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功的险。 看到慕容鸢,他的想法渐渐变了。 他接受不了别人,但是如果对象是慕容鸢的话,他可以接受。 他不敢在此时说出口。 毕竟他如今只是一个童生,与慕容鸢身份差距太大。 此时的他对着慕容鸢说我娶你,无疑等同于脏臭的乞丐对首富说:其实我是你亲爹。 太侮辱人了。 他不敢说,准备先取得慕容鸢的好感。 他之所以触碰慕容鸢的手腕,便是想看看慕容鸢对他排不排斥。 很好,慕容鸢没有抽回手腕。 他连察觉到槐轻羽偷偷占他便宜都没有,期待的举着一个苹果到他面前,眉眼弯弯,“小哥儿,你吃不吃这个苹果?” “这可是稀罕的水果,多谢殿下。”槐轻羽接过苹果,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配合的评价道,“很好吃。” 从现在开始,他要在慕容鸢面前好好表现,让慕容鸢喜欢他。 那样,待他考上状元之后,便能顺理成章的与慕容鸢求婚,让慕容鸢同意嫁给他。 慕容鸢见他很喜欢,便骄傲的介绍道,“这可是太子哥哥特意命人从番邦带回来的,他还命人弄了几颗苹果树,栽在东宫的院里,说以后长了苹果,只给我一个人吃。” “咳咳!”车架前的侍卫小高个儿闻言,顿时提醒道,“不是太子哥哥,是太子弟弟,殿下,你比太子还大一丢丢。” 太子与慕容鸢是双胞胎,慕容鸢早出生了一会儿,是排行第四,太子排行第五。 慕容鸢闻言,顿时不高兴的瞪了小高个儿一眼,咬着唇道,“可是人家就是想当弟弟,被宠爱着嘛!我只比太子哥哥大那么一丁点儿,难道就不能当弟弟吗?” 小高个儿十分不给面子的道,“不能,这是圣上定下的,不能更改。” 槐轻羽见慕容鸢又要不高兴,立刻安慰道,“说不定当初接生的产婆看错了,殿下实际上是晚出生的呢。” 小高个儿:……产婆还能看错?这个槐公子也太会拍马屁了吧? 慕容鸢听见槐轻羽的话,心情高兴了不少。 他低下头,忍不住亲了槐轻羽一口,“小哥儿,还是你好,他们四个虽说是我侍卫,可一点都不不听话,总气我,要不你搬来我院子住,做我室友吧。” 槐轻羽自然想离他近一点,立刻道,“我也想和殿下……” 他话还未说完,轻纱下便伸出一双大手,将他给拎下了车驾。 第52章 名叫小矮个儿的侍卫,将槐轻羽拎到一边,沉着面警告道:“槐公子,你们与殿下虽然都是哥儿,但是别忘了哥儿哥儿有别,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放在殿下身上,摸来摸去的手,殿下单纯善良,我可不好糊弄。” 说着,他将槐轻羽没啃完的水果塞到他怀里,冷笑道,“趋炎附势、狼子野心之辈,我可见多了,绝不会因为你是柔弱的哥儿,就对你放下防备,日后少在殿下面前出现!”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槐轻羽抱着半颗苹果,默默盯着他的背影。 他哪儿在慕容鸢身上摸来摸去了?他只是碰了他的手。 还有,他可不是普通的哥儿,被警告一番,就羞臊得不敢再动心思。 来日方长,持久战他最擅长了。 槐轻羽又啃了一口苹果,笑着回去了。 第二日上课时,槐轻羽见到了一名新来的学子。 那人身穿一身价值不婓的白衣,眉眼漂亮精致,唇瓣很薄很红,身姿高挑,风华绝代,仿佛刚坠入凡尘的谪仙。 他正是代替没了命根子的宋钦华,成为新的小国公,来香山书居求学的宋钦隐。 宋钦隐本是庶子,即便才华横溢,是朵人人称道的高岭之花、如玉君子,也始终被宋钦华压一头。 眼下宋钦华已废,宋钦隐才有出头之日。 上辈子,槐轻羽没有这么早遇见他,只是听过他不少美名,对他极为仰慕。 所以在宋家落难、宋钦隐被卖入勾栏院时,他才会在他被拍卖初-夜时,想方设法筹钱,甚至还借了高利贷,将他赎了出来。 为了安置宋钦隐,他花钱给宋钦隐租了一个小院子,让他继续学习,准备科举考试,等当上官后为父亲翻案。 宋国公一家,虽然跋扈,但被圣上定罪抄家的罪名,的确是被诬陷的。 宋钦隐在他的帮助下,考上了状元,利用手中的权利,一点点的洗清了罪名,圣上这才撤回判决,还宋家清白,赏银三千两以示安抚。 只是先前宋家也并非没做个恶事,所以宋家的一等公爵的爵位不会再归还。 宋钦隐由原先的男-妓,成为了身世清白的官员,虽然没了爵位,但自此没有压在头上的父亲和嫡兄,官路亨通,再无阻碍,也是个好结局。 而槐轻羽,在宋钦隐考试状元之后,便与宋钦隐的生活没有了交集。 他原本就自身难保,又因为赎买宋钦隐,身上背了债,日子过得就更艰难了。 为了还债,他除了要读书,还要给人抄书、代写文章、外加做一些粗活赚钱,每日连睡得时间都没有。 为了省钱,他冬日里连一件厚衣服都没有,只穿一身单薄的外衣,整日瑟瑟发抖的瑟缩着,身上没有一丝暖气儿。 宋钦隐骑上高头大马,成为风光无限的状元时,槐轻羽正衣衫褴褛,拎着干粗活的雇主家的泔水桶路过。 他看见了宋钦隐,心底激动,为宋钦隐终于出人头地高兴。 宋钦隐也看见了他,却向见了陌生人,迅速转过脸,骑马越过了他。 他当时满心失望,失落的离开了。 宋钦隐考上后就拍拍屁股搬走了,什么报答都没有,只留给了他满身债务。 他因为还不上钱,每天都会被催债,还不上就会被打得遍体鳞伤,连爬起来都艰难。 就这样暗无天日的过了两年,他才还完债。 还清债务后,他大哭了一场,压抑的心情一扫而空,总算觉得可以自由呼吸了。 想到那些为宋钦隐负重前行,痛苦不堪的日子,槐轻羽就抑制不住满心的怨恨。 他望着眼前宋钦隐圣洁的身影,心里的恶意怎么也止不住。 宋钦隐的座位,被安排在了槐轻羽的右手边,原本莫西桐的那个座位。 宋钦隐很高冷,浑身的气质冰冷无比,像一块存在了千年的冰块。 槐轻羽在书居,向来以性格好著称。 他心中虽恨,但面上还是虚伪的同宋钦隐打了个招呼。 宋钦隐转过头,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就没再表示什么了。 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冷,且不通人情世故,与前世的癫狂偏执相差甚远。 下课后,不少学子彼此间相熟,聚在一起讨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