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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1 / 1)

面也找过了?” 救援队人员的嘴角硬得像石化,“钟医生,下面很陡。这个时间是雪崩的高发期,太危险了。” 钟严压着的火苗当即炸了,“你们请医疗队下来支援的时候,怎么没提危险?” “那不一样。村子突发雪灾是意外中的意外,但这里是雪崩的高发地。”救援队人员看向山崖,“何况,以这里的地势和险峻程度,就算真有人跌下去了,很可能也已经……” “你什么意思?”钟严上来扯他衣领,“因为你觉得下去的人活不了,就不救了是吗?” “不是不救,是现在情况危急,等雪崩期过了再救。” 话说得轻巧,但谁不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徐柏樟生还的几率就越低。 钟严就是不信天不信地,更不信这个混蛋放的屁! “你们知道失踪的人是谁吗?” “他是省院的徐柏樟!” “你以为他就是个小有名气的中医?” “放屁!你们知道他那双手能救多少人的心……操!”钟严压了火,“我特么跟你们聊这个有蛋用!” 作为医疗团的领队,钟严懂得什么叫顾全大局,但作为朋友,他没办法干等在这里。 “时桉!”钟严喊。 黄发青年钻出,“在!” 钟严:“拿绳子过来。” 别人担心危险,不肯去。 没事,他不怕,他去。 没两分钟,时桉腰上捆着绳子窜回来。 钟严怀疑他在火上浇油,“你干嘛呢?拆了。” “钟老师,我去。”时桉腰板挺得直愣愣,跟上战场似的,“我玩过攀岩,这事我熟,肯定把徐主任找回来。” 钟严拽着绳子往下扯,“有你什么事,哪凉快哪呆着去。” 时桉捂紧绳子,拧得跟头驴似的,“钟老师,我不只会看孩子,我不怕死,我替您去!” 第18章 叛逆 时桉捆绳的方式非常专业,本身力气也不小,混乱争执中,钟严很难徒手拆下。眼看着他像个傻子似的不管不顾,一股脑往下冲。 上初中那会儿,时桉学过几年功夫,师父虽然是个冒牌货,也多少掌握了点皮毛,但他的反抗在钟严这里毫无意义。 男人用手臂勾住他的腰,把人从崖边捞回来,转身往雪地里甩。时桉受力飞出,摔地上滑了两三米才停。 比硬甩更恐怖的是钟严的火气,在空旷区域荡着回音,“我警告你,再瞎折腾,立刻滚蛋!” “好了你们不要争了!我们去。”救援队长拦住钟严,“医生是救死扶伤的,你们都下去了,伤者谁来救。” 救援队的成员已准备好绳子和装备,站成一排,等候命令。 “各在其位、各尽其职。”救援队长拍拍胸脯,“钟医生您放心,我拿我这条命做担保,人一定给您找回来。” 未知前路时,等待最难熬。 几百米的长绳拉了四根,还有十几个人在上面拽。 时桉窝在车尾,脑袋埋得低。 他之前从不信鬼神,却因派不上用场,只能默默祈求鬼神。 求不要再雪崩、不要出现恶劣天气,求徐主任平安无事,求这场可怕的灾难尽快过去,求…… “人找到了!”从山下传来的呼喊。 时桉立即蹿出去,扒头往下看。 白茫茫、冷冰冰的山脉,人渺小成像素点,获取不到任何有用画面。 钟严站在他旁边,声音被风吹得发颤,“人怎么样?” 那边隔了几分钟才有回应,“身上有多处外伤,徐医生应该攀爬过,手部伤得很严重。” 又过去半分钟,“别担心,还有呼吸。” 钟严在寒风中站了近一个小时,收到平安的消息,他才敢双腿无力。 “辛苦你们了,剩下的交给我们。” 徐柏樟被合力救上来,盖着氧气罩,穿厚实的棉衣。头发、眉毛包括睫毛上都裹满冰霜。 钟严帮他做了急救处理,目前情况稳定。这么恶劣的环境,也就只有他能活下去。 上车前,钟严帮他掖好衣角,仍在后怕。 你真有什么不测,我怎么和老梁交代,又怎么面对你那位即将结婚的伴侣。 * 两员大将成功归队,众人悬着心终于放下来。抢救工作还再继续,医疗中心忙碌紧急。 至于时桉,他默默回到自己的岗位,继续遛孩子,给他们吹手套气球,藏在门口,时刻关注着救援动向。 当晚难得放晴,时桉把孩子们哄睡,套上大衣,独自坐在门口的台子上。 没有风雪的夜晚,天离得那么近,好像伸出手就能碰到星星。 山脉连绵不断,山头铺满白雪,山脚有城镇和村庄,在漆黑的夜色里亮着灯盏。 身后有门帘掀开的声音,时桉闻到了熟悉的气味,还有压到他肩膀上的大衣。 衣服是钟严的,时桉下意识想脱,“我不冷。” “穿着。”钟严按紧他肩膀,分明是威胁。 时桉怀疑,如果他不听,下一秒就会被人勾住腰、再甩出去。 时桉乖乖把衣服裹紧,周身都是钟严的气味。也就他这种讲究人,救援都要特意从家带洗发水。 很常见的薄荷味,是好闻的。 这是钟严把他甩出去以后,彼此第一次交流。 时桉非常确定,钟严当时下了狠心,没半点留情。至于自己,也是铁了心想违逆他的命令。 算下来真不好判断,到底谁该更生气。 但目前来看,时桉更胜一筹。 因为有人提前示好了。 钟严眺向远处,藏进风中的声音温柔又好听,“手,还疼吗?” 争执的过程中,时桉扯掉了一只手套,被甩的时候手掌着地,硬生生擦出去好几米。 那会儿时桉毫无意识,等回到医疗中心,还是被其他人发现了血迹。 “不疼。”时桉说。 钟严:“我看看。” 时桉把手塞得更紧,“不用。” “再不伸手,我来硬的了。” 时桉:“……” 讲不讲理。 时桉掏出左手,往钟严那移了点。 手腕很快被握住,力度不松不紧,牵扯着往他另一边移。 手是隔壁科室的护士处理的,百分之一的碘伏擦涂,伤口不深,绷带都没缠。表面已经愈合,浮着片擦破的血痂。 时桉起初没让钟严看,倒不是埋怨赌气,是单纯觉得没必要。 但钟严的行为让他无法理解,一目了然的伤势,至于看这么久?恨不得拿个放大镜,找到上面的蛛丝马迹。 时桉手都举酸了,两次试图挣脱,都被钟严抓住,警告似的握得更紧。 等人观察完毕,时桉手被缓缓抬高,得能感受到钟严的温度和鼻息。 时桉脑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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