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什么,若隐若现。 这个状况不太对劲。 环视一圈,几乎是很快就把这里和德鲁伊教会联系在了一起。 总不能是爱德华或者教会的人背后偷袭,在迈克尔的注视下把她带来这里。 那是谁做的,就很明显了。 “迈克尔?”爱丽西娅失声,心情复杂。 还没等她再回顾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前见过面的神父便自门口走来。 “看来你已经隐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神父笑容慈祥,走到了她的身前,“你被选中成为新圣子的容器,就连现在的圣子都很是满意,这是多么惊人的福报啊!” 爱丽西娅咬着嘴唇,抬眼对上神父的视线,语气冷淡:“新圣子和旧圣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何必辩解呢,你不是念出迈克尔的名字了吗。” 神父仔细端详她的神情,似乎从中瞧出了愤懑和不满。 尤其是在提起迈克尔的名字时,气愤格外地不加掩饰。 “这明明是福音,你该为此感到高兴才对。”他不解,便温和地谆谆诱导,“简直是荣幸极了,有多少女人想要这个机会,却又得不到。” 说话期间,带着橡胶头罩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门后,静悄悄地观察。 爱丽西娅被神父的话带走了注意,意义不明地轻声重复:“...很多女人?” “他很有魅力,不是吗?” “呵。” “只是被抱一下就心动——” “抱一下?” “送上香吻,甚至主动爬上床——” 照这么说,他自己甚至很很享受喽? 神父越是举例证明,听着的爱丽西娅就越是沉默。 表情顿时就丰富多彩了起来。 待神父不再继续补充,还露出一抹僵硬的笑,示意:“说啊,继续说,我还没听够,多来点。” 对面宣传得更起劲了。 手被气得微微发抖,发现被突然偷袭的心情还没缓和下来,就又添上了好几笔更绚丽的色彩。 眼前的神父在等着她回心转意,好能从刚刚的对话中感受到特别的殊荣。 “还说是什么圣子,”爱丽西娅没有什么语调上的起伏,“区区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脏兮兮精神病...” 在门口听见了全程,暗中观察的迈克尔转过身,面无表情、干脆利落地走开了。 吵起——啊有一个是哑巴 那打起来!打起来!(拱火)(尖叫)(大声) 第53章 第 53 章 冰冷牢固的铁链唰啦作响,坚硬无比的项圈紧扣脖子,压着本就隐隐作痛的淤痕。 薄到惊人的纱袍让人感到寒冷之余,不免又顿觉羞耻。 处在这么艰苦的状况就算了,还要听着神父讲那些和迈克尔有关的许多花边故事。 爱丽西娅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冷得发抖,还是被气得发抖了。 迈克尔,那个混蛋。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是怎么好意思对她做这种事情的。 她忍气吞声、逆来顺受、事事有回应地照顾和关怀他的日常起居,换来的就是被他从身后一针扎晕,毫不留情地送去德鲁伊教会吗? 那个在她跳楼时接住了她,一路带着她私奔,甚至还在之后处理掉了家里闯入者的迈克尔去哪里了。 她还以为是迈克尔对她态度不同的证明。 现在仔细想想,该不会只是单纯觉得她还有用处、或者单纯就是领地意识作祟吧? 爱丽西娅此时的心情有些愤懑不平。 基本上都是对自己。 有关[我们的圣子——与迈克尔相关的美女们投怀送抱的桃色事迹]还在继续。 好几个不同风格的美女设定都出现过了。 这么一听,他在德鲁伊教会的日子很显然过得很不错啊。 既然有那么多崇拜他的美女环绕,何必还要继续留在她身边。 所以才当机立断地把她抓过来了是吗?单一的享受已经彻底地腻了,没有再想利用或使用她的兴趣了是吗? 深吸一口气,嘴唇已经被咬的发白,彻底失了血色。 先前被手指入侵的地方还有隐隐的痛楚,这时候贴着冰凉的地面,感触就更加难以被忽视了。 有种被渣男无情玩弄、过后就随手抛弃的感觉。 被抛弃的可怜阶下囚,而且还不知道在神父的啰嗦过后,即将会面临什么倒霉的遭遇。 爱丽西娅现在只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笨蛋。 她最后不死心地望向这个小房间的门口,内心忐忑地期望能看见那个蓝灰色的身影。 除了扬起的灰尘以外,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懒得听那段没有什么意义的单方面发言,迈克尔悠悠地从小房间门口离开,缓步地顺着走廊朝前走,拐进了另一间屋子里去。 屋内走动着不少的德鲁伊教会成员,手下做着研究和准备,筹划着今夜要举行的[结合仪式]。 合适的母体已经找到,有些棘手的迈克尔也主动地跟回了教会的教堂。 虽然酒店大楼那边出现了拿捏不准的意外,但看来遏制指令的仪式进行得也很是顺利。 是个好时机,需要尽快行动,以免迈克尔那边出现更大的变故。 偶然一瞥,瞧见了走进屋内、环顾四周的迈克尔。 几个德鲁伊教会成员对他本能反应地忌惮,但见他只是静悄悄地看着,似乎没有要做什么的意图,提着的心便略微地放下了些许。 再隐晦地瞥那个瘟神一眼,调配着药水的男人之一动作一顿,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我说,咳,可能这个问题拿出来说有些奇怪,”他压低声音,有个事情搞不太明白,“但是迈克尔他到底知不知道该怎么...啊?” 身边的人听得一头雾水:“你突然说什么呢,你指哪方面?” “就是,他知道[结合仪式]都需要做什么吗?他不是仪式的主角吗?” 嘿咻,嘿咻。 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有些太过于刁钻了,目前为止可还没有人往那方面想。 突然这么一想,竟然没法立刻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被问的人表情有些奇怪,嘶了一声:“不能吧,不会吧,他可是男人啊,没有本能吗?” “但是教会好像也没教过啊...” “啊?他就没看见过吗?” “没吧,他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不是谁也不搭理,就仰头看天发呆,而且之后也是神出鬼没的就消失不见了吗。” 顺势就聊起了八卦,两人面面相觑,竟然都不知道这事儿能不能确定。 其中一人看着手下被要求调配的辅助药水,皱了皱眉,动作都变得不自信了:“今晚的仪式至关重要,可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