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离谱,但作为男人总是要在乎比较这点子身高。 沈辞虽然之前抱怨了很多句,可不得不说他被傅砚观整个抱住时有多舒服。 他好像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但只要在这个男人身边,就什么都不怕了。 “刚才你朋友欺负我,那个姓秦的,你能不能把他开了。” 沈辞把头埋在傅砚观胸口,发了狠的闻对方身上的古龙香水味。这几天他确实很想很想傅砚观,就连做梦都是他。 每天睡前都要抱着枕头,然后回想一下抱着傅砚观的感觉,用于饮鸩止渴。 如今好不容易抱到真的人了,他就差饥渴的把人扒光了啃一顿了。 而傅砚观也由着沈辞这么抱着,即便没拉的百叶窗外秦溯已经盯他有一会儿了。 傅砚观心情不错的开口,回答沈辞刚才的问题:“把他开了不太可能,不过可以带着你讹他一顿饭。” 沈辞笑眯眯的抬起头:“那择日不如撞日吧。” 两人三两句话,外面的秦溯钱包就注定要憋一圈。 此时刚好是中午,几人还都没吃饭就正好在公司附近找了家川菜。而秦溯看傅砚观的目光则越来越奇怪。 由于菜品过辣,大厅里放着两个冰淇淋机器,沈辞刚进店就一眼相中了,拿了个超大号的碗去剜冰淇淋球。 包间内只剩下傅砚观和秦溯。 少了外人,两人再说话时自然不会藏着掖着。 只是好巧不巧,沈辞正好这个时候回来,并听到了那句“养着玩儿,你还真当真了?” 什么养着玩儿?什么当真了? 秦溯对于沈辞是属于那种不认识也不满意的状态,作为傅砚观好友,他自然认为沈辞配不上他。 “这家川菜在公司附近开了得有三年了吧,你一次都没来过,这次怎么就过来了?不爱吃辣还点了那么多辣菜。他就这么吸引你?” “今天在公司他那么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就算磕坏了头也不能这么放肆,你再这么惯下去早晚要出事。” 秦溯嘴不停的说了一堆,沈辞紧贴着门,却始终没听见熟悉的声音,他不知道傅砚观此时脸上是什么表情。 生气吗?还是认同? 此时此刻就算沈辞心再大也发现疑点了。 他是傅砚观的男朋友,可他和傅砚观的关系却像是拿不出手需要藏着掖着一样。 他们在一起六年,却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他俩的关系,傅砚观的父母不知道,听张叔的意思好像傅砚观也没打算带他回去。 而除了这些,身边的朋友也是最好的证明,秦溯和傅砚观的关系看起来很好,沈辞在那张足球队的合照上也看见过他。 可秦溯对他的态度堪称陌生,如果他和傅砚观刚在一起那还有情可原。 但他们已经在一起六年了。 除了秦溯,上次张呈山和赵阳的态度也很奇怪,这种怪异的感觉之前就有,可他却才发现。 “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 服务员上前礼貌问话,包间内的声音瞬间消失。 沈辞缓过神来摇了摇头,他神色如常的开门进去,手里拿着的两碗冰淇淋都放在了自己面前。 他有些生气了,所以这碗冰淇淋不打算给傅砚观吃了。 秦溯目光在冰淇淋上面停留了几秒,脸色十分不自然。 原本很圆的几颗冰淇淋球已经有些化了,很显然沈辞在外面站了不止一会儿。 一瞬间房间内陷入一种诡异的尴尬,直到服务员开始上菜。 清一色红彤彤的菜,沈辞肚子配合着叫了一声,下一秒碗里就出现了一勺麻婆豆腐。 是谁夹给他的不言而喻。 “我不吃豆腐。” 沈辞看都没看傅砚观,直接将碗里的麻婆豆腐全倒了出去,本想再呛他两句,谁知傅砚观却半点不受影响,又夹过来一块排骨。 并在沈辞想把排骨夹走时开口:“浪费粮食可耻,浪费肉更可耻。” 见沈辞表情有些松动,傅砚观又道:“看起来味道很不错,不尝尝看吗?” “我自己会夹。”沈辞回怼了句,但还是没再抵触,低着头把排骨啃了,然后眼睛一亮,傅砚观立刻夹了第二块。 炸毛的人被哄好了大半。 谁看了都要说一句沈辞好哄,可是只有真正了解沈辞的人才会知道,其实沈辞只是看起来好说话,实际上原则性特别强。 好哄的原因也只是一个傅砚观罢了。 第7章 别骂了别骂了 傅砚观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今日能分出些时间来好好吃顿饭也是因为沈辞过来了,如果没有沈辞他还是会凑合一口,有时甚至都忘了吃饭。 在回公司的路上,秦溯开车,沈傅二人坐在后面,沈辞半句话都不想说,尽管能感觉到傅砚观在盯着他看,但他的目光仍始终盯着窗外。 秦溯有些理亏,他虽然不太喜欢沈辞,可也没想这些话能被正主听见,他到不怕沈辞多想,只是心疼傅砚观罢了。 这段时候被项目折磨的已经有好几天没怎么合眼了,要是沈辞因为他的几句话再闹起来,受罪的还是傅砚观。 所以在刚到公司楼下,秦溯就开门见山的道:“砚观最近很忙,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沈先生不如先回家。” 这话不是询问,到像是命令。 沈辞紧抿着嘴唇,回头看了傅砚观一眼,等了三秒没等到傅砚观说话后,立刻拉开车门就走。 他气呼呼跑到路边拦车,下唇咬出了好几个牙印,眼眶也气的通红。 他不是个心甘情愿吃亏的人,在吃饭的时候就想揍秦溯一顿了,如果不是因为傅砚观…… 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想来看看许久没回家的男朋友,结果处处碰壁吃了一肚子气。 拦了几次车都没拦到,沈辞更觉得憋屈,身后始终没有声音。沈辞想,也许傅砚观已经和秦溯回公司了。 毕竟他那么忙。 眼睛有些湿润,鼻腔也越来越酸涩,沈辞悄悄回头,想偷看一眼,结果满眼只剩下一片黑色。 傅砚观竟不知在他身后站了多久。 “你……大忙人不去忙工作,在这浪费时间干什么?!” 沈辞说话声音也有些尖锐,听的傅砚观微微皱眉。 他将沈辞抓过来,十分自然的勾着脖子,顺着路边往前走。 “我是很忙也很累。”傅砚观坦言道,“今天下午还有场会要开,秦溯去做准备了,给我留了时间哄家属。” 沈辞挣扎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但还是反驳道:“谁是你家属?” “还能是谁?某个闹脾气的小哭包?” 沈辞觉得傅砚观一定是给他下蛊了,不然为什么他都这么生气了,可只要这人一说话一靠近,他就会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