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机会。 这么简单的道理,赵想璘都能说出来,可他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抓。 “那你觉得...该怎么做?” 赵想璘见檀桐气压越来越低,正惴惴不安,结果见他突然真诚问他问题,一时间也哽住了。 好问题。 他也没谈过。 不过他看得多! 就那备胎任劳任怨模样,估摸着檀哥只要稍微主动点,往上强取豪... “把他带到没人地方,然后主动出击。” 他脑子里迅速飞过些发上星云网都会被屏蔽的词,默念三遍自己是遵纪守法好青年,言简意赅出口。 檀桐若有所思:“这样...” “谢谢,我知道了。” 他是知道了,可距离学会还有璘星到矿星的距离要走。 要是平时还能灌酒给谢恩打星讯发个疯,问题是基地不准喝酒。 得想个办法,达到喝酒才能有的破釜沉舟效果。 “烦死了。” “明天要发后勤部那边采访,他们说让我们晚上去体验下调解员工作,说这样更好写。”路一兰翘着手,满脸不情愿,“谁想去吗?” “我反正不去,那边调解员就是找气受,做一天少三天好活,还得和群不讲理的家伙打交道。” “我先走了,晚上有约。” 五三一反应最快,背起包打算逃离现场。 吉鲤疯狂摇头:“不去,之前见过他们调解,太憋屈了。” “我也...”就连最外向的赵想璘都面露犹豫,毕竟本来都要下班了,突然飞来个加班的活,任谁都不乐意。 “我去。” 淡淡声音一出,所有人都被定在原地,包括已经扶上门框的五三一。 片刻后,四道惊悚的目光,齐齐看向檀桐。 平时这种抛头露面要和人打交道的工作,檀桐拒绝得比谁都坚决。 所以共事这几天,所有人都察觉到檀桐的幕后工作能力和台前社交能力,呈鲜明反比关系,也就不强求他。 “檀老师,要不我去吧。” 赵想璘刚刚只是担心檀桐受情伤,现在更害怕他精神状态不稳定。 人都有不完美,人都有脆弱的时候,哪怕是高人。 五三一附和:“其实我也不是很急。” 虽然莫老师之前是个社交恐怖分子,不会出这种问题,但现在这失忆款可真不好说。 “没事,我去吧。” 在几人的目送下,檀桐把自己名字汇报给后勤部,一锤定音接下任务,根本没给其他同事好言相劝的机会。 “你们早点下班。” 众目睽睽,看着神智还算清晰的檀桐背起包,同手同脚离开声讯部。 “这...”路一兰先回过神,满脸不可置信,矫揉造作都忘了装。 檀桐这是图什么?图那三百加班费,图后勤部受气累? 赵想璘崩溃抱头:“完了。” 怎么感觉他把檀哥带到奇怪的思路里去了,这根本不是治愈情伤的感觉。 反倒像是深陷其中自我毁灭啊! “不行...不行!” “欸,小赵...”吉鲤伸出手,可已经晚了。 赵想璘如离弦箭般冲出声讯部,硬生生跑出一千米体测既视感。 完了,又疯了一个,果然在矿星这地方,哪有不疯的。 其他人面面相觑。 “基地里有监控,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管了,下班,咱们下班!” ... “檀工,你确定吗?” 看见来人,后勤部部长也是面露为难,他隐约能感觉到,檀桐和谢恩有些关系。 本来只是想反正声讯部要采访,薅个免费劳动力帮忙做下调解这苦差事。 结果这么多能薅毛的没弄过来,弄过来个不能薅的檀桐。 “嗯。” “什么调解工作都可以给我指派。”檀桐面无表情。 低沉的声音响起,部长年长檀桐十多岁,却莫名察觉到心惊胆战。 “好,那和我过来吧。”他擦了擦汗。 把檀桐派去线下调解打架和损害公物肯定不行,耽误工作也耽误檀桐。 只能安排他在线上做接线员了,至少不会有皮肉上的痛苦。 虽然精神痛苦加倍了。 “您只要安抚好他们的情绪,后续如果有人有激烈行为,告诉我们就好。” 部长硬着头皮,思忖该不该把这事上报谢恩。 毕竟檀工脸上视死如归表情,真的很可怕! “好。” 他带上专用耳麦,没过三分钟,第一通电话响起。 “您好,这里是后勤...” “我要回家,我待不下去了这个鬼地方!” 撕心裂肺的喊声压过檀桐弱弱的声音,星讯那头一会方言,一会打油诗,听得檀桐默默把音量调到最小。 【检测到您调低音量,此举可能无法给咨询者良性体验,请调回三档,否则按照消极怠工处理。】 檀桐:... 难怪后勤部部长年纪不大,已经有些耳背了。 他耐着性子,好不容易把对面的碎碎念听完,这才敢开口:“那需要我帮忙做...” 星讯戛然而止,对面骂爽就挂了。 “...什么吗?” 檀桐扶着耳麦,静坐怀疑人生。 有这么个“珠玉在前”,接下来几通星讯也没好哪去。 “服了食堂李老六,靠,打饭那勺子抖得像蹦迪!” “这b矿星我不想活...欸小哥哥新来的?声音好好听啊,我想活了!” “没什么,就是打电话告诉你个事。” “你很倒霉,因为我心情不好,不管你说什么,等会都要给你差评。” 檀桐:“...祝,祝您生活愉快。” 出现了,这种比酒后更加堪忧的精神状态。 ... 赵思璘最近颇为烦躁。 皇城局势太糟糕,已经影响到璘星这他处理公务。 好巧不巧,自己前几天哭天抢地后悔去矿星的倒霉弟弟也不让人省心,又哭天抢地申请给家里打电话了。 只是这次不是哭着要回家,居然是哭着要找五殿下。 “哥,求求你了,快给五殿下打星讯吧,很急啊。” “你找谢恩干嘛?”赵思璘不耐烦,“人家最近很忙的,咱前几天差点和联邦打起来。” “他...他...他让人受情伤了!” 实在不好把渣人挂在嘴上,赵想璘搜肠刮肚挑了个文雅的。 “就这啊。” 赵思璘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谢恩让人受的情伤可别太多,他进大学那年才十五六岁,由于未成年还能勉强躲过去表白。 可等到他十八岁生日后,连赵思璘的桃花运都被吸走了。 不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