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背后铁门关上,他的一半影子还在门的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第33章 一次 自从陆封覃摘掉迟年脚上的追踪器之后,他就没办法第一时间知道迟年去了哪里,只能通过司机的汇报知道迟年的动向,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萧山?”陆封覃坐在办公桌后听见司机说迟年去了萧山,他放下钢笔问,“他一个人吗?” “对,萧山监狱这,他让我在外面等他……” 司机还没说完,陆封覃的音量就提了起来,“你就让他一个人进去了!?” “……他,没让我跟着。”况且里面有狱警,能有什么危险,司机好无语。 陆封覃深吸一口气,似乎觉得司机没用,他压着脾气问:“人呢。” “出来了,正往这边走。” “知道了。”说完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桌面,陆封覃靠进椅背里,摘下眼镜闭眼捏了捏眉心。 他不知道迟年为什么要去看迟敬中,明明这么多年都没有去探视过,况且那么一个人渣,去看他死了没有吗? 迟年虽然是一个很固执坚硬的人,但陆封覃知道他其实非常善良,对迟月他都没有过分苛责过,甚至还出钱给迟月看病,这些陆封覃都觉得没什么,毕竟迟月没有伤害性,但是迟敬中,这个人不正常,他会杀人,说明他什么都不在乎,迟年跟他相比就是一只小白兔,龇起牙也咬不动对方分毫。 陆封覃想让迟年跟他开口,甚至不需要多说一句话,只要迟年准许,他就会毫不费力地解决掉迟敬中,但迟年宁愿自己一个人去见迟敬中也不愿意让他帮忙,他郁闷得要死却不敢打电话问问迟年。 不能逼得太紧,毕竟迟年最擅长逃跑。 晚上迟年给乖乖洗澡,陆封覃站在狗狗的浴室门口,半天,才开口问:“今天做什么去了。” 迟年在乖乖身上揉搓起泡沫,头也不回地说:“你知道还问什么。”他知道司机会随时给陆封覃汇报他的行踪。 被噎了一下,陆封覃靠在门框上哑口无言,他不再说话,默默走过去帮忙按住不配合的乖乖。 乖乖是个不稳重的狗,见陆封覃来了它便开始嘚瑟,伸舌头舔迟年的下巴和脸,迟年还没反应过来陆封覃先急眼了,他推开乖乖的头,恶声恶气地说:“舔什么!”动作间,他挽在手肘的衬衫袖子被打湿,小臂肌肉泛着水光。 乖乖委屈地哼唧一声,眼睛看着迟年,耳朵耷拉下来,陆封覃好无语,这狗怎么比人还有心眼,简直了。 迟年拍开陆封覃的手,冷冷地斜他一眼,然后把乖乖弄到自己跟前冲水,动作温柔。 陆封覃的思想早都跑到了九霄云外,迟年这一眼让他差点丢了魂。 白色的棉质睡衣沾了水之后颜色变得半透明,迟年的腰腹露出一片春光,陆封覃的眼神在迟年身上游走,浴室的灯光很亮,照在本就白皙的手臂、后颈、侧脸上,给迟年镀上了一层浅淡的柔光,陆封覃眼也不眨地盯着迟年,喉结滚动。 陆封覃存在感太强,占据了本就不小的浴室,一方天地里空气变得稀薄,迟年根本无法忽视那赤裸的眼神,他快速给乖乖洗完把乖乖放进烘干箱,起身准备离开,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陆封覃掐着腰扛了起来。 “饿死了。”陆封覃哑着声音说,动作粗鲁根本不像个快饿死的人。 迟年捶他的背,腹部被那石头一样的肩膀肌肉硌得生疼,迟年急喘着气怒道:“饿死你吧!放我下来!” 走进卧室把人扔在大床上压住,陆封覃一副混不正经的样子,“你好狠的心,小年同学,” 他不要脸地说:“饿死我了,谁喂饱你。” 迟年张口正欲骂他,被抓住机会咬住唇瓣探入口腔,啧啧的吸吮声环绕耳际,迟年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窒息。 在摆弄迟年这件事上,陆封覃简直信手拈来,不到五秒钟他就把迟年囫囵扒光,将那糯米团子似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下,顷刻间化身为一只饿狼。 “等……等一下!”太久没有做,迟年后穴干涩紧窒,陆封覃的手指进入都困难,他抽了出来起身从床头柜拿出润滑液,倒了半瓶在手心,尽数摸到迟年的后面。 凉凉的液体冰得迟年瑟缩一下,他肩膀一抖,锁骨崩起,陆封覃俯身吻上他的胸口,在上面留下晶亮的水痕,继而含住乳肉又咬又吃。 迟年不由得挺起薄薄的胸膛,将自己献上一般,陆封覃顺势将手探到他的背后,掌心宽大,一手便可托起他的身子,像捧起一瓣水嫩的果肉,渴极了似的享用起来。 脖子、锁骨、胸前肩膀逐渐遍布吻痕,陆封覃恨不得在迟年的全身都留下印记,迟年的上身被弄得绯红艳丽,下身更是潮湿一片。 三指在穴里捣弄,润滑剂混着Omega的液体沾满陆封覃的手,像刚从水里拿出来。 他的中指摸到迟年的前列腺,用力按了一下,迟年惊喘一声腰腹弹动就要起身逃脱,奈何陆封覃压制得紧。 “舒服吗,年年。”陆封覃咬着迟年的耳肉,灼烫的呼扑在迟年的侧颈,手指残忍地戳弄着迟年的敏感点。 “啊……不……”汹涌而来的快感让迟年几近崩溃,他臀部微微抽搐,浑身发烫,潮热难耐,掐着陆封覃的背,葱白的五指在汗湿的背脊上留下抓痕。 陆封覃用手就将他操到高潮。 起身分开迟年的腿,陆封覃低头看着迟年腿间的一片狼藉,精液混杂着各种液体,直往下滴,后穴被撑得发红,合不住似的微微翕动着,像一张待吻的小嘴,陆封覃埋头下去,亲了亲射精之后半软的阴茎,又把着迟年的臀瓣舔了一下那张小嘴,舌头轻轻拂过,他笑了一下说。 “你好湿啊,宝宝。” 迟年眼尾淌下连绵不断的泪水,不愿接受自己的身体竟变得如此敏感,他觉得自己好像陆封覃的玩物。 “哭什么。”陆封覃虚虚地压着迟年,滚烫的胸腹肌贴着迟年的身体,他们的心跳隔着两层皮肉同步震颤。 陆封覃知道迟年那点小心思,床上的迟年就是一张透明的纸,一眼就能看穿。 “你刚恢复身体,这么敏感很正常。” “前列腺高潮更舒服,有些人都办不到,你很棒。” “一点也不丢人,真的。” 他吻掉迟年睫毛上的泪珠,亲迟年的脸颊唇角,语气像一勺蜜糖。 “不哭了,宝宝。” 一边哄着,一边按住迟年的膝弯将凶器一般的阴茎插进去,迟年喉间呜咽一声,感觉身体从下面被撕开了。 陆封覃也不好受,迟年夹得他又爽又痛,让他进退不得。 “深呼吸,宝宝,太紧了。”他拿了个羽枕垫在迟年悬空的后腰,慢慢地往里插。 迟年大口呼吸着,手按在陆封覃的胸口,摇头却说不出话。 整根没入后,陆封覃发出一声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