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吗?】 弹幕的疑问,节目组在嘉宾的耳麦中进行解答了。 综艺的制片默默连线这两人:“不可以拿哦,得摆着。” 林星皎有点失望地收回手,他刚才的确是想这么干的。 没想到路祇不反对他,但是节目组不让。 制片委婉地提出建议:“两位嘉宾也请坐到对应的位置上哦。” 意思是让林星皎坐回去。 凳子都不能搬了,也不能搬碗呀。 林星皎觉得乖乖“噢”了一声,然后配合着回去了。 他觉得节目组应该一开始就把规则说清楚的,怎么现在有一搭没一搭。 制片人说完之后,看到嘉宾们都按照安排坐好,看着监视器松了一口气。 不经意间却看到了路祇坐下来,对着镜头微笑着,制片想了想他们之后的安排,莫名觉得现在的路祇更让人发毛一些。 这样的情境两人也没有聊天的心思,林星皎吃饭习惯细嚼慢咽,他平常没有什么事情做,所以做事习惯慢吞吞,如今有意加快速度。 然后吃快噎到了。 桌上只有汤,汤上一层的浮油,两人先前都没有去碰,林星皎现在也不是很想喝。 除此之外唯一的液体,就是酒。 林星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路祇给他递过来的时候直接仰头喝尽。 原本还在期盼节目组的道具不是真的酒。 结果入口就是火辣辣的灼烧感。 林星皎顿时不噎了,但是酒水已经咽下去,灼热直接延伸到喉。 “以前没喝过?”路祇见林星皎反应这么大,同样拿起酒盏抿了一口,度数不高。 “过一会儿应该能好。”路祇也没有办法,他刚才总不能让林星皎噎着。 林星皎噎过去后,好受一些,但是之后也没有吃的兴致。 放下的碗筷没有再拿起来。 “怎么样?” 问询的声音将林星皎拉回神,路祇同样放下筷子不吃了。 林星皎“嗯”一声,和路祇一起站起来,这个没有哪出不漏风的地方,也算是密室,他们都找线索继续走。 一处草丛中,林星皎找到类似下人日记本的东西,上面记载了时间。 现在这个时间段是园林主人给规定的下人用膳时间,他本身因为听说了一些养生之道,晚餐是不会吃的。 日记本用大写的黑炭写道:【夜晚不要出门】 目前的主线是,找到园林的主人。 他似乎是一位老人家,日记中在八点就会睡觉,嘉宾需要在这之前找到他。 否则,他就去睡觉了。 他们也不能完成宾客的宴请仪式,他们就会面临在小院中过夜,和日记本中的记载冲突,不知道夜晚待在外面会遇到上面。 这样大概会算任务失败。 [二位夫人怎么先吃好了呢?] 一道听起来垂垂老矣、辨不清男女的声音响起。 林星皎瞪圆猫眼,然后看到四面八方一闪而过的白影,闭上眼睛和去拉路祇的动作是同时进行的。 再睁眼的时候,却什么都消失了,林星皎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怎么消失的?”林星皎想着他刚才不闭眼了。 路祇眸光从林星皎拉着他衣袖的指尖飘过,因为用力,指尖泛着白色,好像一折就能断。 看了一眼身后,路祇说:“没有消失,过来了,在你背后。” 【操操操,好吓人】 【什么啊!五米也能算是背后吗?怎么吓人呢!】 【真的是,我看皎皎抖成筛子了】 【只有我在关注称呼吗,为什么要叫夫人?扮演的角色是夫人?】 【这个称呼莫名好笑啊】 不知道自己抖得有那么厉害的林星皎,此刻根本不敢回头。 只信路祇。 说是背后,肯定离他很近。 林星皎想到刚才明明只看到了一瞬间,却在脑子里始终挥之不去的白影。 “ta吓人吗?”林星皎问。 路祇看了看白影:“还好,舌头吐得有点长,脸上也带着血。” 刚听到“还好”高兴了一秒钟的林星皎,瞬间又不想转头了。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路祇的话是一次性说完的,没有在他转头去看的时候才大喘气补上。 “你觉得我可以不看吗?”林星皎结合路祇说的模棱两可的话,自己想得反而更把自己吓得不清。 脑补最为致命。 尤其想到在背后的言论,林星皎觉得脖子都好冷。 “可以。”路祇接过了白影用滴血的手递过来的纸条。 按理说这样子白影的任务应该就完成了,他应该可以退场了,但是似乎是觉得自己做一次造型不容易,他这次真的慢慢接近了林星皎,然后弯下身。 想要被看到。 【是我单身久了吗,看只鬼都眉清目秀,竟然不希望他下场】 【回那个弹幕,是的】 【莫名有点想看到皎皎被吓到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一个人】 【?为什么骂人】 路祇看了看现在的情况,林星皎死死闭着眼睛,眼边有一些生理性泪水,现在把人搂进怀里,大概就不会反抗了。 这么想着,路祇心下反而冷然。 “哥哥,他走了吗?”林星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听到有第三人的呼吸。 又是这个称呼。 不想再听到了。 路祇最后狭长的黑眸带着刀子似的,压迫威慑着看了那白影一眼。 白影本来也在犹豫自己要不要退场,被路祇瞥过后,默默就读懂了答案。 ……他走就是了。 看着白影鬼魅一样消失在这个小院里,路祇才淡声开口。 “可以了。” “好。”林星皎听路祇说完之后就睁开眼,果然没有看见什么。 路祇将手中的纸条展开和林星皎一起看。 纸条只有一个字:【逃】 林星皎看到有些天然的疑惑,他目前记忆还停留在进来时两人对身份的猜测:“我们不是客人吗,为什么要逃?” 路祇沉思了一会儿:“你刚才有没有听到白影对我们的称呼,夫人。” “进来时候我们走的是偏门,如果我们是身份高贵,不应该是在这种傍晚的时候,走侧门进来的,而且我们是两个人。” 林星皎听路祇说了这么一段,不太懂,甚至大半的话只听到声音,完全没有理解意思,他感觉刚才喝的酒有些起作用了。 只能时不时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他在说话。 【脑子有点跟不上】 【两个人来怎么了?】 【其实走偏门也很正常吧,不知道这个园林现在是什么背景,一般来说正门只有在比较隆重的节日才会打开的】 【如果他们是夫人,园林主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