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那个世界的我就没有考虑过处理那个叫鬼的东西?” “鬼的存在一直都很隐秘,鬼王更是很难见得到踪迹。他在有意的躲开一切有可能杀死他的存在。”继国严胜一字一句的解释道,神态恭敬。哪怕是女人,不可否认,对方确实是将整个织田家带到了那个时代的顶峰。 织田信长了然,“没事,立香到时候会一次性搞定的。” “鬼只能通过阳光和日轮刀杀死……藤丸阁下甚至不会呼吸法,估计很难对鬼舞辻无惨造成威胁。”继国严胜说道,“哪怕是缘一、想要杀死无惨都很费力,上一次就没有杀死他,让他逃掉了……” 织田信长好奇问道:“缘一是谁?” “是在下的弟弟。”继国严胜在介绍起继国缘一的时候,依旧流畅的用着弟弟来代称着他。 “费力大概是因为他是人吧,立香又不需要亲自动手。”织田信长开始感到没劲了,“等带你回去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或者你现在跟我去看看也可以,那家伙的光炮完全天克啊。” 继国严胜:“……”他沉默了良久,茫然又带着意思是试探的发出了声,“啊?”难道真的有人比缘一还要强大吗? 继国严胜默默的用行动跟上了织田信长,虽然他现在的脑子很混乱。莱昂纳多阁下告诉他的信息里,似乎…… 并没有说明关于不是人这件事? 什么叫因为是人所以感到费力?什么叫光炮天克?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继国严胜的脑子里跟打了浆糊一样,心脏怦怦的跳着,紧张的迈出了第一步。 立香照着织田信长给的方向过去找人,印度的兄弟此时也是难得的宁和。他们一同看向了走过来的青年,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都带着重逢的喜悦与面对自己master的柔和,“好久不见,master。” 立香惊喜的快走了两步,“迦尔纳,阿周那。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 “胜利。”迦尔纳说道,“比试是我们胜利了。” 阿周那在一边对迦尔纳的解释方法又一次无语了,“迦勒底在伊什塔尔和埃列什基伽勒一同过来后,便比试了一场。”他顿了顿,“为了赢得胜利,某些谋略也是必须的。” 迦尔纳说道,“这还是阿周那第一次主动提出希望可以一同合作。” 阿周那无视了这令人火大的说法,目前来讲,合作带来的余韵还是能让他暂时的忍受迦尔纳令人无解的说话方式。他继续道,“如他所说,为了胜利,我提出了合作。很显然,这样做效果斐然。”他笑了笑,“所以我们便过来了。至于织田信长,莱昂纳多说是希望她能过来一趟,具体我们也不清楚了。” 立香笑容灿烂,“那要不要拥抱?” 阿周那眼睛瞪大,年轻的master可很难会有这样外放的情绪,“我可以吗?不,master,我的意思是,这是我的荣幸,我很高兴。” 迦尔纳已经与张开了双臂的立香贴在了一起。 阿周那脑门鼓起了青筋,“迦尔纳!” 迦尔纳无辜的看向他,让出了立香一半的怀抱,同立香一样将一只手张开,“来吧阿周那,你也想要的不是吗。” 阿周那压下火气,“我是希望和master拥抱,而不是和你!” 迦尔纳:“这样不更快吗?” 立香拉过了阿周那,“也不是不可以啦,不是吗?” 阿周那回拥住了立香,当旁边那一般不存在,“如您所愿。” 立香拍拍他,“我还得帮你们收拾出房间来。” emiya:“等你想起来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他在一边等他们恢复正常,“已经收拾出来了,不过房间为了方便收拾和安排把你们两个的房间靠在一起了,没问题吧?” “没关系。”迦尔纳说道,在看到阿周那有些生气的样子后问道,“阿周那?你不愿意吗?” 阿周那深吸一口气,率先走人,“当然不会。” 织田信长过来的时候阿周那正好离开,继国严胜见到眼前纯白的男人时,内心的震颤已经到了难以抑制的地步。 如同碧蓝色的翡翠一般的双眼,足以看透一切的姿态,纯白无瑕的高洁感,每一样都深深地冲击着继国严胜的心。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却不住的回想着继国缘一,想着他那如同神明之子一般的弟弟。 无比高洁,又如同太阳一样拥有着强大的力量。 迦尔纳也注意到了他:“你在迷茫,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看啊,又是一个如同缘一一样的人,他的卑劣仿佛被全部看透。继国严胜忍不住的后退了两步。 织田信长:“就是他,你刚才想知道的,怎么杀死鬼舞辻无惨的方法。”她笑嘻嘻的说道,“多简单啊,也许宝具都用不上。” 黑色长发的少女说完就去拉立香,“立香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零食还是蛋糕?” “都要!在迦勒底总司还要和我抢,在这里可不会有人抢了!” 立香:“其实……在这里,你的零食估计可能遭照样会限量。” 织田信长顿时停下了脚步,\"开玩笑的对吧!\" 立香同情的说道:“你觉得emiya尼会让我们吃太多的垃圾食品吗?” 织田信长一下子蔫儿了下来,又在立香“不过阿信来的第一天,可以奢侈一下的啦”中,恢复了精神。 只留下迦尔纳和继国严胜。迦尔纳很平静的道,“每个人都有极限。” 继国严胜难堪的扭曲着脸,他的意思是他无论如何都比不上自己的弟弟吗? 迦尔纳张张嘴,不确定他现在是否还要再说下去。 看完了房间确定没什么缺的又转回来的阿周那:“……”他叹了口气,揉了下太阳穴,“他的意思是,不要给自己施加太大的压力,尽力而为,不后悔便好。迦尔纳,你总是改不了这个说话的方式。” “谢谢,阿周那。”迦尔纳嘴角勾起一个柔和的弧度。 阿周那:“我并非是想要帮你说话。只是这既然是master要照顾的孩子,说清楚才不会伤害到孩子的内心。” “阿周那,你懂得真多。” 阿周那嘴角一抽,“在你在里说出来莫名的很讽刺。你还是别说话了。” 立香去与自己屋子连通着的工作间,把落日的耳环装进了盒子里。 迦尔纳:“master,为什么不戴上呢?” 立香捏捏自己的耳垂,“只有一个耳洞哎……再打一个去吗?”他家里可没有用来打耳洞的耳针之类的工具。 “戴一个应该也不错?” 立香对着镜子把其中一枚耳环戴到了左耳上,金色的日轮上无缝镶嵌着玫色的菱形宝石,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