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对禅院家的厌恶, 他在想,如果大致的走向没有改变,另一个世界的甚尔应该也会抱有同样的情感。 “有。但最终放弃了。”坂田银子说,“有些事情,不是通过改姓氏就逃脱得了的。而且,万事屋的人,歌舞伎町的其他人,认识甚尔,就只是把他当做姓氏为禅院的普通人,不会认为他是禅院家的废物。” “而且,我也认为他并不废。” 坂田银子调整着抱着禅院惠的姿势,摸着惠的头发,说:“他很强。之所以被认为是废物,只是因为没有咒力。但很多有咒力的,远不及他。他们气不过,才会一直拿这个说事。” 伏黑惠很赞同坂田银子的说辞。 因为,他的爸爸的确很强。如果不强,当时心高气傲的五条悟老师不可能会为了他联系自己,照顾自己。 可以说,甚尔是入得了五条悟眼的人。 另外,之前和甚尔的较量,的确也让他切身实地地了解到自己的父亲是个怎么样的存在。 “所以,如果有人在你面前诋毁甚尔,希望你也维护一下他哦。当然,如果说他不负责任,对你疏忽教育和爱护,你可以承认啦。因为他在很多时候,就是这样。” “爸爸很好的。” 禅院惠在这个时候为甚尔解释。 “哪怕他时常怼你,让你很生气,你也觉得他很好吗?”坂田银子问。 禅院惠点头,“爸爸很好。” 伏黑惠听到这话,心情有些复杂。 “等甚尔出现在你的面前时,好好的教训他一番吧,惠。”这是坂田银子对于伏黑惠的嘱咐。 “他肯定不会对你怎么样。” 伏黑惠说不出一个字来。 因为,他也不清楚甚尔会不会回来。更别提,基于甚尔回来之后的事情了。 “他肯定会回来的。” 坂田银子说,“没有好好告别就离开的人,绝对会受到惩罚。” 伏黑惠:“……” * “所以,你没有把甚尔死亡的消息透露给惠吗?” 五条悟在坂田银子和惠的交谈后,找到坂田银子,了解完大致情况后,好奇。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甚尔早在很久之前就死了。” 坂田银子:“但惠不知道,不是吗?” 五条悟愣了下,点头。 “当时的确有动过告诉他的想法,可是与其让惠认为他死了,我觉得让惠认为伏黑甚尔是个不称职的父亲更有趣一点。” “伏黑甚尔这个人太可恨了。” 提起他,五条悟还带着些许的小情绪,“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很强。禅院家的人没有重视他,真是可惜。” “所以,你想改变这种固有的偏见吗?”坂田银子说。 五条悟:“你为什么会这么高估我呢?” “没有高估吧。”坂田银子叹气,“如果不想为咒术界做点什么改变,你完全可以撒手不管,去五条家做个高高在上的家主,没必要做个吃力不讨好的教师吧。” 没人能说服咒术最强做什么,五条悟现在想做的,就是他想做的。 能做出一般的大家族的人不会做出的事情,虽然可以用五条悟就是五条悟,他的行为不用分析。 可如果真就这样,能走近,理解五条悟的人就太少了。 “看出目前咒术界的危机,所以想要培养年轻的力量,给咒术界不一样的未来吗?” 坂田银子问。 五条悟听到这话,笑了起来,说:“你的阅读理解能力挺好的。我的确是有点这样的想法。嗯,目前想法有了,行为也做了,之后,就需要时间了。” 坂田银子:“那你加油。” 五条悟:“你难道不要一起加油吗?我觉得你口才不错,也很能从很多角度理解看待事物。做个高专老师,挺好的,不是吗?” “我觉得比起做高专老师,做个自由职业者更好一点。”坂田银子说,“当老师压力很大的。而且也保证不了太多的休息。做自由职业者就不一样了,可以相对自由的安排时间。” 五条悟:“的确是这样。不过,当高专老师,工资很稳定。而且,你只教体术的话,应该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那也不行。我还是习惯自由职业者的作息。” “那你之后,会让惠进入咒术高专学习吗?”五条悟问。 坂田银子说:“那么久远的事情,现在考虑是不是有点耗费心神了?” “也不算耗费,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惠的十种影法术注定会让他难以被忽视,那个世界的禅院家那边,或许听到风声了。” “这个,我会和甚尔商量的。”有些事情,的确要提前做好准备。这样对惠也是好事。 * “还那么神秘啊。” 禅院真希说。 “没办法就只是家事,不管其他人的事。”熊猫摸摸禅院惠的头,蹲在禅院惠的面前,做个可可爱爱的熊猫,“我可爱吗?惠~” 禅院真希:“呃……” 他能正常一点吗?熊猫也就外表看起来可爱那么一点点,实际上,就是个少年性子,没有什么可爱的地方。 狗卷棘好像也是对禅院惠有亲近感的,凑在禅院惠身边,像摆弄小人一样,戳戳,捏捏禅院惠。 禅院惠被他们的小举动弄的脸颊气鼓鼓的……然后肉肉的脸又被戳了。 他们真是够了。 太丢人了。 禅院真希有些看不过去,便拉着禅院惠离开了变得格外热情的同级生那里。 “多好的孩子啊,就不能让我们跟他做个朋友吗?”熊猫说。 狗卷棘点头:“鲑鱼。” 禅院真希见此,上前一人一个暴栗,教训了抱着玩的心里的同级生。 “给我靠谱一些啊,你们这些大人。”不要做出失礼的举动,会让人忍不住出手教训的。 “我们才不是大人呢!”熊猫说,“我们还是孩子,需要大人呵护和小朋友玩耍的孩子。” 狗卷棘:“鲑鱼。” 禅院真希:“啧。” * 在禅院真希教训熊猫和狗卷棘的时候,太宰治凑近禅院惠,把他拉到一边,准备询问点信息。 比如禅院甚尔现在在哪里? 禅院惠的回答是不知道。 这是实话,他的确不清楚甚尔在哪里。 毕竟,他也是睡觉的时候穿越的。 太宰治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苦恼叹气,说:“诶,本来我还期待之后的发展会更好玩的。现在,好像落空了。” “什么落空了?” 正好走来的坂田银子问。 太宰治没有隐瞒,小声说道:“甚尔不可能这么平静地接受你的消失吧。所以,你能猜猜他现在在哪里吗?” 注意到太宰治期待好奇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