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他总感觉沈泽熙喝水的动作带有一定挑逗意味。 他的嘴唇贴在杯口,轻轻地将下唇压住,喝了一小口,咽下去的时候喉结滚动,舌尖还舔了下杯口,放下杯子后,他看向苏然,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眸中柔情蜜意似藏着直戳人心的情愫。 苏然好像被他的视线烫了般,立即收回了视线,将手抽了出来,然而过于慌乱,直接碰掉了餐盘上的筷子。 “怎么了?”郁舒望问。 苏然脸上微微发烫,有些无法面对郁舒望似的,他还不知道自己背着他安抚过沈泽熙,此时眸光有些慌乱不敢看他,“没事,筷子不小心碰掉了。” 沈泽熙拍了下他的手臂,笑着说,“我帮你捡。” 说着,他就蹲了下去,桌下,一眼扫过都是在坐众人的腿,苏然穿着短裤,尤为醒目漂亮,雪白的皮肤膝盖都是淡淡的粉色。 沈泽熙的手轻轻地放在上面滑动,苏然的双腿立即并拢,反应很是可爱。 苏然此时完全不知所措,感到腿上有温热的呼吸略过,下一秒,沈泽熙的嘴唇便印在了他的腿上,轻咬上面的皮肉,苏然下意识抓住桌布,精神紧张地扫着四周,食堂里人来人往,他生怕被人发现。 他不明白沈泽熙是什么意思,难道paly已经开始了?但不对劲吧?还是他的恶趣味? 沈泽熙在他的小腿上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浅浅的却也清楚,用来惩罚这个爱说谎的beta。 终于,沈泽熙从桌下出来了,他将筷子重新用湿巾消毒,然后递给苏然,而苏然哪还有什么心情吃饭,他的筷子戳着饭,一时间头脑有些混乱。 “不和胃口么?你不是很爱吃二号窗口的红烧排骨和番茄炒蛋的么。”郁舒望说,他总感觉苏然从家里回来后变的有些不对劲。 “没有,刚才想事情了。”苏然说,随即便往嘴里塞了饭。 “是不是在想名额的事?”郁舒望说,随即朝他一笑,凑近苏然轻声说,“是不是想知道?” 苏然诧异了一瞬,“难道你知道什么消息?” 此时桌对面的同学已经吃完饭走了,桌上安静了一些,沈泽熙的手肘拄在桌上,眸中微冷,淡淡地扫过两人,“有什么我不能听的?” 郁舒望错愕一瞬,随即便坐正了一些,他笑着说,“名额几乎定下来了,你跟我肯定会去,另一个百分之八十是李泽宇。” 说着,郁舒望看向苏然,“据齐教官说,你基本上也定了,这回会挑选两个机甲制造系的学生,你参与进了比赛能力大家都看得到,肯定会被选中的。” 听闻,苏然眼睛一亮,齐教官是负责格斗训练的教官,每年都是他负责奔赴战场的学生选拔,他说得一般都不会错。 “真的么,到时候我能跟你们一齐去?”苏然问,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喜。 郁舒望看着苏然的目光原本满是笑意,此时随即一怔,似想到了什么,嘴角的弧度微僵,眸中神色也变得复杂伤神,他又看向沈泽熙,目光从他的面上扫过,一时间感到几分混乱。 “对,到时候一起去。”郁舒望说。 “太好了!”苏然惊喜地说,他知道郁舒望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战场上出色的上将,他也想成为战场上负责修建创造战甲的工程师。 他们相辅相成,一齐守护帝星,然而他哪里想到,等待着他的将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假死,在他眼前上演爱人死在眼前的悲剧呢。 “下周应该会有场机甲比试,今年的名额增加了,战斗系前五名可以挑战已经选定的人,赢了就可以获得名额。”郁舒望说着,嘴角露出抹不屑的弧度,“其实说白了,因为今年有两个enigma,那多出来的名额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苏然故作吃惊,“原来是这样,好不公平。” 郁舒望冷笑一声,“到时还是看他们的实力。”说着,他看向沈泽熙,“你说他们两个会选择谁挑战。” 沈泽熙看向郁舒望,嘴角隐隐勾起一抹弧度,“大概是你吧。” 正说着,苏然的光脑忽然响了一下,他点开查看,是导员给他发的消息,让他现在去医院一趟。 顾之衡和谢司言打架的时候,谢司言还处于易感期,虽说易感期快要结束,但并没有,而经过这一遭,他的各项数据有些紊乱,情绪很不稳定,现在吵着要出院,让他过去安抚安抚,再让谢司言留院观察一天。 苏然扫了眼桌上的两人,然后回复导员,告诉他等会就去,他的安抚费用已经到账,售后服务还是要跟上的。 医院是他们的校内医院,今天也就是谢司言住院的第二天,居然就要出院,也不由得让苏然惊叹于enigma的恢复能力。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苏然便到了医院门口,根据导员给的具体位置,他上了十二楼,谢司言的病房很显眼,因为门口站了两个校警。 谢司言和顾之衡的病房并不在同一楼层,也是避免他们再起冲突,苏然也就没那么紧张,不然他也怕撞到一起,那天差点给他吓傻,同学们议论的丝毫不夸张,医疗室的棚顶差点都被掀开,也让他第一次见识到了,enigma打起架来居然这么恐怖。 两个校警见是苏然,其中一个回身按病房门上的密码锁,门打开后,放了他进去。 进去后,就见谢司言是背对着他在床上坐着,此时他穿着一身蓝色条纹病号服,窗外的阳光映进来将室内照得明亮雪白,窗开着,时而有风吹进来。 谢司言额头上绑着绷带,他似在发呆,听到身后的响动后,慢慢地扭过了头,见到是苏然的瞬间,脱口而出了他的名字,“苏然。” 随之他的眼眶红了,明明是那么冷硬的面容,但此时就感觉很委屈似的,他又叫他,“苏然。” 苏然立即走到了他面前,谢司言立即将他抱在怀里,脸埋在他的颈间深深地呼吸,鼻尖蹭着他的皮肤,“苏然。” 声音带着几丝不安,像是害怕苏然转眼消失般,一声声确定他的名字,苏然也一声声地答应。 苏然大概了解一些,alpha易感期期间如果伴侣消失不见,那会给alpha带来极大的不安与躁动,更何况是信息素更容易失控的enigma。 “我在呢。”苏然轻声说。 “苏然。”谢司言又叫他。 苏然继续应声,他抬手抚摸谢司言的头发,一下下地顺着,他们在治疗室的时候他就总是这样一下下顺着他的头发,像是安抚某种外形庞大的动物。 第99章 怎样合理打死对方 苏然被谢司言黏着不让走, 他也知道自己一但进来就一时半会走不了,他不停地安抚着谢司言,他们一齐躺在床上依偎着。 谢司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