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默用瑞士军刀割开的那一道痕迹。 这说明了一个事实,一个残酷、恐怖、而他却不得不接受的真相: 现在压着他的,根本不是硅胶娃娃,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再联想到这几日家里和自己身上的异常,苏默不难得出结论: 身上这个男人就是曾多次袭击他的入侵者。而就在今天,男人闯进他的家里,假扮成楚亦衡模样的硅胶娃娃,故意趴在地上守株待兔。至于目的,恐怕就是想强奸他。 苏默用力抬头,尝试看清男人的面貌。但这项意图瞬间就被男人识破,下一秒,一只有力的大手就扣在了他的脑袋上,无情地将他按向地面。 脸颊摩擦着冷硬的地板,苏默咬咬嘴唇,质问道: “你是谁?” 回应他的只有愈发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在他的腰部和臀部放肆揉捏着的动作。苏默被压得难以呼吸,但仍进一步逼问: “为什么假扮成楚亦衡?” 上方传来一声轻笑,似是嘲弄,又似不屑。 “楚亦衡?”嘶哑的男声宛若毒蛇吐信,“那是谁,你那个塑料老公?” 伴随着“咚”的一下闷响,一件重物被扔在了苏默的眼前。苏默抬眼,正看见硅胶娃娃那一身漂亮的肌肉。 身后却传来令人恐惧的话音: “这么一个硬邦邦的死物,能带给你什么?亲你?抱你?操你?它都不会。就算我现在在它面前强奸你,它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连替你求饶的能力都没有。” 男人嗤笑一声,继续吐出一句句嘲讽: “对了,你平时怎么挨你老公操?它动不了,你就得骑在他身上自己摇屁股,是不是,我饥渴的小骚货?” 侮辱的话语接二连三地冲入苏默的耳膜。苏默脸颊和眼眶都胀得通红,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愤怒。 他向来只把硅胶娃娃当成玩具,或者靠垫,或者可以互相拥抱的伴侣,也承认他对娃娃的原形楚亦衡有一点点好感,但从未对它或他产生过如此龌龊的心思。 男人就是在刻意折辱他,苏默深知这一点。冷硬的地板让他稍微找回了一点理智,他深吸一口气,睁开冰冷的眼眸,开口尝试谈判: “你想要什么?” 衬衫被一股大力扯开——男人用行动回应了苏默的提问。透明的纽扣崩到苏默的脸上,弹得他脸颊微痛。他不得已稍稍偏过头,却被男人蒙住眼睛掐住下颌,暴力地施加了一个掠夺般的亲吻。 低沉的宣告在耳畔回响: “我要你接受我。它不能给你的,我都能给。” 双唇被掰开,口腔被侵入,呼吸被剥夺,黏腻的触感舔舐着最敏感的舌尖。苏默条件发射性地闭合牙齿,狠狠地咬了一下口中为非作歹的异物。 男人放开苏默,舔舔嘴唇,将唇边的鲜血尽数舔下,宛若回味着美餐的野兽。 苏默猛咳两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里的血腥味令他频频作呕。也许是干呕的动作激怒了男人,下一秒,更激烈的深吻就落了下来。 视线被遮蔽,触觉就变得加倍灵敏。苏默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和口内都被反反复复地吮吸舔吻。直到里外都被舔得又肿又痛,好似一口被奸透了操熟了的穴,他才暂时被给予了休息的机会,得以张开口汲取赖以生存的氧气。 “如果你现在停下,我可以对你既往不咎。”苏默张开肿痛的双唇,冷言道,“否则,我会报警把你送进监狱。” 男人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可由不得你。” 第8章08 一股强劲的力道将苏默死死按在地上,而后扯掉腰带,拽下裤腰。硬热的巨物抵上腿根的软肉,如饥渴的野兽般来回冲撞摩擦,同时频频钻入狭窄的臀缝,凶狠地鞭笞着那湿热的温柔地。臀肉被撞得“啪啪”响,白皙的肌肤染上一片淫靡的粉红。 苏默气息紊乱,全身剧烈颤抖,喉咙里不受控制泄出阵阵痛呼,仿佛正在遭遇一场残忍的强暴。脑子里乱作一团,身体更是在这粗暴的顶弄中几乎失去力气。 他再也说不出威胁的话,只得本能性地胡乱捶打抓挠,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疯狂却徒劳地挣扎着。下身撞击的动作愈发凶猛,直到某一次突然被深深一顶,紧闭的后穴被硬生生地撑开一个小口。 撕裂般的疼痛猛烈袭来,痛得苏默近乎痉挛。紧接着,那灼热的硬物就又重又狠地冲入狭窄的入口。未经人事的小穴根本无法容纳此等巨物,却又只能可怜兮兮地承受着一次次的冲击。 苏默疼得眼前发黑,近乎要当场昏过去,却一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肢体被肆意弯折,臀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蹂躏,他感觉身体仿佛要被撕成两半,碎成残渣烂在污泥里化作无物。 求生的本能让他的双腿爆发出一股强力,一举将身上压着的男人踹开了几厘米。这时指尖触到了一个冷硬的玻璃质感物体,那是方才在混乱中被震到地上的玻璃杯。 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手指就立刻抓起玻璃杯,猛地向上一砸。 一瞬间,身上人停止了动作。苏默似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使出全身的力气挥起手臂,发了疯似的砸向入侵者。 男人的脑袋、脖颈、肩膀……凡是苏默能砸到的地方,无一不遭到玻璃杯疯狂的击打。苏默彻底红了眼,不顾一切地甩起手里的武器,狠狠地砸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仿佛要就此所有侵犯他的人都砸成烂泥。 手背上传来“咣”的一声,随即一阵尖锐的疼痛就从手掌蔓延至全身,大概是撞到了某个家具的一角。玻璃杯“啪嗒”一下摔成碎片,在紧握着它的冷白色手指上划出一道道刺目的鲜红。 苏默却好似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再度紧紧抓起玻璃碎片,用尽全力向身上的男人刺去。然而在碎片触到目标之前,乱动着的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 下一秒,苏默的两条手臂就同时被死死钳制,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反剪到背后。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后颈处就传来一下钝痛。 眼前一片黑暗。 血的味道。 很浓,很腥,令人作呕,总能勾起一些他不愿想起的记忆。 他不是第一次闻到这种气味。八岁那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