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外的四个女生全都围上去安慰她。 然而新井玲不光是因为自己遭到了怀疑而哭,更是哭她们家摇摇欲坠的公司。 温柔的安慰又不能直接变成天降巨款,所以不管她们几个怎么说,新井玲还是自己哭自己的。 出版社编辑大久保成小声嘀咕着:“一个只会拍烂片的公司而已,垮了就垮了吧,起码观众不用再继续遭受视觉污染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新井玲瞬间收住哭声,恶狠狠地瞪着眼睛看过去。 “哼。”大久保成侧过脸,“实话实说而已,要是你家那公司拍的片子好,怎么可能卖不出去以至于混到今天这个地步。” 新井玲顿时火冒三丈,“你给我闭嘴!你以为你当了这么多年编剧编的书都是什么好书?跟那死鬼一样不都是在吃第一本的老本而已吗?!” “胡说八道什么?!”大久保成不甘反击,“我手底下也是有其他作家的好吗!” “再怎么营销都卖不出去的作家?” “总比打骨折了也招不到商的烂片好。” “混蛋!” “我混蛋,你又算什么好东西?” 新井玲“噌”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 毛利兰与远山和叶急忙拦在两个人中间,生怕两个人吵着吵着就开始动手。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关心案子吧。” “就是就是,可千万不要当着毛利先生住手的面打架。” 大概是触动了关键词“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助手”,眼看着火气上头的新井玲和大久保成瞬间冷静下来,各自哼了一声之后就不再搭理对方。 不过吵架而已,就算打起来又怎么样,这么一点小儿科,松野望月完全不放在眼里。 她真正在意的是眼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十五分钟,然而除了一个大概的凶手作案时间和一堆看似有用又大概没什么用的八卦,以及一个浪费了几分钟时间的垃圾老板,她们竟然就没有别的有用收获了! “这样下去不行。”再拖下去那群侦探不就要过来了! 松野望月看向小泉红子,“现在线索有限,我们还是必须想办法找到凶器才行。” 然而小泉红子面露难色,“但是凶手不会说,无关的人又肯定不知道。 而且我之前已经和青子把整个院子甚至房间里都仔细搜查过了,根本没有发现可疑的凶器,更别说带血的东西了。” “就是啊……”松野望月也想不通,“敲在后脑勺的那一下就不说了。死者胸前那一刀,怎么想也只能是面对面近距离刺中的。 既然这样,拔刀收回凶器时血液一定会喷射出来才对,凶手身上也会不可避免的沾上血迹。如果他们中有谁中途换了衣服,肯定会被其他两个人发现。 难道是带了两套一模一样的衣服?或者是用什么东西遮在自己身前捅的刀? 可不管凶手是怎么避免自己身上沾血的,这些作案工具究竟被丢到哪里去了?” 说到这里,松野望月看向了还盘旋在小院上空没有散去的乌鸦们。 “红子,你能不能让你的乌鸦们去周围找找线索?比如带血的刀子和衣物,或者新鲜的衣服烧出来的灰烬?” 这也是个办法。 小泉红子点点头,准备悄悄跑到避着人的角落里去施展魔法,给乌鸦们发送新的指令。 不过离开前她又说道:“不过这些乌鸦们还没有那么聪明,它们可以到处飞,但不一定能判断看到的东西是不是我们要找的。我得亲自通过水晶球盯着才行,接下来的事情就麻烦你们了!” “交给我们吧!” 这话松野望月既是说给小泉红子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说到的事就要努力做到,她一定可以跟大家一起在没有侦探插手的情况下独立完成这一次的推理! 小泉红子一个人躲起来施展魔法寻找可疑凶器。 松野望月就把其他四位小伙伴拉到一起互相加油鼓劲:“小兰、园子、和叶、青子,我现在才明白弄清一桩谋杀案的真相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但我们已经从一无所知走到了现在挖出这么多有用线索的阶段。这是很棒的进步! 接下来我们还要更加仔细,仔细去发现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异常情况,那或许就是我们目前最需要的突破口。 虽然有些难,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要寻找什么东西,但我觉得我们一定可以的!” “没错!”铃木原子非常有信心,“柯南那小鬼经常能发现一些大家都没注意到的奇怪线索,然后毛利大叔或者其他警察一看就能突然冒出推理的灵感。 虽然小鬼头有的时候是挺可恶的,但是这方面我们要向他学习。” 毛利兰与远山和叶纷纷点头。 中森青子虽然不知道“柯南那小鬼”是谁,但她从小到大也听说过不少类似情况,“细节对吧!我们现在就是要注意细节!” “好!行动!” 五个人分工明确。 远山和叶出门去走访旅店里的其他旅客和工作人员,铃木园子继续与三位嫌疑人确认行动时间。 这样的反复确认虽然枯燥,但十分必要。 因为没有经受过专业训练的犯人说不准就会在反复回答中露出马脚。毕竟说的是假话,越是编到细节处,越有可能忽视一些细节而出现破绽。 剩下的松野望月、毛利兰和中森青子,三个人一人负责院子里的一片,务必要仔仔细细地找出所有存疑的地方。 查看死者情况——松野望月主动领走了这项最艰难的任务。 “后脑勺都被敲出血了,估计不死也要晕上一阵。不过这应该不是致命伤。” 松野望月又绕到死者前方。 “伤口只有一处,口子看起来也很光滑,没有反复捅刀的痕迹。而且看起来怎么像是垂直落刀的?” 松野望月假装右手握刀,上上下下比划了几次,更加肯定凶手既没有从上往下捅,也没有从下往上捅。 “所以凶手是先敲后脑勺,把人敲倒之后再近距离垂直捅刀的。不过这样就判断不了凶手与死者之间的身高差了。” 松野望月站在死者身边模拟了一场无实物表演。 先敲一棍,再捅一刀。 “……然后呢?然后我应该离开这里把凶器处理掉。” 于是松野望月低下头,在工藤优秀身后面向大门的方向找到了一些不属于人体喷溅,而应该源自凶器滴落的血迹。 “但是这些血怎么会连成一串?” 松野望月想象着自己是凶手。 她刀完人后应该会直接把刀揣进衣服口袋里,就算不想弄脏衣服应该也会把刀拿在手里迅速离开。 正常情况下刀子上沾的血应该会在汇聚之后一滴一滴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