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当然想听,但他不替裴锦做决定,只是看着Omega头顶的发旋。 “没关系,让他听吧,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Alpha的手搭上他的肩膀。 “好吧,为了避免Omega丧偶式待产,我劝有的Alpha还是保留最基本的人性,好好听清楚。”白苍云指槐骂槐,洛尘脸皮比城墙厚。 “首先是饮食,在确保摄入足够养分的同时千万控制体重。你的生殖腔位置很深,但是产道偏窄,胎儿如果太大,分娩将会很困难。”白苍云尽可能严肃地说道,“孕十二周后情况基本稳定,可以适当地同房以补充信息素,同时开扩产道。很多Omega天生润滑能力很好,但是……嗯,你懂的。” 裴锦后悔了,他想把洛尘赶出去。他抬头望向身后的Alpha,洛尘的表情很认真,像是对待最艰深的功课,把医生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底。 肩上传来的温热让裴锦说不出地苦涩。 “十二周到十六周是孕期发情的高危时间段,一定、一定要确保足量的Alpha信息素。” “孕期发情……?” 裴锦对这个名词感到陌生。 “通常来说,怀孕的Omega不会再发情,生殖腔口紧闭以保护胎儿。若来自伴侣的Alpha信息素不足,Oemga信息素很容易紊乱,出现假性发情,生殖腔可能会被迫打开。”白苍云拿出一本图册翻给他看,“出现这种情况,只能通过体液直接补充信息素了。” 他说得很隐晦,裴锦咬紧下唇表示自己明白了。 “如果感到尾椎疼,那是因为宫腔增大压迫腰椎,可以试试热敷或冷敷尾骨部位,一次15分钟,或者试试热淋浴,但水温不要过高。平时不要久坐,适当的散散步。” “孕吐的情况基本上好了……体温偏高也是正常的,你的身体代谢会比平时快。“白苍云想了想,问裴锦:“你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或者哪里不舒服?” 裴锦摇摇头,反倒是洛尘开口问: “可以练孕期瑜伽吗?” 洛尘事先咨询过别的医生,可他仍然要确认一遍。 白苍云看了他一眼:“可以,但要确保姿势正确,并且强度不能太大。对了,现在正是热的时候,不要吃生冷食物,吹空调也小心别着凉,温度不要调得太低。” “我知道了,苍云,谢谢你。” 裴锦起身给了白苍云一个很浅的拥抱,白苍云的眼中有说不出的担忧。 “你真的要照顾好自己,裴锦,我不想再在手术台上看到你了。” 这句话是对裴锦说的,可洛尘听出是在骂自己。裴锦俯在他耳边,两人又小声说了什么,依依不舍地分别了。 直到回地上车库,裴锦都始终沉默不语。洛尘给他拉开车门,裴锦抓着Alpha的手,看向比自己高许多的男人。白苍云家的小别墅临海,早晨的阳光并不炽烈。 “前段时间,和你回家的时候,我很害怕你会对我做不好的事情。” “可是现在……我好像改变了想法。” 洛尘把车门关上,抱着裴锦坐上引擎盖,撑着Omega大腿两侧,沉声问他改变了什么。 裴锦的长发被海风吹散,他洗净了银色,变成最纯良无害的棕黑,衬着无辜望向洛尘的双眼。 “要去海边走走吗?” “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样啊……” 裴锦的手搭上他的肩膀,似笑非笑,薄唇轻启: “关于开扩产道这件事情,主人有想到好的点子吗?” -------------------- 一些推拉。。 第25章 洛尘与裴锦曾经玩过一个游戏,那时为了互相鼓励记单词,一个人在另一人手心笔划,谁先猜错就算输——裴锦记忆力比洛尘好,赢的局十有八九,没少嘲笑他。 “这个游戏,你还记得吗?” 洛尘将皮质的口球从裴锦嘴里取出,上面沾满了Omega无法控制而留下的唾液。裴锦双眸迷离,跪趴在水平的行刑台上,高高翘起臀部,手肘颤抖不已。 “奴隶记得……唔……” 他的口中被插入细长的食指,挑逗软红的舌头淌下更多唾液。裴锦羞耻地想捂住脸颊,洛尘却按好他的手腕。 “咔嗒。” 他的手臂被彻底绑在行刑台上,手腕交叠置于下巴前,仰头承受着洛尘的抚摸。 “白天你在车上说的那些话,可不能只是说说而已。主人很有兴趣帮你完成愿望,那你准备给主人什么报酬?” 裴锦的长发被汗湿,紧贴着白皙的脖颈,展示出天鹅般的曲线。他卖力地讨好洛尘的手指,细细地舔吻,眼角绯红,无法言语。Omega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被迫展开,宛如精美的玉质家具。他的蝴蝶骨匍匐在过分瘦削的脊背上,凹陷的腰窝盛满了柔和的烛光,臀肉嫩白如瓷。 “可爱的奴隶,我听说你想开扩产道。”洛尘的手点过他的后颈和尾椎,来到瑟缩的穴口打转,“这里连两根手指都容纳不下,怎么办呢?” “唔……奴隶不知道……” 裴锦把头埋进臂弯,他的大腿开始颤抖。隆起的小腹被软枕托着,将坠不坠的感觉异常难受。洛尘的手掌贴上他的后臀,臀肉因为孕育而更加丰腴,从Alpha的指缝溜走,媲美上好的白玉。 “作为惩罚,接下来我会击打你的臀部二十下,你需要报数并认错。好好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然后告诉你的主人。” 洛尘没有留给他半秒思考时间,直接扬起手臂,在裴锦的右臀落下一掌。 “啪!” 皮肉相接的声音在夜晚清脆得让人无处可藏,裴锦捏紧手指,发出惊喘。 “一,奴隶错了……” 又是一掌,落在左臀最饱满的臀尖,肉浪如潮翻滚,裴锦随着惯性往前爬,却被手臂的束缚牢牢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啊!奴隶,奴隶,错了!”裴锦尖叫着想起身,后方火辣辣的痛感沿着尾椎上升至胸腹,他感到四肢百骸都流窜着漫天的山火,烧得他浑身滚烫。洛尘的掌掴如狂风暴雨,疯狂地赐予他剧痛与攀升的快感,从尾椎到会阴,整个后臀密密麻麻地辣痛,越是丰盈的地方越是脆弱不堪,被洛尘格外照顾。 “三……奴隶错了……” “呜,好疼……啊!” 裴锦喘息着报数,好不容易挨到第18下,他早已泪流满面,侧脸狼狈地贴着自己早先流出的唾液,呻吟着摇臀乞怜。他看不见洛尘的表情,却能感受到身后Alpha火热蛮横的视线,残暴的Dom丝毫不怜香惜玉,用掌痕警醒着自己的奴隶,什么是逾矩,什么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