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笔援助的钱,他们现在不能直接接手。” “议院那边作为第三方监管介入,您和此事的负责任敲定细节后再由我接受。” “她的联系方式已经发送给您。” 伊莱斯头疼,觉得这都是什么破事。 “我知道了。”扫过桌子上的蛋糕,他问道:“你母亲的病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 淡蓝色屏障后传过来咚的一声响,伊莱斯问道:“你平时都是怎么照顾她的?” 助理沉吟:“吃好喝好心情好?” 说了等于没说,他心烦地挥手示意对方可以走了。 重新走到乌涅塔旁边,把她弄翻的监护仪扶好,他坐下:“你醒的比预计中的早。” “你给我下药?” “放心。”伊莱斯说:“就是些会让人肌肉无力的药,因为我发现,你这样的人只有挂在墙上了才会老实。”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他改口说道:“当然不是想送你去死的意思。” “我就是……”他歪头显得很是苦恼,想了很久才想明白措辞:“只是想每天尽量跟你多待一会儿,多一点相处的时间。” 乌涅塔:“你脑子坏掉了?“ “忘掉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伊莱斯说:“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多培养母子情。” “你很惊讶?” 乌涅塔大写的无语。 “你睡了一整天,中途医生给你输过营养素,但我不知道这东西饱不饱肚子。”他岔开话题,问:“饿了吗?正好刚才有人送了蛋糕给我。” “是为了庆祝一位母亲的生日做出来的,充满了喜悦之情,希望你吃的时候也能感受到快乐,毕竟你们有相同的身份。” 乌涅塔:……神经。 “哈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大孝子。”她说:“没人这么孝的,你先给我把药效解了。” 伊莱斯拆开包装,把蛋糕往她嘴里送:“暂时还不行。” 乌涅塔冷笑,冲他勾手:“你过来点。” 他俯身的瞬间,乌涅塔用攒的那点力气抬手,抓起蛋糕狠狠往他脸上甩,顺便竖了个中指。 奶油在唇边融化,伊莱斯面无表情把脸上的东西擦掉:“味道不错,挺可惜的。” “既然你不饿,那我们就聊聊其他的。” “那天你在父亲书房里想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按铃让佣人进来,把垃圾清理掉。 “包括之前,你三番四次想进到里面去,也是为了找那样东西吧?根本不是为了那颗可笑的红钻。” “他犯了什么忌讳,在为你改了遗嘱的情况下,让你还要杀他?” 乌涅塔觉得烦:“死都死了别没完没了行吗。” “既然要当孝子就贯彻到底。” 伊莱斯盯着她,默默较劲。 在他看来,照顾她跟掌控她并不冲突,甚至后者更为重要。 没等僵持出个结果来,书房门被拍得砰砰响,紧接着门被强行打开,然后又被关上。 中间夹杂着“乔西少爷您不能进去“之类的劝告。 伊莱斯听到这个名字都觉得头疼,一阵吵闹之后还是让人把他放进来了。 乔西推着餐车进来,门边是抱着双臂趁乱看热闹的达里尔,眼睛往里面扫了一圈,最终目光凝在那道屏障上。 乔西:“你凭什么把她关起来,我要见她,这些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 他做得磕磕绊绊,从起床后一直练习到现在,才勉强有个样子。 乔西已经想通了,人活着就得厚脸皮,以前在这个家里受到的委屈都是他脸皮太薄。 “早饭不让吃,中饭也见不到,非要跟她结婚的人是我,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达里尔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他要是能见,凭什么我不能见。” 两人早就在饭桌上吵过一回。 达里尔觉得他想跟乌涅塔结婚是痴人说梦,骂他/癞/□□/想吃天鹅肉。 又笑他搞不清楚状况,连她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发梦。 虽然早上就骂过,听见他嘴里蹦出来这些敏感词还是忍不住讥讽:“她就是死也看不上你这头牛。” 乔西冷笑:“那也比搞/乱/伦的强,我还能做做梦并且付诸行动,有些人连梦都发不了。” “够了!”伊莱斯揉太阳穴。 乔西也阴阳怪气:“你不管管他吗?连最基本的伦理道德都没有,三观稀烂。” 达里尔笑眯眯的,他脖子上的疤又淡了许多,看起来苍白柔美。 “反正我是要嫁出去联姻的人,跟真正倒反天罡想骑在你头上当爹的人比,要见也该我见。” 他们俩一言不合就要吵起来,吵着吵着也不说让伊莱斯放她出来的话了,觉得谁都见不到最好。 省得她跟外面那些人不清不楚。 乔西:“至少让我进去给她送个饭!我可是客人。” “你还知道你是客人?当着正牌未婚对象的面讨好别人,恶不恶心。”达里尔骂完他,又扭头笑伊莱斯:“你可真能忍,都绿云罩顶了。” 乔西:“我又不喜欢他!” 伊莱斯也烦了:“不过是些一厢情愿,她又没喜欢过乔西,是他自己会错意了。” 他直接让安保把这两个神经病架开,乔西挣扎:“见不到人,至少把我做的饭给她吃。” 伊莱斯没拒绝。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又说:“我要卡尔看着她吃,确定她一切都好。” 卡尔被叫过来的时候,身上围裙还没脱掉,在乔西的注视中低眉顺眼地进到屏障里面。 “怎么是你。”乌涅塔看见来人有些吃惊,她脑子昏沉,没有精力去分辨外面乱糟糟的谁是谁。 “因为担心您。”他绝口不提乔西的事:“做这些东西花费了很长时间,您想想吃哪个?” 那家伙蠢笨如猪还粗手粗脚的,半天做不出一道能看的菜出来。 对外说得再好听,大部分东西还不是他帮忙完成的。 乌涅塔神情恹恹:“脑袋疼,没胃口。” 她向来跋扈,尤其家主没死的时候,不高兴了,就把脾气发泄在自己身上。 因为他不够听话。 卡尔还是头一次看见她这个样子,但是他并没有要趁机报复或者以下犯上的想法。 帮乌涅塔把手上残留的奶油清理干净,他坐在一旁,说:“我给您按头。” 手伸到半空,忽然想起乔西说他手粗糙的事。 拿出被硬塞到身上的护手霜,仔细的抹在手上后,才将手放到她太阳穴两侧。 “力道还可以吗。” 乌涅塔只觉得他手上的味道十分熟悉,香茅跟薄荷的味道让昏沉的脑袋稍稍清醒。 “这个味道……” 卡尔紧张:“不好吗?” “挺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