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泡水到冬天的热饮,她都尝试了个遍。 “不过波洛的口味偏甜,早川小姐我们似乎可以多加一点糖?” 早川花英很快就又调了一杯多糖的,榎本梓喝了一口仔细品味对比:“好像确实少糖更好喝。” 糖多了水果自带的风味就没那么明显了。 饮品这种东西,糖多加一成,味道就会有很大的区别。 “早川小姐,我们来试试,看看咖啡有没有新的花样。” 榎本梓兴致勃勃的拉着早川花英继续尝试。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风铃响动的声音,这是提示店内的人有客人来了。 早川花英下意识转头扬起笑容, “欢迎光……临?” 艹!波本怎么出现了?! 早川花英脸上的笑容差点崩不住,救命,她还没做好准备见波本。 看见这个男人她就不禁想起那个双眼用黑布蒙住的上午,她像一个玩具一样被玩弄。 该死! 早川花英假装自己不知道那个袭击她的人就是波本。 不就是演嘛,谁不会啊! 来人明显也在装。 波本故意让脸上露出惊讶,“早川小姐,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你。” “喂,帅哥诶。” 榎本梓不知人间险恶的用手肘撞了撞早川花英,小声说。 早川花英僵笑着同样对榎本梓小声说,“只在横滨见过一面。” 波本这是什么意思? 看他一脸正常,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模样,是以为她不知道那天的人是他吗? 怎么可能?! 那只手掌贴在她腰部大小和触感完全和那天她被压在沙发上感受到的一模一样。还有,除了他,她没见过有人在气味上管理的那么严格。 就像他曾经在这方面吃过什么大亏,然后彻底记住了。 但波本似乎忘记了,有时候什么味道都没有反而突兀到显眼。 她在他情动的时候,闻到了独属于他本人的味道。只要她再闻一遍她肯定能确定! 等等! 她为什么要再闻一遍啊啊啊啊! 早川花英脑子中各种思绪爆炸,脸上却没有显示出来。 她努力说服自己,就当不知道,就当不知道!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波本先生,您这是忙完了横滨的生意吗?” 怎么和港口黑手党谈生意谈的那么快? 波本点头,“总算忙完了,就四处走走放松放松,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早川小姐,我们真是有缘份呢。” 榎本梓听的眼睛大睁,她很兴奋的走到一边故意忙其他的事,把空间留给这两位“有缘人”。 对于榎本梓的贴心,早川花英满头黑线。 不,亲爱的,她宁可不要这么贴心! 波本翻阅着波洛咖啡厅提供的菜单,简单的点了份三明治,还有一杯冰美式就又开始和早川花英尬聊。 花英酱到底有没有发现那个人是他呢? 波本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蓝灰色的眼睛却冷静的在观察着女孩,不放过任何表情。 那种被什么危险的存在盯住的感觉让早川花英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 绝对不能让波本知道,她已经知道那个人是他了! 从现在波本的表现来看,很明显他在她面前在假装。 既然想假装,那就给她装的彻底点吧! 早川花英面色如春花灿烂,就像在他乡遇见了救命恩人。 “波本先生,说起来上次我们还没有留联络方式呢。” 她当时想留来着,结果被波本那句“现在就不能报答了吗”还有后面的事给打断了。 “哦,对哦,上次忘记了。” 虽然他早就在早川花英昏迷那天把她手机翻了个遍,表面上他还是不知道的。 互相留了号码后,波本表现的就像个非常正常的好人。 早川花英探听波本情况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那天那个人是波本,就说明这个世界的波本绝对不是什么好心的警察,世界线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必须知道。 “波本先生您是美国人吗?” 早川花英表现的像个想要了解救命恩人的羞涩的小女生,“您日语说的真好。” 波本摸了摸他那头金发,他明显的混血长相确实很多人认为他是外国人。 “我是日本人,不过在美国住了很久。“ 波本笑了一声,“猜测我是美国人是因为我的名字吗?波本只是个代号,不是真的名字。” 果然。 在美国住了很久的波本不可能是公安警察降谷零。 这么说,他应该也不会有名叫诸伏景光的幼驯染……等等,他要是黑波本的话,他的幼驯染难不成是琴酒? 想起这种可能性,早川花英脸上的表情差点崩不住。 一个是酒厂劳模,一个是……我的恋人是组织? 好救命! “早川小姐不好奇我日本的名字吗?”波本故意的问。 “……” 早川花英从善如流的接道,“方便吗?我还以为波本先生更喜欢用波本这个名字?” “降谷零。” 金发青年单手托腮,突然念出了他十多年都没用过的名字。 他和琴酒一样,自从得到了代号,琴酒弃用了黑泽阵,而他弃用了降谷零。 这个熟悉的名字让早川花英心忍不住发颤。 她隐藏在波洛咖啡厅料理台下的手因为情绪激动抽搐般的颤抖。 他怎么能叫降谷零? 他怎么敢叫这个名字! 看着眼前和降谷零一模一样面容的金发青年,早川花英只觉得一股子怒气在胃部翻江倒海。 她恶心的想吐。 降谷零这个名字属于的是公安警察,是那个为了守护国家安全,行走在黑暗中的男人不能言说的荣耀。 警校历年来入学成绩第一,毕业也是。善良勇敢,为了守护国家守护民众,不怕牺牲,屡次在危险中拼命的男人才是降谷零。 你算什么东西! “这个名字怎么了吗?” 波本敏锐的发现,眼前的女孩在压抑着什么。 早川花英强迫自己笑出来,“我还是跟喜欢波本这个名字。” 降谷零,他不配! 波本皱眉,他有些不爽。 他也说不上来他哪里不爽,但他不爽他就想让别人也不爽。 蓝灰色的眼睛就像极北深海的寒冰,看着眼前笑容勉强的女孩,金发青年诡异的一笑。 “说起来,我刚在附近找了房子,以后我们可能会经常见面。” 停顿了一下,波本盯着料理台内侧的女孩,不怀好意的说,“XX路的公寓,距离这里是不是很近?” 早川花英瞳孔地震。 那个地址……不就是她现在租住的地方? 该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