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兴致勃勃,被抢了烤炉的厨师悠闲地站在一旁吃烤肉,薇薇安叹了一口气?。 “上?午还在释放低气?压,晚上?就能玩得这么开心,男人真是一群没心没肺的奇怪生物。” 庭院里,偌大?的游泳池。 雪藕一般的手臂从水中探出来,湿漉漉的纤手握住扶梯。 紧接着,图南从水中浮出半个身?子,潮湿的麻花辫甩落胸前,红色泳装遮不住一身?窈窕曲线。 她伸手拿起放在泳池旁的饮料,喝了一口。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噗通入水声,图南诧异,想要转头去看来人是谁,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包围而来。 后背撞上?炽热胸膛,半长黑发散落她的脖颈。 “是我。” 粗热呼吸喷在莹白耳垂上?,痒痒的,图南忍不住战栗。 “桑德罗,你没去烧烤吗?” 内斯塔把纤腰转过来,让图南面向自己。 “我在等你出来。” 图南的眼眸忍不住轻眨,莎朗刑讯刚逼供刚结束,这一轮小桑威逼利诱又?开始,她就知道,今天算是完了。 “你找我干嘛?”图南装傻。 内斯塔亲了亲她的额头。“图南尔,深呼吸。” 图南下意识地照办,下一秒,红唇被堵住,她睁大?双眼,后背传来大?力按压的力道。 平静的水面溅起大?片晶莹水花,图南整个人被内斯塔拽抱到了池底。 月光透过澄澈水面,在她眼眸里漾起粼粼波光。 大?舌在口腔中搜刮搅缠,腰也被搂紧,贴向面前男人的胸膛。 图南的呼吸变得急促,两条光滑手臂紧紧搂着内斯塔的脖颈,拼命将自己整个人缠在他身?上?。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滞,世界只剩下彼此剧烈的心跳和呼吸。 氧气?一点点耗尽,窒息感传来,唇舌依旧忘我纠缠。 激烈的鼻息间,串串水泡冒出来。 图南睁着迷蒙的眼眸,看着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睛,内斯塔将深情与怒气?都融入这要命的亲吻里。 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包裹了图南的心脏,那是一种,比床榻间水乳交融更能让她心颤的奇妙感觉。 她的睫毛颤抖着慢慢闭合,纷乱意识逐渐随着粼粼波光旋转,下沉,慢慢归于奇异的安宁。 “咳咳……” 一从池底被搂上?来,图南就伏在内斯塔宽阔的肩膀上?咳嗽,好像要把肺咳出来。 麻花辫在身?后轻晃。 内斯塔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地吻她发顶,令他发狂的妒嫉怒火被酸涩代替。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不要试图维护他,图南尔,你的一句话就是最?好的良药,别让我再遭受折磨。” “咳,我……喝醉了,那是一个意外。” 内斯塔呼吸一窒,把怀里的女孩捞出来,深邃的黑色眼睛紧紧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是谁?” “是我的错。” 图南垂下视线,棕色眼眸中有酸意传来,卷翘睫毛忍不住轻颤。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腰上?的手臂在慢慢收紧,直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头顶传来一道清朗中带着些微沙哑的声音。 “我还不够有自制力,能够按照我曾经设想的意愿来呵护你。” 泳衣被扯开,没有任何前奏,随即有轻吟被撞碎,激起一池水花四溅。 …………小桑贼拉刺激灯……………… 房间内的大?红色热带花朵散发着迷人馥郁的香味,香味颇有些奇特,让躺在床上?的图南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她索性掀被下床,从窄口花瓶里拿出花束,把翠绿的根部用手绢擦干,走向落地窗。 还没打开窗户,拧门把手的声音传来,图南惊慌地转过身?来,棕色眼眸望向卧室门,葱白手指深陷进花束根部。 不用想,外面肯定是莎朗,只有这个混蛋会?半夜三更不睡觉爬床。 万幸她把门锁了,而且只开了台灯,房间内灯光昏暗,光线透不出门缝。 只要她不出声,莎朗那个傻子,绝对发现不了她还醒着。 过了一会?儿,门锁不转了,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 图南等了老半天,直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这才?放心地转过身?。 把花扔了,她就睡觉。 撩开窗帘一角,手刚伸出去,花还没扔,指尖突然被温热粗粝的东西?摩挲了一下,痒痒的。 图南浑身?一抖,猛然把手缩了回来,退了三步远。 唰一声,落地窗被拉开,托蒂捋着金棕色卷发,得意洋洋地走进来。 “我就知道你没睡,还想唬我。” 图南伸手指向他的背后,棕色眼眸里满是惊惶。 “你们在做什么?” 托蒂诧异回头,看到内斯塔也撑着栏杆跳进来,落地无声。 托蒂:…… 趁着两个人发呆,图南转身?就跑,不到一秒,就被他们堵住去路,步步紧逼。 她退无可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眼中满是生无可恋。 “先说好,我不玩扑克牌。” 一个小时后。 两个玩游戏机的男人终于从“鏖战”中抬起头来,图南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连两次的激烈情.事将她的精力彻底榨干。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放下游戏机,内斯塔离得近,眼疾手快揽过雪白腿弯,将图南拦腰抱起来,快步朝床上?走去。 一躺到床上?,图南就舒服地唔了一声,下一秒两具滚烫身?躯就贴过来,把她挤得落不到实处,白嫩脸颊漾起一抹红晕。 床这么大?,为什么会?这么挤,又?这么热…… 托蒂把纤腰拽过来:“你就不能挪过去一点?” 内斯塔又?把腰搂回去,“你他妈的怎么不挪?” 暗潮汹涌十分钟后,两个人一致决定暂时偃旗息鼓。 托蒂手臂叠在脑后,痞气?的蓝色眼睛盯着天花板,“那个该死的男人是国家队的。” “我知道。” “你就没问点什么有用的?” “她喝醉了。” 托蒂低骂一声,又?听到内斯塔说。“我们可以合作,前提是你不要伤到她。” 他的心里不痛快起来:“操蛋,我当然知道,别搞得她好像是你一个人的似的。” 内斯塔没吭声,托蒂想到图南以前干的那些偏心事,心里警觉起来,暗搓搓给自己上?保险。 “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你现在想要她在我和你之间做出选择,她只会?断绝所有关?系,把自己隔绝起来,到时候我们谁都赢不了。” 内斯塔比托蒂更懂这个道理?,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容忍托蒂的原因。 “你不是非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