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去! 林亦然无暇顾及他为什么喉咙变得粗犷,就急当下,嶙峋喉结滚动:“好好说就是、就是别动手动脚,冷静理智用嘴说。” “我正在用嘴。” “.......” 不是这个意思,疯子! “你骂我,”霍竞冷酷的语气又降了好几度。 “我.....”我脸上表现这么明显吗?林亦然哑了一瞬。 霍竞阴沉着脸:“你骂我,说明你不喜欢我,排斥我,所以你可以让别人吻你却不让我碰你。” 这句话听着确实很有道理,逻辑杠杠的,但是! “那是我弟,弟弟!我之前说的话白解释了吗!”简直又害怕又气,林亦然大声吼出来。 可霍竞道:“你弟弟和你是两个单独的个体。” “所以在你这里血缘无关紧要是吗?” “书里骨科不少。” “............” 林亦然张了张嘴,有时觉得霍竞的逻辑很奇怪,有时候又觉得他思路清晰得无法反驳,集合理和矛盾于一体,可.....日理万机的上市集团董事长还研究骨科呢??? 卧槽! 心里骂了句脏话。 瞳孔里的墨色聚拢又化开,化开又聚拢,霍竞极力压抑着暴露本体,他垂眸盯视林亦然被刺破的脖颈皮肤,殷红的血晕开一片,血色几乎也要漫入他眼底像那晚发狂一样双目通红。他将林亦然的血吸吮干净,修复破损的皮肤,却忍不住让舌面上的倒刺也扎入毛孔中,然后渗血、吮干、修复...乐此不疲周而复始。 林亦然没有感觉特别痛,只是细细密密像针扎,心想着大概是皮肤出现了过敏才有这种感觉。 总不可能是霍竞的舌头有倒刺这么变态吧? 霍竞神色一暗。 又被骂了! “你先住口行吗?”林亦然呼吸微喘,眼尾飞红,怕这么下去今晚要失身,正想着再说些什么,霍竞停下了动作,说:“你想好好谈,我可以谈,你们不是讲究换位思考设身处地吗?如果被弟弟亲的人是我,你会怎么样?” 他会怎么样? 林亦然试着想象了下,脑海里是五十多岁的老头儿抱着霍竞年轻的不像话的脸亲了口。 然后一阵风刮来,吹起了五十多岁弟弟尚且乌黑的发丝,露出了饱满圆润闪闪发光的地中海.... 嘶~ 太辣眼睛了! “你没有弟弟,”只能这么说。 “我可以有,”霍竞知道他怎么想,“我可以找个人认作弟弟,和你一样年纪的弟弟。” 林亦然一怔:“你说什么?” 霍竞处于愤怒状态,但他不会大吼大叫,补充道:“甚至可以比你年轻。” “你....”林亦然的表情变木,一秒过后点燃了他心里的火,望着霍竞暗沉的眼睛气得半死,“你现在是以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年人的身份在嫌弃我一个二十几岁的不够年轻吗?你是这个意思吗?你是这个意思吗霍竞!” 霍竞说:“我在阐述事实,是说我也可以有弟弟,是为了让你体会我现在的愤怒,而你的重点抓错了。” 林亦然道:“你先放开我。” 脸色冷冰冰。 霍竞感受到了他的怒气,觉得老婆已经能了解他的心情。 解除了桎梏,林亦然活动了下左右肩膀,然后面向霍竞,不偏不倚直视:“是,我抓错了重点,不过我谢谢你,我确实体会到了愤怒。” “我体会到,”他用手指用力戳向霍竞胸肌,说一个字就狠狠戳一下,“你、在、嫌、弃、我!” 说完,双手一推起身走向玄关,留给霍竞一个潇洒背影:“今晚不用谈了,房间留给你,我走人。” 霍竞站在他身后,身上的衬衣鼓胀,扣子崩裂,几十条触手从他身前和后背破开的皮肤里释放出来,争先恐后地朝林亦然涌去。 他的眼睛已不分瞳孔与眼白,全然变成了赤红色。 浓墨是愤怒,红色是极致疯狂。 套房内的空间发出层层叠叠的话语,像在近前又像遥远时空中传来回响,说的都是同一句:“我也不想谈了,谈不拢,还要被你倒打一耙!” 第24章 触手缠上林亦然的脚踝, 绕了一圈后钻入裤管。只听刺啦一声,左腿的裤管从里由外被整条撕碎,薄薄的布料被触手吸盘中的利齿啃食, 又像发泄怒火, 布料被绞得七零八碎。 另一条裤腿也是。 两条笔挺修长, 富有年轻紧实感的白腿暴露在空气里。 又是几道布料的撕裂声 ,钻入林亦然后背的触手开始撕他衣服, 接着三条触手从他领口处钻出来, 仿佛与他背后的两条触手争夺着谁能将衣物蹂躏得更烂。 空气里飘散开残余的棉布条, 一些掉在地上, 一些散落在缠着他肢体的触手上。 黑色的粗壮触手卷上林亦然的腰,触手底下的小吸盘收缩着擦过皮肤,游动、盘绕, 触顶刚攀至胸膛, 绕着脖颈的触手又游移而下。 肩背、躯干、手、脚....交错层叠的触手几乎将他全身包裹起来。 墨黑触手的对比下,林亦然的肤色被衬得像白纸,只是纸张被翻涌的墨水仔细舔舐过每一个部分, 察觉到还有东西,其中两条触手蠕动激烈,一下扯烂了林亦然最后的遮羞物,好好的内/裤被撕扯、绞碎、烂糟糟的布料掉了一地。 一条触手绞紧了他腿根,腿肉因为被挤压而从触手与触手缠绕的缝隙中鼓起。 他被拖着往后倒退。 像是一具没有任何行动能力的玩偶, 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没有害怕,没有恐惧, 没有疑惑,仍旧保持着要离去的气愤, 眉心微颦着。 房内的时间已经停止了。 林亦然被卷到霍竞身前,扭动的触手们保持住他直立的状态。 配偶皮肤的细腻、昨晚用过沐浴露的香气都被霍竞全盘接收到,林亦然被缠在他身前,他抬手抚摸过他被林亦闵亲过的那半边脸。 “这里被别人亲过了,”霍竞说,仿若是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他眼里的红色没有褪去一丝一毫。 触手滑过林亦然的脸,找着下嘴的地方,这半边脸的表皮他可以撕下来,再帮配偶慢慢重组细胞,但大面积的修复和细胞重组会与人类原本的皮肤有些不一样,因为融入了自身□□,所以颜色会深一些。 关键是,即便时间停止,思维跟着停止了转动,大脑依然会接收到痛觉,身体会对痛觉做出反应。 霍竞在思考,要不要让林亦然承受这份痛。 最终,没有舍得。 老婆太弱了,这样的小伤对他来说是极其难以忍受的。 他亲在林亦然的脸上,用自己的吻一遍又一遍覆盖,又落在林亦然的鼻尖、眼睑、耳后,认真又野蛮,柔软又霸道地亲吻着每一寸脸颊上的皮肤,然后寻到对方的唇瓣,细致品尝,从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