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得而已... “他们知道自己无法活着,就把我放在了万福村,我不想他们死后,尸骨还孤零零的丢在荒山野地,我想让他们入土为安。” “我知道这么说可能让你觉得见笑了,可他们在我心里是英雄,哪怕埋骨青山,不被人知,他们也不畏惧。” 姜时起身去卧室拿出了罗盘,这一次终于把隐匿符给揭下了。 罗盘微微发颤,被她轻轻抚摸道:“就这一次,你得再等等。” 可它知道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它等得起。 “孔老爷子,我需要你的几根头发。” “给!” 孔顺一听,想也没想,就拔了一大缕下来。 “......” 姜时默默地让他把头发放在罗盘上,就开始测算方位,只是没想到居然还得出省。 “不在北城。” “能开车吗?还是需要坐火车?” “火车吧,开车你身子骨受不住。” “也好,我马上安排。” 孔顺得知目的地在褚城,就马上去安排了。 只是他刚走没多久,一名女子火急火燎的跑进来,看到她站在门口看着天空发呆,想也没想就抬手要给她一巴掌。 姜时没出手,她身边的阿花拽着人就一顿猛揍,把人打的连连惨叫。 陈颂搀扶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姗姗来迟。 发现门口站着的姜时,急忙上前把人转了个圈:“没事吧?她打到你了吗?” 虽然内心知道她不会受伤,可还是忍不住焦急。 “你以为她是姜婉瑜啊。” 当初姜婉瑜能打到她,是因为她不能卜算,也没料到,这人跟她无亲无故,早就知道她要干嘛了。 “岳清,你在干什么?” 第200章 寻根02】 跟着陈颂一起来的老人,脸上满是愤怒,语气带着几分威严跟凌厉。 阿花听到后,抬头看了一眼姜时,发现她并没有反对,就继续坐在女人身上,对着她脸蛋左右开弓。 傍晚的夕阳美好,啪啪的巴掌声也很是动听。 “小颂!” “别喊我,她要打别人,结果被别人反打回去,那是她活该。” 陈颂双手插兜,眼神平静,可隐隐透着一股恨意。 老人无奈地望向一旁的姜时:“小同志,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噗嗤~” 突然出现的李霁初跟慕轻晨笑出了声,要知道当初姜婉瑜扇了她一巴掌,就被关了好久,虽然每天不会饿肚子,可也吃不饱,可最重要的是不能洗澡,也没人跟她说话,硬生生给磨害怕了。 更何况这人跟她没关系,她怎么可能忍。 “你们怎么来了?我家可没吃的了。” 陈颂双眼带着笑意:“我给你做。” 姜时嘴角抽了抽:“也没菜啊,全送霁初家了。” 李霁初摸了摸脑袋:“那去我家吃。” “还可以睡我家,小时我要跟你睡!” 四人旁若无人的交谈了起来,全然不顾地上女人的死活。 只有惨叫声跟她的咒骂声,边上老人冷着脸,看到地上的人已经被打成猪脸,深吸一口气道:“这位同志,别太过分了。” “她能骑在陈颂头上欺负他,不就是仗着你们不会对他怎么样,我好心提醒她的儿子有病,她反而来上门来打我,这种人叫白眼狼,叫恩将仇报,畜生不如。” 姜时的话,让胡同里围着看热闹的人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全都看好戏的看着几人。 “你住的是我们陈家的房子,你个贱人,长得就是狐狸精的样子。” 陈颂一听冷了脸:“麻烦岳女士搞清楚,这是我妈的房子,别妄想染指。” 陈爷爷一脸阴沉,眸光时不时地瞥向姜时:“岳清,道歉。” “我不!打死我也不会跟这个贱人道歉。” “阿花,打,别打死就行。” 阿花一听,打的更欢乐了,自打来到这之后,一直在种地,都没用武之地,今天终于可以好好一展身手了。 “住手!谁让你打阿清的,你信不信我报警。” 一个与陈颂长相六七分相似的中年男子骑着自行车冲了出来,还没靠近,就丢下车子跑过来:“陈颂,你就这么看着这猴子欺负你妈。” “我妈早死了。” “她跟我结婚,就是你妈。” “我连你都不认,还想我认她,有病。” 中年男子是陈颂的父亲陈军望,听他这么一说,就气得想上前揍人,被李霁初拦下了:“陈叔,你也得搞清楚是什么情况吧。” “有什么情况,不过是跟着外面的野女人欺负他妈。” 姜时看了看天,今天可真热闹啊,可她刚用罗盘测算了,有点虚,就在几人吵闹的时候,她坦然自若的从口袋里掏出大白兔奶糖吃了起来。 陈颂一直望着她,看到如此,眼角泛起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慕轻晨见了连忙伸手:“小时,我也要,对了,我要两颗,我家霁初也吃。” 陈爷爷嘴角抽搐的看着她,这人咋就没一点觉得害怕的。 陈军望打不到陈颂,只能把矛头指向姜时,看到门口的房子,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个女同志好不要脸,就这么不清不白的住别人家,这可是我陈家的。” “哦。” 姜时都懒得搭理他,眼神都没给一个,敷衍至极。 “你...” 陈颂不耐烦的拨开他指人的手指,再一次强调:“陈军望,这是我妈的房子,你不要脸也得有个程度。” “我...” 姜时看地上女人的脸已经肿了,就轻喊一声:“阿花,来吃糖。” 阿花一听,蹭一下起身来到她身边,伸开了它黑漆漆的手掌,没一会就看到一把大白兔奶糖放在手心。 “慢慢吃,别吃太多,会蛀牙。” “吱吱吱~” 阿花开心的攥着糖,站在了她身边,时不时往嘴里塞奶糖,看得四周的人直抽气,那可是奶糖,就这么给猴子了,不过想到这猴子那么护住,又觉得好像也确实值得。 姜时安慰完阿花,才冷眼看着地上哭倒在陈军望怀里的岳清:“你们儿子陈诺,天生长了尾巴,小时候如果及时就医,还有的治,可你妻子是个脑子有病的人,她觉得这是有福气的象征,是个福宝,现在人大了,走路也疼,尾巴也割不掉了。” “对了,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一样的脑子有病,眼瞎到那么大条尾巴都看不到,你这种人活着干嘛啊。” “你...” 陈军望气得胸膛大口喘气。 陈爷爷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去而复返的孔顺看着门口这么多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