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不跟张星序讲。” 她指尖拽着她的裙角,委屈巴巴地轻轻拉拽,“我最好的朋友,你难道忍心看我——” “行了。”李曼悦打断她,“坐回去。” 闻冬乖乖坐回原位,脸上藏不住笑,“快说快说!” 李曼悦拿她没办法,“倒也不是什么秘密。” “你不是喜欢画画吗?他给你开了个工作室,准备生日送你。” “听说你嫌城郊那块儿远,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买了一层楼要改工作室,这几天估计还在忙着装修。” 李曼悦拿叉子指着她放狠话:“我可告诉你,他跟你说这事儿的时候最好给我演得像点,不然你死定了。” 闻冬双手捂嘴遮住下半张脸,眉眼满是笑意,压不住心底的雀跃一个劲儿点头:“知道知道。” 第69章 一起回观花 闻冬是个憋不住事儿的性子, 尤其提前知道张星序给她准备了惊喜,满脑子都想看看工作室什么样。 吃完饭张星序来接她,闻冬哼着小曲上车, 开心得不行。 她眼睛亮亮的, 抓着张星序手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去打戒指。” 酒后脸颊透粉, 脸上带笑一动不动看着他。 “随时可以。”张星序想了想,牵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和李曼悦聊了什么,这么开心。” 闻冬脸上笑容变大, 从他手中抽出, 朝他摊掌:“过两天就是我生日了, 大张同志有什么表示吗?” “你想要什么表示?”张星序重新牵住她, 抬眼和她对视。 还装。 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闻冬哼声,屈指轻轻挠他的掌心,“李曼悦说可以帮我出版小豌豆的绘本,要我提前把稿子整理好。” 她故意停顿。 但话都抛得这么明显了,张星序还是不为所动,轻声一嗯, 说:“那出版了我给你冲销量。” 闻冬:“……” 他这嘴一直这么紧吗? 闻冬不死心, 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在外面干嘛?” 张星序挑眉,“你怀疑起我来了?” 闻冬皱了皱鼻子,“不行啊?” 张星序安静打量了她两秒,察觉到什么, 嘴角微勾, “李曼悦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完蛋!露馅了! 李曼悦知道还不得把她给撕了!! “没有!”闻冬睫毛眨个不停, 心虚移眼,“她什么都没说。” 又怕他不信, 连忙找补:“是你晚上回来得太晚,每次都让我等你,被窝很冷的好不好?” 雪粒纷纷扬扬飘到车窗,转眼化成滴滴不算明晰的小水珠。 张星序温笑,“工作室的装修已经在收尾了,改天带你去看。” “真的?”闻冬一激动将刚才的辩驳统统抛到九霄云外,“现在什么样了,你有照片吗?” 张星序翻出工作室的设计图给她,“照片没拍,但我让他们照着这个图纸装的。” 工作室位于市中心写字楼,寸土寸金的繁华地段,占地面积还不小。 闻冬瞄了眼,嘴巴微张,不可置信抬头,“你这是要开公司吗?” 张星序理解错了她的意思,“你想开公司?” “不是,我就是觉——” 张星序说:“也不是不行。” 闻冬:“?” “别别别!真别!”她及时斩断他这个延伸的念头,“工作室就挺好的,没那么麻烦。” 说着几乎快要攀到张星序身上,双手牢牢抓着他大衣上的扣子。 张星序垂眼,“真的不要?” 闻冬重重点头:“真的不要。” “那我以后晚上在家陪你,不出去了。”张星序顺势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闻冬微愣,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跟前面有什么联系,张星序环腰将她往后一抱,拉过安全带系上,轻声:“给你暖床。” 闻冬面颊愈加发烫,酒意上头醺得她大脑发昏,后知后觉去捂他刚才亲的地方,微润的触感仿若错觉。 张星序驱车驶离,街边雪景在窗外倒退。 闻冬轻轻咬住下唇,犹豫了一会儿,小声提醒:“该买套了。” 张星序侧眸看她,轻笑:“好。” 乐城夜间气温低,雪下得比白日大,颇有种掩盖这座城市的架势。 屋内门窗关得严实,空调运转输送着暖气。 一串凉意蹿上腕骨,张星序在黑暗中抬手,缠绕三圈的珠串在空中轻荡。 闻冬绕上第四圈穿过他的手,解释:“我找人给你串好了,你戴上看看紧不紧。” 张星序半撑起身,故意:“哪紧?” “这里啊。”闻冬握住他的手腕,“紧了多不舒服。” “冬宝,没人在床上戴这个。”他拿下她的手,摘了珠串放到床头。 闻冬一噎,也觉得不太合适,万一又绷断了怎么办? 但她好不容易想起,怕像下午那样忘了,这才摸黑去翻了外衣口袋。 手里倏尔被他塞进一个边缘锯齿装的包装,“等会儿给我戴这个。” 闻冬脑子空白一瞬,顿时飘过下午看到的‘螺纹颗粒’、‘超薄水润’等系列关键词。 “这……”她难得结巴,“这怎么——” ‘戴’字还未说出口,就被湿热缠绵的吻掠走,薄荷的丝丝甘甜在唇齿间交织弥漫,张星序握住她的手往下带,嗓音低哑:“我教你。” 大雪纷飞,天地间银装素裹。 吻痕簇簇绽放,闻冬捂住脖子偏头,气息不稳,“别,李曼悦都看到了。” 张星序向下衔住她的锁骨,齿间轻磨,扣腰的手随之收紧,顶到深处,“你是不是忘了,上床的时候不许叫别人的名字。” 娇而短促的喘息从喉间溢出。 骂他的话被撞得零碎,落进耳里就只剩名字。 张星序,张星序。 张星序万事克制。 但有两件事无论如何也忍不了。 一是见她哭。 二是她在这种时候叫他名字。 他唯一的失控便是在她身上。 他怕她难受,但更怕她不尽兴。 他也知道她在这方面脸皮薄,所以很少问她感受,大多数时候都是通过她身体的直接反应来判断。 所以不仅闻冬骂他,他也骂自己。 真不是人。 但他不做人的次数一多,脸皮就跟着厚了。 几乎次次都是闻冬求着他说不要了,他起初以为不要是继续的意思,床单为此湿过好多次。 闻冬后来找他说起这事,指着脏衣篓里排队清洗的床单,“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多少还是克制点吧?” 张星序一脸坦然:“是你没克制住。” 闻冬气得想打人,抓起毛绒玩具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