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有被超能力影响的可能。还有,他的母亲马上就……” 嘭—— 咚—— 伴随着吵杂声,一位忧郁美人冲进了诊断室。 她一进门就注意到了病床上的我妻悠。瞬息之间,女人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掉落。 “悠!” “找到了,终于找到悠了,我的宝贝儿子……” 女人扑倒在我妻悠的身上,情绪崩溃的嚎啕大哭。 她小心的打量着孩子,脖颈的红线刺激到了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医生!医生你快看悠的脖子,他受伤了——好严重的伤——” 森医生:“……” 福泽谕吉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随后安静的走出了诊断室,守在了外面。 这是一个疯狂的母亲。 即使是森鸥外也拿发狂的安藤美代毫无办法。 或许是察觉到了森鸥外心底的烦躁。 我妻悠望着母亲,熟悉的眉眼带着关心,问道:“不要哭,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哭我也忍不住难受起来。” 安藤美代:“……” 只是这么一句话,美代就安静了下来。 她痴痴的望着与丈夫极其相似的儿子。 过了许久,安藤美代冷静了下来。她附身温柔的亲了我妻悠的脸颊,然后神情冷然的走到我妻春树的面前。 安藤美代审视着他,眼神冷漠,态度高傲。 我妻春树倔强回视,毫不后悔做过的一切,却还是为安藤美代的怒气感到紧张。 “我妻大辉,偷走别人的孩子的诱拐犯。呵,幸亏他死了,否则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至于你?看在你保护了悠的份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被警方抓捕归案,我会倾尽全力让你关上十年二十年;二,趁着警方还没赶到,立刻离开日本,永远不要回来。” “恶心的,我妻家的崽子,请你现在就做出选择吧。” 我妻春树心口一紧,下意识的望向病床上的悠。 我妻悠好似发现了什么,表情变得难看起来,问道:“哥哥,她是谁?” 我妻春树:“……” “所以,哥哥和爸爸一直在欺骗我,对吗?” 我妻春树没有说话,可是他糟糕的表情证明了一切。 沉静。 屋内没有一个人说话,大家的表情都很难看,唯独诊所主人森鸥外作壁上观,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致。 终于,我妻悠眼里的期待彻底消失,最终只留下了失望与漠然。 “我妻家的崽子,做好决定了吗?” “……” 我妻春树的眼睛依旧注视着悠,眼眶微红,表情仿佛在哭泣。 悠没有任何回应。 我妻春树闭上了眼,强忍着撕心的疼痛,说道:“我选择离开日本。” 第22章 安藤悠他们赶到宫城县时,时间已经过了五点。 夕阳西下,碧蓝色的天空被橙黄色覆盖,渐变的橙色与蓝色相接晕染,漂亮的让人忍不住蹙足停留。 “没想到新线索竟然在宫城县。” 五条悟刚走出车站没多远,就迫不及待的舒展四肢,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身高一米九的他把手伸直的时候,立刻吸引到周围人的关注。 面对路人的视线,五条悟笑嘻嘻的朝着他们挥挥手,然后快步跟上前面的安藤悠。 “悠都不等等我,好冷漠。” 五条悟漫不经心的环顾四周,抱怨道:“难得可以和最强的我一起行动,悠你怎么都不多多关注我一些呢?” 说着,他手里的手机还不停的拍着周围的美景。 “……” 安藤悠瞅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问道:“还不够关注吗?” 五条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机。 好吧,相册里的照片全是悠‘偷看’自己的‘证据’,也是发给挚友逗他玩儿的鱼饵。有这些东西在,安藤悠不正是那个最关注五条悟的人吗? “悟,不要跟第一次郊游的小盆友一样过于兴奋。” 安藤悠心情微妙的打量着一米九个子的小盆友,完全无法理解他们都奔波了快一天,为什么五条悟还是可以维持乐趣? 拜托,他们可是坐了超久的新干线,他怎么都不觉得累呢?体力未免太好了吧?还是体力是最强的最低标准? “诶?人家才不是小朋友,哪儿有我这么高的大朋友?” 五条悟拍了拍悠的脑袋,笑道:“饿了没?地址有了,又跑不掉,不如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再去找人?再说了,你哥哥那边的后续资料不是还没发过来吗?” “不了,刚才的便当已经足够了。” 安藤悠随口回答,低头就我妻春树留下的地址对照地图寻找方向。 五条悟挑眉,问道:“你的便当超过一半都被我吃掉了吧?真的不饿?说谎受罪的可是你自己噢。” 安藤悠:“……” 这个人真好意思说。 都是相同口味的便当,为什么非要来抢我的?竟然可以和悟成为挚友,某种意义上杰才是最强的那个人吧? 安藤悠暗自腹诽着,说道:“我真的不饿。”顿了顿,“比起我饿不饿的问题,你不觉得羂索留下的信息更值得关注吗?” “嗯?” 五条悟双手插兜,满不在乎的问道:“值得关注?你是说‘最佳容器’这个词?” 之前安藤悠向哥哥我妻春树索要有关羂索的线索。 最终,我妻春树传来的信息只有一个地址以及‘最佳容器’这个词。按他的说法GSS搜空的住址除了研究资料以外,就只有被圈起来的这个令人在意。 安藤悠的脾气很好。 对于伤害自己的人他很容易忘记,但对于伤害了友人的家伙,他就会跟变了个人似的,死咬着不放,报复欲之强烈与他的一贯形象半点联系都没有。 羂索对杰的恶意太过明显。 就冲这一点,安藤悠都不会放过任何线索,再细小的可能他都愿意尝试。于是,他带这五条悟来到了宫城县。 “最佳容器。” 安藤悠眉头轻皱,喃喃说道:“从字面意义来看,羂索这是提前准备了什么特殊的咒具吗?还是保留了千年前的什么宝贝?” 不知怎的,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他就越来越心慌。 “悠仁——冲呀——” 蓦地,旁边的足球场传来一道稚嫩的高喊声。 男孩的声音尖锐元气,仿佛划破了天际直冲而上。 安藤悠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一跃而上,以不科学的跳跃力扑向空中的足球。 ——倒挂金钩。 小男孩重重的踢了下去,黑白相间的足球以无人可挡的气势直冲球门。 ——嘭。 足球入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