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恨得牙痒痒。 慕玄靠在椅背上,双目紧闭,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人死了就死了,言致有他护着,伤不到半根毫毛。 言致爬上座椅,跪坐在慕玄身上,“你不想要我的第一次吗?” 提这个,那更不帮。 “哥哥,帮帮我。” “哥哥,求求你了。” 某人软硬不吃。 言致将胳膊伸进去,抱紧慕玄的腰,趴在慕玄怀里。 何香眉的死活,言致不在意。楼上女人的死活,言致也不在意。就连对无辜被牵连的张梅,言致也没有半分歉意。 她的理性按照推算得出了她应该阻止张梅杀人的结果。 如果有感情的话,她大概率会这么做。 大凶之物,对付起来应该没那么容易吧,那么现在她这样算不算道德绑架,强人所难。 杀人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她自己做错的事应该自己承担后果。 所以…… 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活着,不适合她。 “我会死吗?”言致抬头问慕玄。 “不会。” 是个让人失望的答案。 没有感情之后,言致唯一确定的事情是,做爱是爽的,她喜欢。 别的事情都没有意义,她体会不到。疼痛除外。 她的行为动机是不严谨的推理,那慕玄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完全没意义。 “哥哥,我想要。”言致在慕玄怀里蹭着,丰满的乳肉压在慕玄胸膛上,上下滑动。 浑圆的屁股有目的的压在慕玄裆部,试图唤醒布料下硕大的阳具。 慕玄按住言致的腰,睁眼问道:“我算什么?小东西。” 言致未经思考,如实答道:“不知道。我想和你做,也喜欢和你做。可是,我只接受和喜欢的人做。但我没有感情,你只把我当工具,我也不知道这算什么。” “恋人。” “但你没追过我。” “能做吗?哥哥。好痒,奶子痒,小穴也痒。” 与其浪费时间在些无谓的事情上,不如做爱,一直做,做到死。 “能操你?” “爽就能。” “操死我吧,哥哥。” 让她的人生彻彻底底走向黑暗面,没有回头路。 这样她就不用烦恼该做什么选择了。 0040 40命数天定 少女柔软的身躯在慕玄怀里扭动,动作青涩生疏,但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 慕玄被蹭得起了欲火,弯下腰来,淡漠的脸上沾了欲色。 “还要我救人吗?” 言致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一声:“要。” 慕玄的神色又冷淡了些,松开手臂,“小骗子,下去。” “我说的实话。” 那些都是她的真实想法。她是真的很迷茫。唯一隐瞒的是,迷茫她也不会悲伤难过。 选择是没有意义的,所以选哪个都一样。 从慕玄身上下去,言致整理衣服。这一蹭,内衣都窜了位,布料热乎乎的,还带着慕玄的体温。 言致侧过头去,“从此往后,你让我做任何事情都行。” 这次,没开玩笑。 昏暗逼仄的车厢内,慕玄靠在椅背上,肢体松散慵懒,衣服凌乱,五官细节被黑暗湮没只余下锐利深邃的轮廓,腿上残留着屁股的压痕。有一种被欺凌过后的美感。 慕玄挥手,修长的手指从衬衣上扫过,褶皱被抚平。 驾驶座上的鬼仆突然动了,言致以为是厉鬼来了,结果只是车发动了。 言致趴在车窗上,往回看,“不用贴几张符、摆个阵法保护她们吗?” “凶物已经引走了。”至于引到哪儿,慕玄没说。 车顶上,一个黄色的纸片小人在风中摇曳,任凭风怎么吹击也没移动半分,仿佛焊在车上似的。小人上写着张梅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言致又问:“张梅的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梅命数已尽,注定今晚会死。雷庆死于非命,背债是左秋月应负的果。” 命数吗? “我命由我不由天,是魔是仙我自己说了才算!啊!” 脑海中,张宝宝模仿哪咤的画面一闪而过,言致扯出一抹笑,“那我的果呢?” “死于雷龙之手。” 雷庆还有十年三月零七天四时五分的阳寿,言致的寿命不长,若要还这十多年的寿命,言致只剩两年多的活头。而那时,正是一切转好,言致变回正常人的时候。 雷龙认为是言致害的他家破人亡,所以杀害言致的时候手段极其残忍。前世,言致还有个全尸,这一世,等警察抓到人的时候,言致的尸体已经被吃得差不多,只剩些碎肉。 内心毫无波澜。言致歪着脑袋,脸蛋抵在车窗上,窗外的楼房快速穿梭连成一条漆黑的线。 “命数是不公平的吗?有些人生来就高人一等,有些人生来就陷于泥沼,但老天却以同样的标准对待他们。” “是。” 前世因果过忘川之时已了结,所以命数是极端的不公。 “师傅,为何普通人要因为高位者的利益争夺受伤害?上苍不在乎吗?” 几百年前的事了,突然回想起来,慕玄有些怅然。 今晚的时间流逝的有些慢。 言致看够了窗外,又跑到慕玄身上坐着,人肉抱枕,抱着很是舒服。 0041 41放弃 与此同时,一中北边老城区的一条巷子里。一老一少停下了步伐。 为先的约莫四、五十岁,头发花白,留着黑胡子,脸上满是褶子,精神气儿却很足,一双眼睛锐利如鹰。 男人叫王安,是王策的父亲,早年是个江湖术士,后来身子不好便转行做了工地小工。 王安穿着老式的布褂子,黑布鞋,脖子上挂了个红绳穿的铜钱,左手拄着根黄色的细长竹竿。 王安望了望天,往回走:“有高人插手了,回去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