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的时候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佣人把迟年的衣服都送了进来,陆封覃现在的嗅觉比平时灵敏几十倍,他几乎立刻就闻到了迟年的信息素气味,扑过去拿那些衣物的时候都差点跌倒。 他将迟年那些东西抱在怀里堆在身边,晚香玉的气息将他完全包围,他深埋在迟年的衣服里,像负伤的猛兽蜷起来,痛苦地抓住救命稻草。 从前的易感期对他来说并没有这么难熬,他已经习惯了那种将汹涌的欲望硬生生熄灭,将失控的意识狠狠拽回来的痛苦,在遇见迟年后他确实心动,但也不觉得会就此打破自己的戒律。 然而一切的笃定都是因为还没发生,这一刻他才知道迟年对他的影响已经无法度量了,简直就像毒药,早已将他吞噬。 ……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他垫着迟年的衣服用力地抚弄下身胀痛的阴茎,那里硬挺得像粗长的烙铁,茎身布满青红的筋脉,龟头硕大,铃口渗出黏滑的前列腺液,弄湿迟年的衣服。 “唔……年……年年……”他像梦呓一样呼唤迟年的名字,浑身都出了汗,肩背的肌肉都颤抖,在快速的套弄下他射了出来,浓重的精液喷在迟年的睡衣上。 他出现幻听,听见迟年在叫他,跟他说话。 “陆封覃,陆封覃……” 说了什么他却怎么也听不到,只感觉迟年越来越远,连晚香玉的气味都变淡。 “不要……不……” 他蜷缩在一堆凌乱的衣物里逐渐脱水晕过去。 第一波情热才刚刚开始。 迟年在眩晕中醒过来,起身的时候天旋地转,像从高楼坠下头重脚轻。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爬起来,这才注意到自己在家里,久违的熟悉环境让他记忆错乱。 时间是十一点,他不记得自己怎么晕过去的,只想着给迟月打电话,依旧无法接通,他跌撞着跑到客厅,在茶几上找到迟月留下的东西,他的各种证件,还有一个字条—— 【哥,我先走了,陆封覃逼我离开,他让我离你远点,我安顿好之后会联系你,你不要联系我,会被他发现。 尽快离开,给你买了去英国的机票,去了千万别再回来。】 迟年陷入迷茫,他不知道陆封覃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突然开始找迟月的麻烦,甚至到这种地步,像是执意要分离他们兄弟一样。 迟年找不到头绪,但他很清楚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离开,陆封覃要找到他太容易了,他必须得抓紧时间。 他什么都没有带,拿着证件以及银行卡就出门了,到机场后他取了机票和一些现金然后急匆匆地去找登机口。 凌晨的机场人不多,候机大厅有等待的人打瞌睡,他两手空空显得格格不入,或许是他的样子太狼狈,路过的人不停地打量他。 终于找到登机口,排队的间隙他突然听到远处的入口有骚乱,转头一看发现带头进来的是陆封覃身边的人,后面接二连三的都是陆封覃的人,迟年一口气提上来,喉管像是被掐紧,腿软着往后退。 那些人匆匆巡视着,眼看越来越近了,迟年终于反应过来转身就跑。 他慌不择路,又怕引起注意,虚浮的脚步像踩在沼泽里,着急却提不起劲。 跑进卫生间,他冲到最深处的隔间躲起来锁上门,用手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连呼吸都被堵死。 那些人很快找到这边,进来挨个打开隔间门查看,迟年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他的全身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后颈的汗顺着脖子滴下来,在后背慢慢地淌下去。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利落的声音,停在他的隔间门口。 迟年肩膀剧烈地震颤了一下,心脏快要从喉咙跳出来,他的眼睛被汗水洇湿,又涩又痛。 那人推了一下门,没推开,另一个人过来,“去登机口找。” 脚步声渐远,卫生间安静下来,迟年听见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在潮湿的空间里急促地响。 许久之后,他很小心地打开门,因为动作滞缓他的手高频颤抖着。 脚步极轻地走到门口,他鼓起勇气探头往外看,四周都没有陆封覃的人了。 刚转身,肩颈遭受重击,他直接倒了下去,都没感受到疼痛。 陆封覃快把床头的墙砸出一个洞。 泡沫满天飞,墙面凹陷裂开,遍布干涸的血迹,他从未如此脆弱又潦倒。 迟年衣物上的气味已经消失殆尽,他再难得到慰藉,无处发泄的欲望和暴涨的愤怒充满他的身体,他的内里不停地裂开又重建,如此反复,狠狠凌虐着他的精神意志。 空掉的抑制剂被丢在地上,是他拼命抵抗过的痕迹。 非自然来临的易感期是极其不稳定的,尤其迟月使用的药物效果猛烈,陆封覃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失去意识,会死去。 他好想迟年,想得浑身从里到外都泛着绵长的疼痛,像满身伤口浸泡在盐水中,每一秒都煎熬。 …… 门很轻地被敲响,他在混沌中缓慢回头,以为是幻听。 接着门从外面打开,刚好一人的缝隙,迟年踉跄着跌进来,“砰”一声闷响,门沉重地关上。 迟年像被丢进狼窝,他拼命拉门却撼动不了分毫,这里陆封覃的气息太过浓烈,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身体,侵犯着他。 一阵大力袭来,他被撞在门上,侧脸磕得生疼。 “年年。”陆封覃从后面笼罩着他,贴在他的耳边说话,声音极其沙哑,像变了一个人。 攥着他的手腕按在门上,陆封覃弯腰低头蹭进他的后颈又吻又舔,硬烫的下身隔着衣裤不停地顶他,俨然一个发了情的兽。 不等迟年做反应,陆封覃就将人翻过去,凶猛的吻落下来,像要把迟年吃掉。 “唔……”迟年用力推拒着陆封覃,却是蚍蜉撼树。 陆封覃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用力地掐他的腰,揉他的胸口,拨弄他的乳尖,挤捏他的臀肉,他很快被剥光。 舌根酸痛发麻,陆封覃搅湿他的口腔,先尝一口肉味,解了馋,然后直接将他扛起来大步走到床边。 以防刺激到Alpha的神经,这里的灯光都很暗,迟年躺在床上,他在眩晕中回过神来,他想地狱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怎么都逃不出去。 “为什么要跑。”陆封覃掐着迟年的下颌往上顶,迟年的脖子拉出修长紧绷的弧度,他的双腿被打开到极致,硕大湿滑的龟头顶着他的后穴磨蹭,将那里弄得泥泞不堪。 陆封覃久久不进去,盯着迟年的眼睛拷问。 迟年说不出话,他用力呼吸着,眼底水汽弥漫,按着陆封覃的肩,做毫无意义的抵抗。 “不想说,那就哭吧。”陆封覃挺身而入,一插到底。 迟年战栗了一下,睁大的眼中,眼泪晃颤着汹涌而出。 终于得到纾解,近乎疼痛的快感将陆封覃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