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在秦家的?地位,更影响不到你副总经理的?职位。” 如果说,前面的?话语还只是训责晚辈。 这?句话就已经是重到不能再重了。 沈宴白的?后背都沁出冷汗,他看向沈长凛,低声唤道:“叔叔……” 沈长凛却没?再跟他们多言语,他转身离开,越过封锁线,淡漠地向着方至的?警/察们走去。 沈宴白收回手?,手?臂垂落下来?。 秦承月低着眼帘,脸色苍白难看得不可?思议。 - 谢沅精力不足,哭久了很容易累,累得过了哪怕在外面也能睡过去。 她昏昏沉沉地在休息室睡着,程特助怕她被魇住,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谢沅的?体态纤瘦,后背单薄,她裹着毯子躺在沙发上,身躯微微蜷缩,手?指也无意?识地屈着。 即便沈长凛的?暗怒已经消退许多。 见到谢沅这?幅姿态时,情绪还是倏然又起来?了。 那么宽容大度让她出来?干什么呢?如果一直待在家里,一点事都不会有。 哪怕是再令一个人跟着也好?,在秦沈两?家,有几个人会不知道不能让谢沅单独待着呢? 秦承月不知道。 越想到他,沈长凛的?容色就越冷,他的?手?穿过谢沅的?腿弯,将她从沙发上抱起。 她颤抖了一下,湿润的?长睫也抬了起来?。 谢沅的?眸里含着惧怕,但在看清抱起她的?人是他后,她紧绷的?身躯忽然就放松了下来?,纤细的?指节抬起,攀上他的?脖颈。 像是柔弱的?菟丝花。 她只是做了个很简单的?举动,连句话语都没?有多说,就阖上了眼眸。 但沈长凛的?心境却倏然平静了许多。 不幸中的?万幸,谢沅只是受了惊,他不太能想得到,如果她受了实质性的?伤害,他会做出什么。 沈长凛抚了抚她的?长发,动作轻柔地抱她出去。 眼不见心为静。 他早先就让秦承月滚了,但走出门见到沈宴白时,沈长凛还是有一瞬间的?迁怒。 非要来?接谢沅干什么呢? 如果不是沈宴白横插一脚,她是不会落单的?。 沈宴白满脸急色,压低声问道:“叔叔,沅沅……还好?吧?” 叫什么“沅沅”呢?这?是他应该唤的?称呼吗? 沈长凛声音很轻,冷淡地说道:“你妹妹睡着了。” 沈宴白听出他语气里的?情绪,神?情微怔,他放轻声说道:“叔叔,您休息一下,我抱她过去吧。” 谢沅的?事沈长凛从不假手?于人,向来?都是亲自?处理。 这?一晚上他都没?有停下来?,刚刚又是一路将谢沅给抱下来?的?。 沈宴白有意?尽孝心,沈长凛却只是轻声说道:“不用?,今晚的?事麻烦你了,回去后好?好?休息一下吧。” 说完,沈长凛就直接将谢沅抱上了车。 进入封闭的?空间后,她将他攥得更紧了,手?臂紧紧地攀上他的?脖颈,腿也要环住他的?腰身。 沈长凛搂住谢沅的?腰身,抬起她的?下颌,轻轻用?湿巾擦净她的?脸庞。 她的?思绪乱着,眼眸湿湿的?,总想要来?吻他。 谢沅现在的?状态很差,哪怕她主动来?闹他,沈长凛也没?有心思动她。 他轻打了一下她绵软的?肉臀,低声说道:“别闹,沅沅。” 谢沅身形瘦弱,唯有臀尖多些?肉,被男人的?大掌扇动时,会轻轻地颤,漾出柔软的?波。 她“唔”了一声,腿却将沈长凛的?腰身扣得更紧。 谢沅当真没?再乱动,她将脸庞埋在他的?肩头,垂着头安静了许久,沈长凛眉眼轻动,低声唤她:“沅沅。” 她还是没?动。 沈长凛眉心微蹙,他掐住谢沅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不舒服吗,沅沅?” 她的?眸光摇晃,里面全都是水。 “不舒服。”谢沅声音细弱,“你打疼我了,能不能帮我揉揉?”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小手?覆上沈长凛的?大掌,朝着那翘起的?柔软按去。 “而且我还……我还——了。”谢沅的?脸庞泛着潮红,眼尾也湿着,她抬眸看向沈长凛,声音带着哭腔,尽是委屈。 既无辜天真,又媚意?横生。 轿车在夜间行驶得很快,再有几分钟就要到沈家。 沈长凛眸色晦暗,看向谢沅的?眼眸,声音微哑:“下车再闹我,沅沅。” 她不是任性的?孩子,但是她已经忍了很久。 谢沅拉过沈长凛的?衣袖,眼眸生春,她轻咬了下唇瓣,可?怜地说道:“你不疼我了吗,叔叔?” - 沈宴白和沈长凛的?车近乎是同时到的?。 他一下车,就看见沈长凛抱着谢沅下来?,或许是受了冷,谢沅身上披着的?是沈长凛的?外衣。 沈长凛身形高挑,长风衣能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沈宴白走近时,谢沅的?眼眸还是红的?,透着懵懂,失神?地望向他,她的?脸庞很红,唇瓣也微微肿着。 他急声问道:“叔叔,沅沅是不是有点发烧?” 沈长凛碰了碰谢沅的?脸颊,声音微哑:“是有一点。” “已经不早了,你回去休息。”他走上台阶,低声说道,“这?里有我在呢。” 沈长凛言语直接,没?再给沈宴白多看多问的?机会。 在沈家最危急的?时候,是沈长凛挽起这?将倾的?大厦,他是说一不二的?人,虽然强势,但也会令人感?到由?衷的?心安。 就好?像是哪怕天塌下来?,也还有他在。 沈宴白桀骜不驯,张扬随性,但在沈长凛开口时,也常常会习惯服从。 这?么些?年?,只有一件事他是在坚持地抗拒——那就是接纳谢沅的?存在。 沈长凛提醒过他,劝说过他,甚至还为了谢沅训斥过他,但沈宴白没?有改变过对谢沅的?偏见,没?有停止过对谢沅的?厌烦。 这?一回,终于是沈长凛选择了退步。 他告诉沈宴白,可?以?不喜欢谢沅,只要别来?扰她就行,她的?事一件也不用?他来?管。 于是现在,沈宴白插手?谢沅事情的?权力真的?被剥夺了。 明明他是她哥哥,与她年?岁相当,本该是这?个家里和她最亲近的?存在。 沈宴白没?有立刻上楼,他站在外面,凝视着不远处的?喷泉,点了一支烟。 他并不知道,在门被掩上的?刹那,谢沅身上披着的?长风衣就落在了地上,她攀上沈长凛的?脖颈,清醒又迷乱地吻上他冰凉的?薄唇。 白皙的?长腿屈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