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吭声。 见秦漆禾等人要走,他又抓住了秦漆禾的衣角,哀求道,“秦公子,你娶了我吧,我、我被那么多人看了,很、很难……” 他话还未说完,便感觉指尖一疼,整个人被掀翻在地,疼得他浑身颤抖。 秦漆禾拂了拂自己的衣角,眼神凉薄的俯视着他,“李公子,授受不亲呐。” 言成碧悄悄眯了眯眸。 在秦漆禾说完话后,也一脸真诚的走了过来,温升劝道,“李公子,哥儿不止有嫁人这条路,还可以娶妻生子,你以后走仕途、考科举,当个男儿也会生活得很好的。” 话刚说完,他就被李天瑞骂了几句。 但同时,也接收到了秦漆禾赞赏与心疼的目光。 显然,他十分知道秦漆禾喜欢听什么。 投其所好,装得善良无辜,打造学霸人设,是他这么些年,一直被秦漆禾护着的几大原因。 槐轻羽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二人的举止。 他的脸色十分不好。 秦漆禾刚刚流露出的那抹凉薄,让他梦回前世被他折磨的日子。 几人揭了榜,回到了秦府。 槐轻羽刚踏进府门,就被戴了一顶大红花在胸前。 秦首辅这段时间,虽然一直在生槐轻羽的气,怪他不听劝告,但是也一直默默关注着他童生试的情况。 手下早就向他报告了,说槐轻羽考上了。 真的考上了? 秦首辅惊喜得仰天长啸,大叹道,“天才呀天才,能有此聪明伶俐、勤奋好学、志向远大的养子,是我秦某人的福分!” 于是,他便命家中下人张灯结彩,又准备了家宴。 …… 槐轻羽望着胸前的大红花,脸瞬间红了。 咳、咳,那什么,要不要这么隆重啊? 秦宛书见状,瞬间不高兴了,气愤道,“不就一个养子吗,父亲至于这么高兴吗?这宴会我可不参加!” 他说着,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午宴时,秦夫人也未到。 秦首辅罕见的生气了,沉下脸来,“今日大喜,我三番四次请她来,竟也不来,简直给脸不要脸!” 秦漆禾连忙撂下筷子,请罪道,“父亲息怒,母亲她常年吃斋念佛,不理俗事,性情孤僻,喜欢安静,你又不是不知。” 秦首辅冷笑,不屑道,“吃斋念佛?几十年了,她背得下一篇佛经吗?当我是傻子,拿这种借口来搪塞我!这么些年有给过我一点好脸色吗?” 秦漆禾见他要发怒,立刻道,“父亲,小羽还在这呢,今日有喜事,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也不迟。” 秦首辅闻言,脸色稍霁,止住了抱怨,却还是威胁道,“从今以后,我可不会再热脸贴冷屁股,生怕怠慢哄着她!等下你去告诉她,再不走出佛堂,就让她回娘家去吧!” “是。”秦漆禾恭恭敬敬的应下,松了口气。 槐轻羽默默低头吃饭,心里明镜似的。 他来秦家半年,连秦夫人一面都未见过,前世也是如此。 府内大小事宜,都是秦首辅和秦漆禾父子二人,谁有时间谁抓一下,因而阖府上下风气才那么自由,下人才这么爱说闲话,爱偷懒。 而秦夫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云英未嫁之前,就有了心上人。 那人还是一个文韬武略,样样精通,长相英俊的小将军。 秦夫人对那小将军情根深种,看不上秦首辅。 所以前世,一有机会,秦夫人就谋害了秦首辅,换了身份嫁给了那将军。 吃过饭,秦漆禾就匆匆走向了佛堂。 槐轻羽也告辞离开。 回去后不久,就收到了秦首辅的派人送来的贺礼。 看着这些礼物,有些是小玩意,有些是首饰,金银,槐轻羽红了眼眶。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收到的最多的礼物,都是出自秦首辅之手。 他立即跪在地上,朝着秦首辅所住的院落,磕了三个响头。 对身边人出手大方,这也是秦首辅的为官之道。 身为首辅,秦首辅本可只进不出,一味的收受孝敬。 可他位高权重,却从没亏待任何属下,一有事就送出大量财物,除了左相、右相之流,没人会得罪他。 钱财动人心,将钱财当做恩惠施于人,付出最少收获却能最大。 这个道理,槐轻羽前世便学到了。 而他前世,身体力行帮助他人,付出了那么多,不仅得不到感激,反而还将自己搭了进去。 那是愚蠢的做法,不可取。 槐轻羽想着想着,便渐渐有了困意。 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身旁躺着一具燥热的男性躯体。 他被不停折腾,全身湿漉漉的,宛如急流中的小舟一般,摇摆不定。 他大口喘着气,使劲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对方。 男人抬起头,赫然是秦漆禾染着欲.情的脸。 眼波幽深,摄人心魄,唇瓣上潋滟水光,还带着被槐轻羽愤而咬破的血珠。 槐轻羽猛然惊醒了。 原来是一场梦。 他闭了闭眼,缩进了被子里。 白日秦漆禾流露的狠厉与无情,唤醒了他的恐惧,让他梦起了前世的事。 第32章 下一刻,他的房门便被敲响了。 槐轻羽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正是秦漆禾。 槐轻羽惊恐的后退了一步,但想起此刻不是前世,胆子又大了些。 他扬起脸,“大哥,有什么事吗?” 下一秒,他就被秦漆禾死死的掐住了脖颈。 秦漆禾满面阴寒,咬牙切齿,宛如恶鬼般可怖,“你害死了阿碧,有什么资格活得这么好?槐轻羽,你该下地狱去向阿碧赔罪!” 他被秦漆禾摔在地上,下一秒,身上的衣服便被剥光了。 他被秦漆禾抱着,当着所有下人的面,被弄了一次又一次。 那些或黏腻下流、或鄙夷不屑的眼神,刺得他比身体上的伤还痛。 “别、别看我,我好脏呜呜呜……”槐轻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倍感屈辱的昏了过去。 槐轻羽猛然惊醒了。 原来是一场梦中梦。 他闭了闭眼,再次缩进了被子里。 白日秦漆禾流露的狠厉与无情,唤醒了他的恐惧,让他梦起了前世的事。 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庆幸终于脱离了梦境。 然而下一刻,他的房门便被敲响了。 敲门声! 他不是醒了吗,怎么还会有敲门声! 他还在梦中! 槐轻羽惊恐的咬着手指,死死盯着房门。 下一刻,门开了,蓝柳走了进来,恭敬的低下头,“公子,上学的时辰到了,你该起床了。” 半晌没得回应,他抬起脸,却见槐轻羽只一味的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