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苏栀回来了 和情敌躺在一起的感觉实在不好, 傅砚观见沈辞动了要走的心,连忙抽出被郎玉城压在身下的胳膊。 郎玉城脸色也十分难看,快速从地上爬起来, 并比傅砚观先一步追上沈辞。 且十分欠揍的道:“你看, 我就说他不会教。” 郎玉城抬着手腕, 上面是一大块擦伤。沈辞扫了眼,压下心里的不快,客气的道:“实在不好意思先生, 给您带来了不愉快的体验,大厅里有医药箱,楼上的休息室也可以随意使用,或者需要赔偿医药费您也可以和工作人员说。” 郎玉城沉了脸,还想再说什么, 傅砚观却已经搂住了沈辞的腰,看都没看郎玉城一眼。 “老婆, 咱们回家吧。” 此时天色还早,但由于郎玉城的原因,沈辞也不想在车场继续呆着了, 便由着傅砚观将他牵走。 只是让沈辞没想到的是, 郎玉城竟然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他以为今天躲过去就行了,谁曾想这人之后的每天都准时准点的出现在车场。 美名其约是来骑车放松,可每天来时都会抱一束骚包的玫瑰。 沈辞看了不免头疼。 他原本是想躲着郎玉城的,可就算他已经在家躲的长毛了,郎玉城也照去不误。 最后沈辞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照常去车场,并把郎玉城当空气。 由于去的次数太多了, 一直在车场当老大每天巡逻的胖球先一步投了降。它是一只很聪明的边牧,平时虽然对谁都很温顺,但也仅限于是温顺。 可沈辞慢慢却咂摸出来一丝不一样的味。 胖球对郎玉城格外的纵容,并且已经到了那种主动露出肚皮让摸的程度。 这可不是好现象。 沈辞没心思再核对各种账目了,他走到正在逗狗的郎玉城身边,直接用飞盘将边牧骗走,但这次沈辞明显看到胖球犹豫了一下才跑出去的。 “郎先生,我想有些话我们需要谈一谈。” 这是郎玉城来车场报道这么久沈辞第一次主动过来找他。虽然沈辞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冷冰冰的,但郎玉城还是笑着看着他,道:“想谈什么?” 沈辞开门见山道:“我订婚了。” 言外之意就是,不管你干什么,我都不会有任何回应,并且希望你能快点滚蛋。 这段时间因为郎玉城,他和傅砚观的生活已经不太和谐了。自己家这个虽然看起来是个禁欲系的,可其实占有欲比谁都强。 郎玉城每天都去车场,这无疑是在傅砚观雷区上蹦迪。所以每天晚上,沈辞都能收获一个在床上疯狂不做人的傅砚观。 这对他的腰以及屁股都不是很友好。 郎玉城淡定的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沈辞,嘴角笑容依旧没变:“我知道啊,看到你手上的戒指了。” 很好,油盐不进。 沈辞深吸一口气,道:“我想我上次就已经说清楚了,我没有换男朋友的打算。你天天到这来……” 郎玉城打断道:“沈老板,我到这来是骑车,你是老板,我是顾客,这有什么问题吗?” 沈辞拧眉:“你就没有别的事要忙吗?” 郎玉城手底下的产业多到离谱,就光沈辞知道的就有好几个,蓝庭、射击馆、地下赌场,而这么多必定需要付出精力去管辖。 傅砚观一个宴和就忙的脚不沾地了。 但郎玉城却晃了晃头。 “没有,每个地方都有专门的人管理,我只需要坐等收钱就好了。”郎玉城秀了一下自己的财力,同时踩了傅砚观一脚,“难道傅总平时很忙吗?哦……也是,忙着工作,忙聚会,就是没有时间陪老婆。” “上次在蓝庭,陪在傅砚观身边的那个人看起来和他关系很近啊,好像是叫什么苏栀。” 沈辞:“……” 一场谈话最后没说两句沈辞就走了,他自认为脾气很好,只要不真的惹到他,他都很少放在心上。 可偏偏郎玉城是个例外,每次看见这张脸,他就根本没办法和颜悦色。 谁让他是个记仇的人呢,只要想起在赌桌上发生的事,沈辞就恨不得找机会砍死他。 沈辞失忆后给傅砚观定的第一条家规就是晚上七点之前必须到家,傅砚观也一直严格遵守,只是最近稍微有一点变了。 从七点到家,变成了七点准时到车场。 原本沈辞是每天自己开车回家的,但自从郎玉城扎根在车场后,傅砚观就开始接送沈辞回家了。 不管工作做完没,晚上七点都会准时出现在车场门口。 刚开始沈辞还劝过来着,毕竟从宴和到这也得用不少时间,他不想让傅砚观再把休息时间一压再压了。可惜他并没有劝成功,还得到了一个冷脸男朋友。 所以沈辞也就不再说了,能下班就看到男朋友这对他来说简直不要太爽。 回去的路上。 傅砚观脸色依旧不算太好,他看了眼副驾驶正在咕噜咕噜喝奶茶的沈辞,盯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开口的意思,只好自己先一步道:“郎玉城什么时候走。” 这话问出来的时候沈辞明显感觉到了怨气。 他咽下嘴里的珍珠,也有些无奈:“他现在是客人,我又不能撵他。好像除了这么挺着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想到郎玉城,沈辞也有点无奈,就连嘴里的奶茶都不甜了:“他真的是南边的老大吗?怎么这么幼稚,我昨天还看到他在和胖球抢飞盘。” 傅砚观握紧方向盘,没有言语。 宴和跟南边或者郎玉城都没有什么牵扯,他们混的圈子不一样,一个正道,一个□□,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牵扯到一起的样子,如果没有沈辞…… 傅砚观再次看向沈辞,难得有了一丝危机感。 他缓缓开口道:“小辞,你可不能跟他跑了。” 沈辞一噎,喝到肚子里的奶茶差点没吐出来。 他白了眼傅砚观,道:“我是有毛病吗?” 好好的日子不过跟郎玉城跑了,那他两个耳朵中间夹着的可能就不是脑袋了,而是一团浆糊。 见傅砚观脸色依旧紧绷,沈辞伸手挠了挠对方下巴,柔软的指尖在傅砚观脸上胡作非为。 “别醋了。郎玉城就是个疯子,估计坚持不了几天就走了,你要是不放心,我把车场交给李教练几天,我去宴和陪你。” 傅砚观道:“倒也不用这样。” 他是在吃醋,但也不能因为自己吃醋就拘着沈辞。自从车场开起来,他能看出来沈辞是喜欢的,而且现在都沈辞越来越自信了。 车场也在沈辞的经营下越来越好,所以就更没有因为个郎玉城就不让沈辞工作的道理。 “李叔不懂这些,他只能教教别人赛车,不然之前也不会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