是沈辞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傅砚观在沈辞面前都是无害的,他始终维持着的都是拼命工作的傅董事长的形象,任何不好的一面他都没在沈辞面前暴露过。 就算是对付郎玉城,他也没跟沈辞明说过。 今天这一幕,他并不想让沈辞知道。 他怕沈辞会害怕。 “我们能回家再说吗?” 沈辞拒绝道:“就在这说清楚吧。” 房间里到处都充满了血腥味,沈辞扫了眼带血的床,站在阳台上的保镖立刻冲进来将那些染血的被子团成团,也一股脑的丢进阳台。 傅砚观见避无可避,只能让开身子。 “沙发是干净的。” 沈辞哪有什么闲心找地方坐,他只是换了个地方站着,继续打量着傅砚观。 “你和林慕是怎么回事?” 傅砚观去卫生间洗了手,而后在与沈辞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后,解释道:“我去参加应酬,被人算计了,他想爬床。” 沈辞问道:“然后呢?你们……做了?” 傅砚观拧眉:“没有。他有动作的时候我醒了。” “那你现在……” 沈辞视线落在傅砚观腿间,暗叹药效的强大。 “需要去医院吗?” 傅砚观摇头。 沈辞松了口气,但一想到林慕刚才的样子,又问道:“你要弄死他吗?” 傅砚观道:“不会,我不沾人命。” 留口气,剩下的就难说了。 沈辞点点头,看向阳台,道:“你让他们把人弄出来,我有话要说。” 傅砚观似乎有些迟疑,他自然知道林慕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如果是正常的,沈辞要是想看也就看了。 “很为难?”沈辞扫了眼傅砚观,径直走向阳台。傅砚观跟了两步,被沈辞叫住。 “你就在这站着,我要单独跟他说。” “……嗯。” 见傅砚观没再跟上来,沈辞打开阳台的门,而后示意几个保镖出去。 这些人都是傅砚观的人,自然不会不听沈辞的话,所以在沈辞进来的那一刻,他们就准备出去了。其中一人还讲手里的被子扔到林慕身上,挡住大片血色。 林慕身上没有任何能藏东西的地方,又被折腾成这样,早就没有还手能力了,到不担心这人会翻出什么浪来。 沈辞居高临下的盯着呼吸都有些微弱的人,见林慕看过来后,才慢慢蹲下身子。 “现在你还觉得以后要跟我一起生活吗?” 林慕动了动眼皮,有气无力的道:“这下……你高兴了?” 沈辞弯了弯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可惜笑意并不达眼底。 “我当然高兴,你算计我男朋友,又跑到我面前来炫耀,最后搞成这个样子,只能说是你活该。” 沈辞继续道:“我记得你被雪藏很久了,这段时间用力折腾是想找条出路,可惜路走错了。你愿意爬床换取资源我不拦着,毕竟是你自己的选择,和我无关,只是你却算计到我头上。” “林慕,你明知道傅砚观和我订婚了,还凑上来,只能说明你是故意的。” 林慕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狼狈的靠着身后的墙壁。 他盯着沈辞,承认道:“我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样?凭什么?凭什么啊!沈辞……你明明跟我是一样的……你凭什么比我过的好?!” 林慕此时的状态已经有点疯魔,他怒瞪着沈辞,笑道:“虽然……他没碰我……但是身材真好啊,手感,也……不错,你……唔!” 拳头落在林慕脸上,让已经辨认不出五官的人彻底昏死过去。 沈辞身体微微颤抖,他站起身,看着面前的林慕,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他从没觉得一个人可以恶心成这样。 眼前这人与张显成倒是格外相配。 他走出阳台,手上还沾着林慕身上的血。傅砚观立刻迎上去,目光落在沈辞手上。 “洗个手吧。” 沈辞点头,走进卫生间。 等到水声停止,沈辞再从卫生间走出来时,傅砚观已经等在门口了。 “回家吧,这里脏。” 整个客房充斥着血腥味,沈辞也确实不愿意再多呆一秒,他应了声,与傅砚观一前一后的走出去。 刘安还守在外面,傅砚观扫了眼,轻声道:“处理干净。” “是。” 沈辞走的很快,没留意到身后的傅砚观说了什么,他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直到出了酒店,这口气才稍稍散了一些。 参加应酬难免会喝酒,再加上被下了药的原因,傅砚观头脑有些发昏,出了酒店后也依旧觉得头昏脑涨,但现在最要紧的并不是休息,而是沈辞。 司机去开车了,沈辞背对着傅砚观站在台阶上,听到脚步声也没打算回头。 即便是没做,即便是被算计,他也依旧有些生气。 “有烟吗?” 傅砚观沉默几秒,递过去一支,有些无措的道:“小辞,我没有和他发生什么。” 打火机的声音在晚上十分清脆,而就是这种响声,让傅砚观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沈辞相信他,但沈辞也在生气。 第69章 你们玩儿的挺花呀 酒店时不时就有人会经过, 傅砚观虽然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但看起来还是有些凌乱,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