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里,而是道:“昨天咱们大学的李教授来了,听说你和秦溯都在这,想一起吃个饭。正好还有几位大学同学也在这边,我就订了饭店,是你喜欢吃的粤菜。” 傅砚观坐到沈辞身边,见沈辞嘴里的草莓咽下去了,便又拿了一颗递过去。 他拨动手上的佛珠,问道:“可以带家属吗?” 苏栀笑着拒绝:“还是不要了吧,毕竟我们大家都单着呢,包括李教授,他至今都没结婚,你就放过他吧,只是吃个饭,几个小时而已,不耽误你们俩的二人世界。” 大学时傅砚观最开始虽然不怎么服管,但后来发愤图强开始努力后,整个学校的老师没有一个是不喜欢他的,他也成为了这些老师饭后的谈论对象。 毕竟整个大学里,想找出比他优秀的几乎没有。而对于傅砚观来说,这些老师对他或多或少的都有帮助,尤其是李教授。 他因为项目头疼到不眠不休一整晚时,是李教授把他抓到了职工宿舍,不光给他煮了碗面,还帮他一起梳理头绪。 所以这个面子得给。 傅砚观最后还是答应下来,并保证一定准时赴约。等到苏栀离开后,傅砚观解释道:“李教授大学时对我很好,也确实很久没见了,我去吃个饭,和他们叙叙旧。” 见沈辞没说话,傅砚观又道:“我不喝酒,聚会结束就回来。改日等回祈江市我带你去李教授家里坐坐行吗?” “你干嘛啊?”沈辞无奈失笑,“又不是不让你去,解释这么一堆,怕我跟你闹?” “我有这么作吗?” 他明明很善解人意,就是单纯的有点讨厌苏栀罢了。 第53章 危险的狼 傅砚观去参加同学聚会后, 整个酒店就剩下沈辞一个人了。就连隔壁的秦溯也不在,算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百般无聊下,沈辞将久违的项目书翻了出来, 一边上网查资料学习怎么写, 一边播放摩托车视频, 也算是两不耽误。 但坐的时间久了就开始觉得无聊了。 一想到傅砚观去参加聚会,身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苏栀他就觉得很烦。 资料也和视频都看不下去了,沈辞无奈只好先关了手机。 外面的天还没黑, 这边气温比北方高,天黑的速度也比北方要慢一些。 沈辞换了身衣服,他不敢再去那些危险的场所,但在大街上走一走应该可以吧,况且也到了晚饭时间。 他有些馋火锅了, 虽然一个人吃饭看起来有点可怜。 沈辞原先对衣着不怎么在乎,磕伤头后就像是要把以前亏欠自己的都补回来一样, 饭要吃最好的,衣服要穿最漂亮的。 就算是自己一个人出门,也还是换了身助理前两天买回来的服装。 不过为了不惹麻烦, 还是没穿的那么显眼, 只随意搭配了身背带裤,甚至还戴了口罩。 只是即便是这样也还是有麻烦找上门。 当沈辞看见郎玉城时只觉得自己出门没看黄历,并且觉得那没写完的项目书也很可爱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他连这条街都没走出去,怎么就能碰见郎玉城。这人不是很厉害吗?这么厉害的人都没有事做吗? 沈辞回头看了眼后方的酒店,没等郎玉城说话便撒腿就跑,只是没跑两步就让保镖堵了回来。 沈辞:“……” 郎玉城坐在车里,手臂随意的搭在车窗上,烟雾缓缓从嘴里吐出。他看向沈辞, 脸上依旧是那副带着算计的笑容。 “我这几个保镖可不会怜香惜玉,沈先生是自己上车,还是……” 沈辞再次看了眼身后的酒店,在逃跑无望后,最终认命的上了车。 他不知道目的地是哪,怕郎玉城把他拐到什么人烟稀少的地方直接杀了,便全程盯着外面,并找准机会点开傅砚观的微信,只是还没等敲字,手机就被抽走了。 郎玉城用两根手指夹着沈辞的手机,毫不客气的扔出了窗外。 沈辞瞪大眼睛,骂人的话已经到嘴边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嗯?”郎玉城挑眉,半真半假的道,“上一个骂我的人舌头应该已经风干了。” 沈辞抿紧嘴唇,他再次往旁边挪了挪,尽量与郎玉城隔开些距离。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车子再次停在了蓝庭,沈辞被郎玉城拽下车。 时隔几天再次踏入这里的感觉并不是太好,不过好在这地方是他认识的,如果真的被带到荒山野岭,他可能都找不着地哭。 今日的蓝庭似乎恢复了营业的模样,不少人在里面休息放松。沈辞一路跟着郎玉城,好几次想开口,但又怕哪句话再说错了得罪这瘟神。 郎玉城一路脸上带笑,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间休息室,儿让沈辞没想到的是,这间休息室竟然有电梯,而且还有四个保镖把守。 所以下面该不会是什么囚禁人的地下室吧?! 沈辞停下脚步,看着已经上了电梯的郎玉城,开口道:“你到底为什么跟我过不去,是你先给我下了药的酒,我才泼你的,而且我不是已经道歉了。” “我和傅砚观的关系你也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抓着我不放呢?傅家虽然大部分的势力都在祈江市,但是你应该也不想因为我这个无足轻重的人惹上个大麻烦吧。” 郎玉城道:“你是在跟我讲道理吗?” 沈辞一句话堵在了嗓子里,对上这种破皮无赖就是说一百个大道理又有什么用呢。 就在双方陷入僵持时,身后的保镖突然使力,直接将沈辞扔了进去,随后电梯门就合上了。 保镖按下负三的按钮,而等到再次打开时,一片嘈杂声瞬间入耳。沈辞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场景。 蓝庭下面竟然是一个庞大的地下赌场! 郎玉城回头,扫了眼沈辞道:“这里可是什么人都有,不想变成赌注就跟紧我。” 一边是乱七八糟的人,一边是一样危险的郎玉城,沈辞沉默了三秒,最后无奈的跟上郎玉城。 郎玉城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显然就是这里的主人,而不管是谁见了郎玉城都要喊一声“郎爷。” 态度恭敬到似乎自己不是客人,而是郎玉城的奴才。 跟着傅砚观这么久了,这还是沈辞第一次接触到这种。想必这应该就是郎玉城所经手的黑色产业链。 “怎么把把都是小?我再押一百万,还押大!!” “我跟一百万,也押大,这次一定胡一把大的!” “靠!今天运气怎么这么差?你们是不是出老千了?我怎么就赢不了了?这把我押小!” …… “各位爷,饶命啊!我有钱,我还有两个房子,回去我就卖房子,一定把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