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着,家入硝子转头朝夏油杰看去,快速的扫了一眼,无论是外貌还是身材都挑不出错呀。 夏油君到底有没有认真勾引、啊不是,追求过桐原君? 不过转念一想,家入硝子表示理解—— 毕竟从她博览过的漫画来看,暧昧期相比于正式交往,会更酸涩,也更让人上头。 发散思维的家入硝子完全忽略了年龄这个问题。 或者说,年龄不是问题。 今晚顺便打听一下吧? 家入硝子不是热衷于八卦的人,但近在眼前的八卦,还是可以好奇一下的。 “硝子?” 夜蛾正道在不远处呼喊。 “来了。” 另一边,看到夜蛾正道到来,禅院直哉瞬间有了底气,碍于桐原司的威慑,他不敢告状。 于是装委屈:“夜蛾校长,我只是来报到,就遭到一顿毒打……” 变脸速度之快,让五条悟为之震惊! 脑子和嗓子都要成漏风的筛子了,憋着一口气,委婉但又不是很委婉地告了个状。 结果话还没说完,因为一个大喘气的动作,一口气没缓过来,自己先背过气去了。 禅院直哉两眼一翻白,因为失血过多,眼前黑了一阵,才悠悠转醒。 家入硝子见怪不怪,看他还能喘气,就让咒骸把人拖到医务室去。 夜蛾正道:“……” 他看向胡搅蛮缠的禅院直哉,沉声说道: “禅院君,第一,早田真花能进入高专,是通过我的允许,否则早在她踏进高专结界时就会警报。” “第二,桐原司是高专聘请的授课老师,禅院直哉,是你先对师长不敬。” 禅院直哉:“?!” 他?老师?! 金发都沾成一坨的少年简直要把眼睛瞪出来了。 桐原司:和善的微笑.JPG “禅院同学,初次见面。” 听听,多么友好的招呼啊。 禅院直哉嘴唇哆嗦,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退学,一定要退学!他绝不能和这人同处一屋檐下! 什么东京高专,他不上了! 夜蛾正道看他满脸崩溃,躺在地上,也是有些不成样子,让咒骸赶紧抬去医务室先治着。 “早田小姐……” 看到曾经的噩梦被教祖碾压得毫无还手之力,早田真花激动之余,正琢磨着合适的补刀角度。 反正都被捅了这么多刀了,也不差自己这几刀。 “早田小姐?” 等夜蛾正道第二次呼唤她的名字的时候,早田真花才回神:“在!” 夜蛾正道脸上有些歉意:“我找桐原有要紧事,烦请你们先等待一会,可以吗?” 他是知道早田真花和伏黑惠的底细的,桐原司提前和他报备过,因此才能进入高专。 早田真花看了教祖一眼,没有异议,点头说道:“可以。” 得到回复的夜蛾正道又蹲下身,与伏黑惠平视,说道:“小惠,你的父亲在宿舍。” “叔叔让人带你去找他,好不好?”夜蛾正道稍微夹着嗓子说道。 语气已经尽量温和。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外貌比较粗犷,对小孩很有威慑力。 伏黑惠是个成熟的小孩,不会以貌取人,于是他点了点头。 “真花姐姐也受伤了,可以帮她也治一下吗?”伏黑惠抿着唇,问道。 夜蛾正道一怔:“当然!” “夜蛾,我送他们去医务室吧,也省事。”藤田正一主动说道。 “好,麻烦您了。” 另一边,被猿猴咒骸横打着公主抱的禅院直哉满脸羞恼,一挣扎又痛得眼前发黑:“呃啊!” 这群人,岂敢这样对他! 禅院直哉咬牙忍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那女人用反转咒术完全治好自己,他绝对会纠集禅院之力…… 让那群人死得很难看! · 一个小时后。 满腹雄心壮志,心中燃起着复仇怒火的禅院直哉两眼呆滞,望着自己的手,不可置信。 “你、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呢?咒核还在,他却无法调动咒力了? 明明、明明反转术式将他的所有伤口都治愈好了啊?! “是不是你在搞鬼?”禅院直哉双眼通红,气势汹汹地朝家入硝子扬起了巴掌。 这个女人和高专也是一伙的! 肯定是她在蒙骗自己,或是在治疗途中弄了什么小手段! 后者临危不乱,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一下,拿起放药品的铁盘,往禅院直哉脑袋上就是一叩。 “砰!” 真清脆,是一颗好头。 无法调动咒力强化身体,禅院直哉站都站不稳,扶着病床勉强保持着站姿。 家入硝子又想来根烟了。 穿着白大褂的茶发少女秉持着医生的原则,叹了口气,解释道:“你的情况有点类似创后应激障碍。” “突发性灾难事件会对精神产生强烈刺激。患者的警觉性就会增高,以及出现回避或麻木。” 说白了,禅院直哉的精神现在就有点回避咒力。 或许是之前在死亡边缘线徘徊的恐怖经历,深深的篆刻在了禅院直哉的脑袋里。 让他下意识的抗拒。 就跟普通人在经历了重大变故之后,会有概率患上失语症一样。 “不可能、不可能!” 禅院直哉矢口否认。 如果真的像那女人说的一样,岂不是承认他技不如人,还被打出了心理阴影?! 禅院直哉瞳孔紧缩,一个无法调动咒力的咒术师…… 和阳痿有什么区别?! 属于禅院直哉的男性尊严被夺走,这比天塌了还过分。 “还、还能治吗?” 禅院直哉忍辱负重的低头,希望家入硝子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 家入硝子回忆着医书上的内容,说:“药物和心理治疗,加上练习,有概率能恢复原样。” 禅院直哉:“……” “麻烦你帮我保密,报酬不会少。”他牙根紧咬地说出这句话。 家入硝子无所谓地点头,她也不会闲的没事儿泄露病人隐私。 禅院直哉满脸阴郁:为了治病,就得留在高专,还是躲不过,现在我为鱼肉,他为刀俎。 禅院直哉气得捶了一下床,发出嘎吱一声,反震得他自己的手发麻。 “直哉少爷,我终于找到您了。”医疗室门口忽然窜进来一个面容老实的青年。 他是负责照顾禅院直哉的侍从,之前听了禅院直哉的命令,下山去给他买午饭。 回来就隐约听说少爷和另外一拨人起了冲突,马不停蹄的就赶了过来。 “您没事儿吧?!谁敢伤了您,等我回禀家主……” “回什么回!”欺软怕硬的金发少年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