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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1(1 / 1)

我拿出水晶量筒,舀出“适量”的毒药,再仰头一饮而尽。 它是苦的。 这是我当时充斥于脑海中唯一的想法。紧接着,一种极为古怪的兴奋感搏击我的心脏,我能感受到肺部不断被挤压,我无法站立,于是扶着墙壁。后来缺氧又令人头晕目眩,四肢痉挛的痛感像是无数根针不断刺穿皮肤。 当我意识恍惚时,一个念头出现在模糊的骨骼中:马钱子——亦或者番木鳖,正是杀死莱丽莎的毒药。 她当时也是这么痛苦吗? 我躺在地面上,茫然地瞪大眼睛。这或许并不是“适量”,亦或者只是达成迪明迦的目的的“适量”。 是过量,是死亡,是生命的另一半。 【莱丽莎】 我迷迷糊糊地闭上眼。 - 取水器的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能轻易听到澄澈的水从沙石中渗出又落进瓦罐里的声音。能听到擦地而行的脚步声,听到有人在行走,在来来往往。 水仍旧往下滴,瓦罐装满了,水溢出来,在潮湿的地面上流淌。 “醒一醒。”有人在说话。 我认得这个人的声音,竭力想猜出这个人是谁,但此刻身体软绵绵的,被梦境的重量压垮,又迷迷糊糊睡着了。那人拽着盖在我身上的杯子,想将它扯下来。 “快起来!”那人又在叫我。 我借着她的力量挺直身体,微微睁开眼睛。又听到水从取水器中滴落的声音,听到有人在地面上拖行脚步的声音……还有人在哭泣。 我听到哭泣声,原来是这种声音把我吵醒了。它是一种轻柔的、尖细的哭声,也许正是因为它的尖细,才能穿过梦境层层叠叠的枝桠,抵达近乎死亡的巢心。 我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看到一个女人的面孔,她长得像猫一样,又斜斜靠在黑夜中显得黑洞洞的门框上,正低声啜泣。 “你怎么啦,院长妈妈?”我的脚一落地,便认出女人的脸。 “你醒了。”她对我说。 接着,她的悲痛好像一下子喷涌而出,一次又一次扭动肩膀,一次又一次,直到外边一条两只脑袋的蛇探出头,几个护工跑过来按住她的肩膀,才使她扭动的身躯停下来。 她无法说出已经放在嘴边的噩耗,因此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你醒了。” 我撑起手臂,她又紧紧抱住我。 这时,一个穿着奇怪西服的老男人走进房间,他自称是一所学校的校长,要来这里见一名即将入学的新生。 此时,台上的日历显示的时间是 ——1936 -------------------- 第89章 孤独 ===================== 【一切众生于无生中,妄见生灭,是故说名轮转生死。】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告诉我花园里藏着一只恶魔。 那天我被莱丽莎妈妈抱下床,又犯了热症,连续在病房里休息了好些天。等到病好了,发现我对整个孤儿院都陌生起来,里面充斥着不认识的脸,不认识的布局,角落里的灰色霉菌也变得难以辨认。 当我靠着院长妈妈走到餐厅时,大部分孩子都已经用完餐点,桌面上一片狼藉。汤汁将碟子弄得油乎乎的,到处都是面包粗硬的碎屑。莱丽莎拥抱我,又将我带到另一个小房间去,我在那里吃完午餐。 晚上惯常是没有面包的,是个时代总是这样。 “一餐是天使,两餐是凡人,三餐是恶魔。”孤儿院的孩子被迫做着天使。我戳着盘子里的鸡蛋心想。 这时候,一只蛇从角落里钻出来,它盯着我餐叉上的肉屑,又竖起身子试图恐吓我。 “你想要它吗?”我摆弄叉子。 那条蛇变得警惕,快速游走了。真可惜,我只是想逗弄一下它。 晚间,我就见到了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他长着和我一样的黑色头发,皮肤苍白,身形挺拔。那时候他从楼梯角看着我,像是只藏进米柜的猫。 我以为我和他是一样的,后来又发现那不一样。 他总是最先到达餐桌,然后将所有自己的东西囫囵吞下去,像经文中的魔鬼一样无礼而又贪婪。他会抢走其他人心爱的东西,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恶趣味,享受占有的乐趣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不会和我在一个房间用餐。 我们是不一样的。 看着今晚的莳萝以及寡淡的酱料,我一时无法区分究竟是这顿拌着稀疏蛋液的晚餐可悲,还是外面那张长桌上仅能饱腹的土豆更可悲。但是莱丽莎告诉我,我不必和他们一起。 “你们是不同的,派丽可。”她对我说,“因为你现在很虚弱,不能和他们一起打闹。” 那些孤儿也不愿意和我一起玩。我知道他们怎么看待我。 【有坏毛病的伯德】 【慢吞吞的】 就这样,只有在正午,大一点的孩子都出去干活,小一点的被护工抱走午休,我才能在小院子里走一走。我也不愿意和他们一起玩,没有原因,只觉得那不合适。 所有人都是陌生而又可悲的。 我坐在秋千上想着。 身后的无花果树挡住阳光,空气冷得吓人。一条没有冬眠的蛇从土地里冒出来,它长着两个头,自称为墨丘利乌斯。 墨丘利乌斯说它是蛇中智者,它告诉我蛇的生命大多都很短暂,但是每条蛇都过得很幸福:因为它们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呢,派丽可?”蛇问道。 “我不知道。” “那真可怕,”它说,“因为这样我们会把事情搞砸的。” “你不冷吗?”我问。 它没有说话,钻进雪地里消失了。这是我见过的第二只没有冬眠的蛇,第一只是房间里的那条,后来它又来找我了,我将一块鸡肉放在它面前。因此,我们成为朋友。 后来,那条蛇说要给我介绍一个朋友。 “你一个人不孤独吗,伯德?”它摇头晃脑地,说着不属于蛇类理解中的词语。我知道,这不是它的本意,而是一直站在它身后的那个人的意愿。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当里德尔站在我面前,用他手上的那根木棍显摆地在雪地上写出自己的名字时,我对此人产生一种无法控制的厌恶。一时之间,我看着这张陌生的脸,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讨厌他,还是讨厌那个名字。 “你好,”我对他说,“我是派丽可·伯德。” “你好,伯德。”他模仿着我的样子,慢吞吞地说话。这一点无疑是惹怒了我,我无法容忍,或者说无法接受此人故作姿态地站在这里。 后来似乎发生了什么,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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