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并不是一个好机会,但方才的谈话他应当已经听了?大半,要?是硬生生瞒过去,也并不简单。 霍阳父亲难得有些?忧虑。 但就在他迟疑的时候,沈长凛轻声开口了?:“如果方才谈的是沅沅的婚事,我觉得不太合适。” 他的容色矜贵,声音里的腔调也是高雅的。 可此刻沈长凛的神情却?是冷的,没有一丝惯常的柔和,言辞更是直接到令人无措。 “不是想要?问我的意见吗?”他掀起眼皮,“我的意见就是不合适。” - 沈长凛不同?意。 秦老先生闻讯时,也有些?惊异,他是无意干涉谢沅婚事的,毕竟她到底不是他养大的孩子。 “沈总可能觉得霍阳太风流了?,”李秘书斟酌言辞,“之前?承月那事也是,他跟温家?姑娘走太近了?,连沅沅都忽视了?,又?闹上新闻。” 沈长凛很?疼谢沅,这事秦家?无人不知。 为此,他甚至能解除与秦家?的联姻。 沈长凛行事不容忤逆,性子中是带着些?专断的,谢沅和秦承月的事是他当年自己定下的,但他会为了?谢沅,解除自己定下的婚事。 秦承月他都觉得不合适,更不要?说是霍阳了?。 秦老先生顿了?顿,叹息般地说道:“可是霍阳比承月更在意沅沅,他应该还不知道吧?” 养孩子是麻烦事,孩子的亲生父母都会有争执,更不要?说其他。 霍阳经常来?瀛洲这边,秦老先生跟他接触得多,比霍家?人都更早知道他对?谢沅的想法,所以今次听到霍老先生提起时,他也是有心?的。 只是没想到沈长凛拒绝得那般干脆。 李秘书夹在中间?,一时之间?也觉得棘手,笑着附和道:“您说得是,您说得是,沈总都没跟霍公子打过几回照面。” 沈长凛的事务是真的多。 他正午时短暂见过谢沅,便?又?有事离开,直到五点多方才回来?。 李秘书接住他,笑着说道:“真巧,沈总,我们也刚回来?。” 祖孙二人都常年在外忙碌,秦老先生这半年更是待在国外许久,就近来?才到瀛洲,可就是两人都在燕城时,也鲜少会时间?会常聚。 “老先生在跟人谈事,”李秘书温声说道,“您要?是有事的话,我去说一声。” “没什么事,”沈长凛低声说道,“对?了?,谢沅呢?” “沅沅说昨天没睡好,下午睡 了?很?久,”李秘书笑着说道,“不过这会儿应该醒了?,就在二楼朝阳的那间?卧室,您可以直接去看看她。” 沈长凛轻声说好,然后就上了?楼。 谢沅昨天其实睡得很?好,中午的事发生得太突然,她只是不知道要?怎样去面对?。 在她的世界里,逃避是危机发生后的第一法则。 回到卧室后,谢沅没有看手机,也没有看消息,她的身躯蜷缩,躲避在薄被之中,心?绪烦乱得怎样都睡不着,可又?不想去面对?清醒的世界。 整个下午都是在烦乱和恐慌中度过的。 沈长凛容色淡漠,直接用指纹开了?谢沅的卧室,然后将门给反锁上。 她神情懵然,从?薄被中冒出头来?,看到是沈长凛时,陡地就清醒过来?。 谢沅本能地下床想要?迎他,但足尖还未着地,就被沈长凛掐着后腰按在了?床上,他的眼底冰冷,声音也是冰冷的:“长能耐了?啊,沅沅。” 她低喘着气,还未出声,纤细的双腕就领带给束绑起来?。 谢沅的柔膝被迫分开,她的脑中纷乱,没有想出要?怎样解释,男人的巴掌就落了?下来?,他没有收敛气力,她疼得顿时就湿了?眸。 指节无力地抓握,身躯也下意识地想要?躲避。 但下一瞬沈长凛就扣住谢沅的脚踝,将她拖了?回来?。 落下来?的是更重的一巴掌。 谢沅很?久没有受过重罚,这又?是在外公的居室中,比痛意更甚的是强烈的羞耻感,她像一尾脱水的游鱼般,无法控制地细微挣动,带着哭腔唤道:“叔叔……” 沈长凛冷笑一声,攥着她的腰身说道:“谢沅,你可以再躲一下试试。” 谢沅身上的睡裙很?薄,裙摆撩起来?后,只余下更薄的白色小裤,巴掌落下去后,深红色的掌印都能看得见。 但就是这样浅浅的遮掩,也被剥夺了?。 谢沅的哭腔更重,却?又?不敢挣扎,更怕叫人听见,指节按在腿根的软/肉处,快将自己给掐出指/痕来?。 樱色的唇瓣,被咬得充血,红得像是秾丽的牡丹芯子。 等到沈长凛换了?个姿势将谢沅抱起的时候,她的脸庞已经被泪水弄/湿了?,长睫连泪珠也承不动,低低地垂落。 晚来?春急,梨花带雨。 沈长凛很?疼她,但这时候他心?里一点柔情都没有。 “如果今天我没有过去,”他掐住谢沅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你是不是就直接要?应下了??” 沈长凛的眼眸颜色浅,温柔时会令人沉溺,冷情时却?会带着一种无机质般的寒意,叫人连看向他的勇气都生不出来?。 谢沅哭得快要?喘不过气。 但她不敢不回沈长凛的话。 “不、不是,叔叔……”谢沅带着哭腔,拼命地摇头,“我不会应下的。” 她看起来?那么害怕,那么怯弱,那么胆小。 可在正午时,与霍阳相谈甚欢、亲密得如一对?小夫妻的也是她。 这人有时跟鸟雀是一个样,囚困在笼子里,她不会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但一旦叫她尝到自由的甜头,她想要?的就会越来?越多。 沈长凛低笑一声,说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吊着他,勾着他,嗯?” 他的指节修长冰冷,寒意太重,带着刺痛。 沈长凛是在问话,但他根本没有叫谢沅能够答上来?的意思,她吸着气,脖颈不住地后仰,像是濒死的天鹅。 肿/痛和刺痛交织,她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哭腔都变得破碎。 “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沈长凛看向谢沅,眼底冰冷,“还是说,你觉得脱离我的掌控后,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的言辞太重了?。 谢沅怕得厉害,本就苍白的脸庞,丝缕的血色都不剩了?。 “不是,叔叔!”她颤声说道,“我不是那样想的……” 沈长凛没有跟谢沅对?话的意思,也不想听她的解释,他的眼底充斥恶欲,沉得像是浓重的深渊,除却?黑暗什么也没有了?。 她的啜泣声破碎,压抑都压抑不住。 等到谢沅实在无法承/受,崩溃地攀上沈长凛的脖颈时,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