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小羽,我恨不得走到哪儿都时时刻刻带着你。可怕耽误你的世界,所以没提,没想到你竟然愿意浪费时间陪着我,小羽,你真的好爱我!”言成碧说着,悄悄舔了舔唇。 他看着槐轻羽的眼神越来越热。 忽然,他将槐轻羽搂入怀中,高大修长的身子将槐轻羽压在了石桌上。 槐轻羽是个哥儿,力气小,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却连一丝动摇他的力气都没有。 他不得不拧了拧眉,警告道:“你要做什么?这可是大早上,你别乱来!” 话音刚落,言成碧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唇瓣以及下巴上。 他将槐轻羽压在身下吻了许久。 槐轻羽死死咬着唇,一直试图推开他。 可直到言成碧吻得够久了,主动放开他,他才能站起来。 言成碧对他的觊觎之心越来越强烈了,骚扰得他不厌其烦。 槐轻羽急着解决掉言成碧,正是有这个原因。 槐轻羽不悦的扫了言成碧一眼,强调道,“你太孟浪了,我们还未成亲呢!” “对不起,小羽,万一看见你就情难自禁。”言成碧语气低微的赔罪。 槐轻羽哼了一声,丝毫不领他的情,转身去吃蓝柳和青鸿带回来的早饭。 吃完后,他换好了一身红色的衣衫,准备出门。 刚踏出院门,手腕便又被言成碧给抓住了。 言成碧抬起手指,抚了抚他脖颈上的几处,“这个还有这些,需要遮一下……” 槐轻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脖颈被言成碧给吻出了好几道痕迹。 他再次拧眉,“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言成碧那张侵略性十足的俊美脸庞上,缓缓露出了得逞的笑意,“我想多看一会儿。在小羽身上留下独属于我的痕迹,我很开心。” 他说着,拿出一条白色的帕子,系在了槐轻羽的脖颈上。 然后打量了一下槐轻羽,喉结滑动,咽了几下口水,“小羽真漂亮。” 槐轻羽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二人来到了大理寺。 如今,言成碧是大理寺内,除了大理寺正官职最高之人,再加上他是秦首辅的义子,所以算起来,他是大理寺内最不可得罪之人,大理寺正见了他,都要赔个笑脸。 槐轻羽前世没做过官,早早嫁人了。 这辈子更是还没入官场。 他随着言成碧进入了大理寺,好奇的左看右看,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了。 因为大理寺内,有时候冷冷清清,有时候又宛如菜市场一般热闹。 比如今日,大理寺内来来往往的官差,正押送着不少犯人走来走去。 槐轻羽看见那些犯人浑身是伤,手脚上还带着镣铐,浑身散发着恶臭,看着极是可怜。 槐轻羽皱了皱眉,仔细又小心的避开那些人。 言成碧见他皱眉,伸出手臂将他揽入怀中,“别靠近那些人,小羽,仔细他们伤了你。” 槐轻羽好奇道:“大理寺虽有牢狱,但到底只是司法部门,为何会有这么多囚犯?” 言成碧如今当值也不过两三日,也只有一点浅显的认知。 但好在他提前做了研究,因而能顺利回答上来,“今日是符合案件,以及平反冤狱的日子,每旬都有一次。这些罪犯的案子存疑,很可能是冤假错案,要被翻案了。” “冤假错案?这么多?”槐轻羽拧了拧眉,望着那些犯人,没再说什么了。 他来到了言成碧的办公场所。 言成碧身为大理寺少卿,是有单独的办公场所的。 二人一进屋子,槐轻羽便被言成碧给抱在了怀里。 槐轻羽深吸一口气,抬手将他给推开了,“你在工作呢!应当认真些!” “不怕,反正也没有人来。”言成碧说着,长臂一揽,又将槐轻羽给抱在了怀里,还强迫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槐轻羽坐在言成碧的腿上,羞耻得脚趾抠地,倍感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后颈也有一片灼热的气息喷洒过来。 与此同时,言成碧沙哑的声音响起,“不想让我在这里对你做什么就别乱动,小羽。你知道的,我时时刻刻都在渴望着你。” 槐轻羽强忍着逃离的冲动,不敢再动了。 这个言成碧,怎么和前世婚后的秦漆禾一样,见了他就发.情? 槐轻羽不得不坐在言成碧的怀里,叹了口气,妥协道:“我、我不动了,你认真处理公务吧。” 言成碧长臂箍住他的腰,将下巴贴在他脖颈上,嗓子仍旧沙哑着,“有你在,我怎么能安心工作?嗯?” 槐轻羽哼了一声,“那我走?” 言成碧立刻将他抱得更紧了,语气里的占有欲强烈,“不准,小羽,既然跟我来了,就不允许离开我一步!” 就在这时,外面的门被敲响了。 言成碧这才放开了槐轻羽。 一边整理了一下衣衫,一边慢条斯理的淡淡开口,“进来吧!” 槐轻羽则躲在了帘子后面,百无聊赖的看向进来的两人。 走进来的两人,一人是大理寺的评事,名唤王生,一名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人。 大理寺有好几个大理寺评事,在审判案子时,担任裁判的作用。 但主要裁定,还是要看言成碧这个大理寺少卿。 一见到言成碧,那个管家模样的人,便立即跪了下来,诚惶诚恐道:“见过少卿老爷,少卿老爷万安。” 言成碧拧了拧眉。 他是个新人,很多事都不懂,但他也不傻。 他不认得那个管家,于是看向离开一旁的王生,微微一笑,“王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生微微一笑,“言弟弟,这个是张玉朗案的相关人员,张家的管家。张家对张玉朗案的判罚存疑,觉得平县县令的判罚一点根据都没有,张玉朗分明是受了冤屈……” “所以呢?”言成碧神色未变,仍旧微笑应对,“王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般来说,县里的判罚过的案子,是不会移交到盛京的。 除非这案子不普通。 王生沉吟了一下,笑道:“我哪有什么意思,言弟弟,我只不过是见张家管家一直叫喊冤屈,想着引荐一下,这件事跟我可没关系。” 王生说着,瞥了一眼那个张管家。 张管家立刻很识趣的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头,口中直叫冤屈,“求大人开恩呐!我们主家张家是平县有名的富户,因为平日里不肯贿赂县令,那平县的县令就无故冤枉我们家少爷,指使人污蔑我们家少爷强抢民女,判处我们家少爷终生监禁。你说说,那县令什么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这样判罚?简直是罔顾礼法,草菅人命!” 言成碧不是傻子。 如果平县县令真的如张管家所说,是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