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缺钱,肯定什么东西都不缺。” 赵阳一边把车开进停车场一边道:“哥啊,他什么都不缺咱来商场干什么?” “你这事啊确实是找错人了,我又没谈过恋爱,上哪能知道送啥的。” 沈辞掏出手机:“那我还是给张呈山打电话吧。” “山子也没谈过。”赵阳再次泼了沈辞一盆冷水,“现在唯一有恋爱经验的好像是你,结果你找我们两个单身狗来取经,多冒昧啊辞哥。” “我不管,反正傅砚观过生日,我必须送一份惊世骇俗的礼物。” 赵阳瘫在座椅上,摊手道:“那你还不如把自己送给他,然后张开双臂说,来吧,随便操。” 沈辞黑了脸,没有说话。 赵阳再次出馊主意:“或者……你弄个倒膜,做个屁股送他,保证惊世骇俗,终身难忘。” 沈辞到底是没忍住,一巴掌呼过去,开口道:“你能不能说点过审的东西?我是要让他感动,让他难忘,不是让他认为我在搞黄色。” 赵阳在沈辞的威胁下闭了嘴,但莫名的竟然觉得有点可惜。 多好的礼物啊,要真送出去了,他保证姓傅的得高兴的找不着北。 既然来了商场,总要逛一逛,沈辞手里有钱,挑起东西来也不忌讳,专门往贵的上面看。 赵阳看着那张黑金主卡,更加笑的前仰后合。 很好,他兄弟抓住了家里的财政大权,只要有钱在手里总不会被欺负,大不了最后拿着钱跑路。 不过花着寿星的钱给寿星买礼物还挺有意思的。 两人在商场里从头逛到尾,每一层都没落下,但每一样都没入的了沈辞的眼。 “辞哥……” “嗯?”沈辞正在研究一件西装,他喜欢看傅砚观穿西装,更喜欢傅砚观穿着西装和他做,所以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送件西装其实也不错。 但这个想法确实只存在了一瞬间,毕竟傅砚观的西装实在是太多了。 赵阳没了刚才的欢快,指了指前面道:“那个……是不是你家老傅?” 沈辞听了立刻回头,顺着赵阳指的方向看过去,见确实是傅砚观还挺高兴,结果下一秒就看到了傅砚观身旁的赵倩。 两人举止亲密,傅砚观提着一堆东西,而赵倩则是手挽着傅砚观,捧着杯奶茶,有说有笑的。 第20章 超级冷战了 沈辞僵在原地许久,就这么盯着远处的两人看,看到眼球都跟着酸疼,双腿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开步子。 一旁的赵阳急的跟什么似的,见沈辞不说话,恨铁不成钢的道:“那女的你认识吗?上去问问啊,我看你们家老傅也不是个随便的人,怎么可能跟别人这么亲近?” 赵阳都能看出来傅砚观是个什么样的人,沈辞怎么可能不知道。而正因为知道,才觉得难受。 一个平时只知道忙工作的人,突然间放下看重的工作,陪着别人和颜悦色的逛街,且……如此亲密。 这无论是谁都会误会吧。 况且经过前面几次的事,沈辞对于赵倩本身就很警觉,现在的画面就像是印证了沈辞的猜测一样。 他甚至在想,傅砚观经常不回家,是不是外面还养着别人。 “赵阳。”沈辞轻声开口,“你说我现在过去给那两个人一人一巴掌,再薅着那女的头发打一顿会很难看吗?” “嗯……我想不光会很难看,还会在进一次警局。” 赵阳拉住沈辞胳膊,就怕这人真的会一激动然后冲出去和那两人打起来,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 他试图劝道:“要不你回家问问你家老傅,万一是有什么隐情呢,这只是逛街,也代表不了什么。” 沈辞默默捏紧拳头,冷声道:“等在酒店捉奸才能代表他出轨了是吗。告诉我上班然后在这陪其她女人逛街,那还要什么生日礼物,还过什么生日?” “走了,回家。” 赵阳看了眼掉头就走的沈辞,连忙追上去,但没走几步又掉头回来,对着服装店里的二人拍了一张,以免到时候傅砚观死不承认。 - 晚上七点,别墅里灯火通明,沈辞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怀里抱着两杯奶茶,不知道是不是里面的珍珠没煮熟,沈辞竟然嚼出了咯嘣咯嘣的声音。 傅砚观回来时似乎有些疲惫,刚进门就脱了西装,扯了领带,对着沈辞道:“小辞,帮我倒杯水。” 沈辞未动,他瞥了眼傅砚观,见人手里什么都没有,心里更觉得好笑,逛了一天街,结果什么都没拿回来,那东西都在谁那就不言而喻了。 瞧见傅砚观要过来,沈辞立刻道:“站那。” 傅砚观微愣,不知道沈辞哪来的火气,但看着对方脸色确实难看,只好停下脚步,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这人还问他怎么了。 “我让你几点回来?” 傅砚观不明所以,但还是道:“七点。” “那现在几点了?我是不是说了如果七点没回来就别进来了。” “小辞?”傅砚观越发的不解,他按开手机,看了眼时间。 七点零五。减去他在门口换鞋停车的时间,并不算是回来晚了,而且就算是晚那么几分钟又能怎么样? 沈辞不依不饶:“既然傅总回来晚了,那就自己出去吧,你这么大的董事长,总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我哪回来晚了?”傅砚观脸色也有些难看,他没再按照沈辞的要求站在那,大步走过去,将衣服扔到沙发上,有些不悦的道,“你今天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发什么脾气,先不说我没有晚回来,就算是晚回来了,你就真不打算让我进门?” 沈辞道:“那请问傅董事长,你们谈合作定好了价钱,结果最后可以不按照要求付款吗?” 傅砚观拧眉:“这是一回事吗?” 沈辞站起来,怒道:“这怎么不是一回事?!你今天就是晚回来了,现在我不想看见你,你滚出去。” 这话一出,傅砚观算是彻底变了脸色,他本身就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眼下更是收起了所有耐心。 “你再说一遍。沈辞,我是不是真的太惯着你了?让你现在无法无天,我忙了一天,并且按照你的要求每天准时到家,你还想怎么样?作是不是也应该有个限度?” 傅砚观冷脸按理说沈辞应该是怕的,但今天他就是想不依不饶,觉得面前这人哪哪都不对,并把脑子里的那些猜想全部按到傅砚观身上。 越想越气的人哪还有理智。 沈辞也学着傅砚观的样子冷声道:“不想惯着你可以不惯,今天我就是不想看见你,要不你滚出去,要不我走。” 傅砚观没再说话。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生了一下午闷气,一个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