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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1 / 1)

,无视在场的其他人。 迟年皱起眉,看着陆封覃没说话,陆封覃便不再问了,一旁的陈铎见陆封覃热脸贴冷屁股,啧声连连。 “没意思,办正事吧。”陈铎跟助理示意。 助理上前拿出电子文件递到陆封覃面前,陆封覃垂眼看着。 “检查错别字呢您,我兜里一半的钱都打给GNC了还能在这坑你不成。”陈铎轻晃手里的酒杯,看着陆封覃。 不同于第一次见面的印象,迟年觉得陈铎这个人很不屑隐藏,一旦暴露真面目就直接将自己的本性摊开,这个时候才会发现先前只是冰山一角。 或许这就是上流社会的生存模式,因为陆封覃也是这样,迟年不觉得意外了。 席间,陆封覃不怎么说话,只有陈铎故意将话题绕到迟年身上时他才会开口说几句挡下,几遭之后陈铎便不再自讨没趣。 他身旁的七号竞品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迟年总是忍不住看他,他样子变了许多,迟年才发现一个人真的可以萎靡得这么快,好像被掐断了生命力。 在陈铎和陆封覃说话的时候,七号竞品伸出手轻轻地拽了一下陈铎的衣摆,陈铎被打断很不爽,倏地回头,吓得他一抖。 “想……想去卫生间。”他的声音很小很小,迟年要很认真听才能听到。 “去。” 他匆匆离席,关门很轻。 迟年戳着盘子里陆封覃给他夹的大鱼大肉,筷子一放,站起身,陆封覃反应很快地抓住他的手腕,问:“怎么了?” “尿急。”说完他甩开陆封覃快步走出去。 门合上之后,陈铎意味深长地看着陆封覃却不说话。 对视半天,陆封覃眯起眼睛冷声问他:“你也尿急?” 迟年在卫生间门口等了一分钟,里面响起水声,他转头看见洗手池前那个男孩消瘦的背影。 两人打了个照面,迟年开门见山,“你怎么在陈铎那?” 那个孩子像是认不出他,盯着他看了许久,目光很呆滞,说话的语气也很慢,“你是谁?” 迟年放低声音问,“陈铎是不是虐待你了?跟我说,我不告诉别人。” 男孩不回答,看着迟年的眼神有点害怕。 迟年靠近一点,看着他的眼睛,“你母亲,还在吗?” 男孩退了半步,又猛推了迟年一下,慌张地跑了。 墙很硬,撞得迟年后背发麻,迟年觉得是自己害了这个孩子,如果当时没有他和陆封覃那一出,这个孩子就不会落到陈铎的手里,哪怕是被陆封覃买下来,他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怎么在这?”熟悉的声音打断了迟年的思绪,陆封覃出现在身后,距离很近。 陆封覃抬起迟年的脸看了看,问:“怎么又不高兴?” “没事。”迟年转头就走。 把迟年送回家之后陆封覃才去了公司,迟年站在窗前看着陆封覃的车开出去,消失在路尽头。 远处太阳将要落山,余晖落在迟年身上,慢慢变淡,迟年合上窗帘。 他下楼到客厅,让佣人回房间。他坐在空旷的客厅地毯上,面对落地窗,静静地看着最后的余晖消失,直到黑夜降临。 门铃响了,迟年猛得回头,愣了一秒起身走过去,他的腿有点软。 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陌生人,半长的头发束在后脑,面颊瘦得有点凹陷。 “嗨!”来人抬起手打招呼,“你们兄弟长得可真像。”手臂挂着外套,掌心和裤腿沾了些泥土。 迟年愣了半天,消化眼前的状况,头脑风暴下先问出一个事关紧要的问题。 “你是谁?” 沾了泥的手掌伸前来,那人很礼貌地自我介绍。 “余尽。”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忘了余尽的名字,火速往前扒拉翻看 第22章 迟月 陆封覃九点多才回来,到楼下的时候他看到卧室的灯是灭的,迟年已经睡了。 怕吵到迟年,他在一楼洗了澡才上去,开门的动作都很轻,但迟年还是在被窝里动了动。 撩开被子躺进去,陆封覃把人捞进怀里,低头用鼻尖蹭着迟年的腺体,闻那柔软的晚香玉气味,不似平日的清淡,今天很浓郁,或许是因为腺体刚愈合,信息素溢出了。 迟年被他弄得醒过来,在他的怀里转了身,变成面对面的姿势,发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看着他。 “醒了?”他往前凑了凑,声音沉沉的。 迟年不说话,抬手环住陆封覃的脖子,陆封覃怔愣了一瞬,迟年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 他手探到迟年的后腰里,停顿了一下,心里无端萌生出异样的感觉,往下摸到纹身那里,平滑一片,伤口这么快就愈合了吗,没等他细想,迟年的手按在他的腺体上,轻轻地摩挲起来。 不过数秒,他的身体开始燥热,心率飙升,体温也陡然变高。 这是易感期的前兆。 迟年仍旧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想吻他。 Alpha的易感期是他们的逆鳞,防备心和攻击性都会升高,陆封覃往后躲了一下,迟年却抱紧他不松手,他使了力挣脱,起身用力拍开灯,房间大亮。 他看到睡在床上的是迟月。 同时,他的易感期毫无征兆地来了。 迟月愣在床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方寸大乱,他根本没有做被陆封覃发现的准备,因为有余尽给他的药用来激发陆封覃的易感期,他还在腺体注射了迟年的腺液,就算开了灯,他还有和迟年一模一样的脸,等陆封覃易感期来了就会标记他,一切都很顺利,他明明就快成功了。 到底哪里出了错。 眼前的陆封覃是可怕的,迟月感觉他会把自己杀了。 陆封覃眼底发红,胸膛起伏,他攥着迟月的脖子将人举起来“咚”一声按在墙上,伴随着他的动作,失控的Alpha信息素喷薄而出,一片无形的气流向四面八方震开,顷刻间灯光滋滋闪烁,忽明忽暗,远处桌上的台灯灯泡蘧然爆破,酒柜摇摇晃晃好几瓶酒摔碎在地,房间里的所有玻璃制品都碎裂,落地窗也炸出雪花裂纹,整面玻璃没有一处幸免。 易感期Alpha的摧毁力在这一刻发挥到极致。 迟月耳边逐渐嗡鸣,他难以呼吸,眼前一片漆黑。 “迟年呢!”陆封覃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狠厉,脖子上鼓起青筋,像一个发怒的兽。 “说!”一声低吼,墙上的挂钟砸落在地,时间静止。 迟月被箍死,无力地拍打着陆封覃爬满肌肉的手臂,喉间发出孱弱的嘶鸣。 他的眼白开始变多,手渐渐脱力,陆封覃目眦欲裂用力一甩,迟月撞在将碎未碎的落地窗上,“哗啦”一声巨响,玻璃彻底倾塌,他跌落下去。 在楼下砸出一声闷响。 一个小时前。 “迟月呢?”迟年坐在余尽的车里,问他。 余尽咬着一支烟,打方向盘的姿势很随意,迟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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