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作平静,怯声?说道:“有可能,我会注意的,哥哥。” “让阿姨多做点补钙的。”沈宴白轻声?说道,“实?在不行,让医生看看。” 谢沅的脸庞泛着薄粉,她细声?说道:“谢谢哥哥。” 她话?音刚落,身躯又?颤了一下。 在上台阶的时候,男人的指节不经意地擦过她腰侧的掐痕,带着阵阵酥麻之感。 谢沅的手指攥紧,头低低地垂了下来。 她紧咬住樱唇,黛眉细细地皱了皱。 见谢沅似是有些?难受,沈宴白也没再多说什么,三人就这样进了门。 他今天也是忙了一天,才从外面回来,进门后沈宴白说道:“叔叔,我先去换个?衣服。” 沈长凛微微颔首,没再看向他。 他将?谢沅抱到长沙发?上,半撩起她的裙摆,亲自取来药箱,给她的柔膝涂了药。 白裙刚刚过膝,垂落的丝带打着蝴蝶结,往上是绸缎编成的纹路。 谢沅的腿是白的,裙子也是白的,只有那些?层叠的指痕是红色的,深红和浅红交织在一起,顺着柔膝蔓延,一直隐匿在腿/心深处。 她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眸。 沈长凛抚着谢沅的小?腿,视线却落在了扶梯上,确认沈宴白的身形消失后,他才轻轻收回了目光。 他自然是愿意沈宴白知?道的。 如果不是沈宴白横插一刀,现在谢沅和秦承月早没有任何关系了。 但问题是,谢沅不想沈宴白知?道,或者说,不想任何人知?道。 帮谢沅上好?药后,沈长凛将?谢沅轻抱了起来,声?音和柔:“抱歉,方才弄疼你了。” 谢沅原本还有些?小?情?绪,听到他这样言语,忽然有些?无措。 她羞怯地说道:“没事的,叔叔。” 沈长凛向来寡欲淡漠,很少?会那般,或许是因为离开燕城太?久了,方才会如此。 其实?哪怕他什么都不说,谢沅也总能给他找出理由。 沈长凛揉了揉她的耳尖,轻声?说道:“乖。” 简短的一个?字,就让谢沅的耳朵红透了,她不太?经挑弄,沈长凛每每低声?在她耳边说话?,她都有些?受不了。 但再度抬眸时,叔叔的容色还是那样矜贵。 他将?她抱回了楼上,临走时低声?说道:“今晚自己睡,沅沅。” 沈长凛飞了十几个?小?时,还要倒时差。 谢沅乖顺地点点头,他离开后,她抱着薄被坐在床上,安静地发?了片刻的呆。 每当四周无声?时,背德的禁忌感便会倾压下来。 叔叔应当还不知?道,她已?经答应秦承月的事…… 谢沅凝眸看向天花板,情?绪忽而像翻腾的潮水般一点点地满涌上来。 - 沈长凛平时事情?很多,但偶尔也是需要休息的。 尤其是现在沈宴白回国,年岁也渐渐长了,沈家的很多事务已?经可以交给他。 跟谢沅每天犹豫吃什么的小?烦恼不一样,沈宴白回国后几乎没有休整,就开始忙碌了,他有太?多要忧虑上心的事。 沈宴白是学金融的,他的私生活虽然有些?风流,但在学业上丝毫不草率。 甚至可以说,优秀得令人生畏。 谢沅也试图了解过沈宴白学的东西,刚打开经济学的外文课本,还没能看完第一个?章节,就已?经读不下去了。 沈家大少?爷的声?名,就连圈子外的人都有所耳闻。 再从基层做起就没意思了。 像对待秦承月一样,沈长凛直接给了沈宴白副总经理的位置。 从前?总是得空得闲的沈大公?子,现在也开始整日忙于工作了,接风洗尘的宴席一直拖着,后来沈宴白干脆大手一挥,说不必了。 谢沅见他早出晚归,颇有些?不适应。 这还是她哥哥吗? 沈长凛近日倒是得了空,但他一有空,谢沅就没空了。 落地窗的帘子有很多层,因为外面是山,无人会看到,谢沅很少?会拉上帘子,至多会将?那一层轻纱似的白帘给关上。 但这些?天,每天阖上的都是最厚重的那一层。 室内昼夜都是昏暗的,谢沅几乎有点分不清早晚。 沈长凛再没让她下过楼梯,一日三餐都叫人直接送上来,然后把她抱在腿上,将?她每张小?/嘴都喂/饱才满意。 谢沅精神恍惚,很少?能寻到思考的空间。 甚至有种被囚禁的错觉。 或许是为了让她能更加专心,沈长凛真的试了试,腕骨被束缚住的时候,谢沅的身躯都紧绷了起来。 她手腕很细,被掐住时都很难挣脱。 更遑论?是真的被绑住。 谢沅连细微的挣扎都提不起来,她害怕得厉害,哭着求沈长凛。 他平时温和,但这时候却总是心狠,每次确认她的底线时都会用些?手段。 因为如果全听谢沅的,那就完全没办法了,无论?沈长凛要做什么,谢沅总是会先含着泪,抬起水眸问道:“叔叔,可不可以不这样?” 沈长凛只能通过她的反应来判断,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是想要谢沅快乐的。 但她哭得太?厉害了,他抚了抚她的手腕,最终还是软了心神。 沈长凛揽住谢沅,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哄道:“不哭了,沅沅。” 她的身躯缩成一小?团,纤细的小?腿垂落,眼尾湿红,唇瓣也肿了起来,哭都没力气再哭。 谢沅靠在沈长凛的怀里,眼皮都沉重得无力抬起。 她的眸里氤氲水雾,眼底都是恍惚的湿意。 好?在沈长凛的假期并不长,他离开的那天早晨,谢沅抱着被子坐起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但她不敢叫沈长凛知?道,抬眸看向他,细声?说道:“那您早些?回来。” 沈长凛俯身,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淡声?说道:“嗯。” 然他一走,谢沅就蒙头睡了起来。 临到十二点,她才脚步虚浮地下了楼,第一次坐回到餐厅里。 谢沅都不敢看向镜中自己的容色,她的眼皮沉重,眼下也有了青影,比考试的那几天瞧着还要倦怠。 万幸沈长凛又?忙起来了。 她看了他的行程,大逆不道地心想,他若是能再忙些?就好?了。 这些?并不是能随意如谢沅愿的,但好?歹过了段夜夜笙歌的日子后,沈长凛又?恢复惯常的寡欲淡漠,偶尔回来时甚至已?是深夜。 沈宴白也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干脆住在公?司。 秦承月给谢沅打过两次电话?,说抱歉之前?约的音乐会没法陪她去了,最近事务繁忙。 众人的事情?都很多,谢沅反倒能放松下来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