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告诉我?” “因为我喜欢你。”德布劳内直白的承认了,“一开始我以为你和库尔图瓦是一类人,但后来我发现你不是,你和他完全不同,所以——” “所以你就半推半就把这游戏继续玩了,是不是。”景彦翻了个白眼,真见鬼,这都是什么狗血的桥段。 很像那种—— 那种古早言情小说里,校草男主跟兄弟们打赌去追了很普通的女主,结果真的喜欢上了,每天都在内心纠结要不要告诉女主,结果最后女主自己知道了,很生气,然后就是一番她逃他追的戏码。 “我听明白了,凯文,你是个好人,只是好的不那么彻底罢了。”景彦打着哈欠推开车门,然后晃晃悠悠下车,“说真的,就这么个简单的故事竟然讲了一路?你现在真的好啰嗦。” “我有点好奇在这些日子里你都经历了什么。”站稳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你想知道?” “并不。”景彦说着走向大门,输入密码,接着用指纹开锁走了进去。 拒绝人的感觉真好,尤其是对德布劳内。 要知道在平时这种情况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如果你拒绝了他的什么要求,那就结束了,他不会提起第二次,甚至不会再主动搭话。 但现在对面是景彦。 并且还知道了他最不想让他知道的那件事。 景彦大方走了进去,像回自己家那样做到沙发上,边逗几只围上来的猫咪边抬头看德布劳内。 “干嘛杵在那儿,坐啊,这是你家。”他说。 德布劳内站着没动,“站在这里面对你我会感觉更自在些。” “随便你吧。”景彦挠了挠奶牛猫的下巴,“现在呢,我知道了全部的真相——你的版本。在被骗几次后我很难再相信你们说的话,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 “那么你想要什么,冰释前嫌?” “我只想你能原谅我。” “得了吧,你就说了事实而已我还没办法辨别真伪,就着你想让我把之前你骗我的部分一笔勾销?”景彦嘲笑道。 突然,他看到德布劳内腰侧卷起来了一小节衣服,露出下面泛红的皮肤,那让他一下子又想起了2014年世界杯上初遇时的想法。 “凯文?” “嗯。” “你刚才说——就是在球场的时候,你说为了我能原谅你,你愿意做到什么程度来着?”景彦歪头看他问。 “任何事。”德布劳内重复了一遍,“包括你一直想*我,都可以。” “那好。”景彦稍微坐直了身子,抱过旁边的一只猫,然后分开膝盖,抬了抬下巴说:“趴下。” 听到这个单词德布劳内怔了一下。 “就从你那里开始,用猫的方式爬过来,慢一点,我让你停就停。”景彦笑的眼睛弯弯,“怎样,你愿意做到这种程度吗?” 德布劳内没有回答。 片刻后,他缓缓俯下身子,先是跪在地上,随后双手撑地,塌下腰背,摆出个和猫咪如出一辙的蹲坐姿势。 “像吗?”德布劳内问。 “像,非常像。”景彦笑容更大了,他抬手抚摸猫咪脊背,“现在过来,到我面前来。” 德布劳内全程看着景彦的眼睛缓慢爬过去,直到他学着自家猫咪的样子用沙发磨爪、抓着沙发边沿来到景彦面前,景彦喊了停。 “好猫咪。”景彦把怀里的真猫丢开,上身前倾,然后伸手触碰德布劳内唇缝,“张嘴。” 德布劳内听话的没有抵抗。 景彦的食指和中指顺利撬开了他的嘴。 “命令人的感觉真棒,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了,有趣。”他说着曲起手指,用指节撑开德布劳内嘴角,使得指尖可以在对方的口腔中肆意妄为。 “把舌头伸出来,对,就这样,别动。” 景彦用指尖在他口腔里画圈,画着画着来到上面,故意轻碰上颚,然后下落,来回压着逗他的舌头玩。 很快,没有了阻挡,且舌尖被肆意把玩,唾液从德布劳内的嘴角淌了下来,其中一部分沾到景彦的手腕上滴到地板,另一部分则顺着喉咙一路向下。 “好涩|情的画面啊,凯文。”景彦轻声说,随后他竟拿出手机,对着德布劳内的脸拍了张照片。 景彦没有关掉拍张的声音,也没遮掩自己的手入境,甚至在拍完他还把手机反过来给德布劳内看。 德布劳内看了眼照片,很快又去看景彦。 什么话也没说。 也说不出来。 “天呐,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凯文吗?”景彦把手抽出来,还刻意拉了个丝给德布劳内看,同时不敢相信的说:“我都这样羞辱你了,你也觉得没问题。” 德布劳内调整了一下跪姿,用拇指捻掉嘴角的唾液,“我说过,任何事,只要你能原谅我。” “可是我拍了照片。”景彦晃晃手机,“而且拍的很清楚呢,你就不怕我到处传?” “你不会。”德布劳内说,“你不是蒂博-库尔图瓦。” “说不定我是。” “那你原谅我了吗?” “就这?”景彦惊讶的睁大了双眼,“我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那就继续。 德布劳内趴在了景彦前面的沙发上。 就像个站起来的金渐层。 他说:“I’m all yours(悉听尊便)。” 有那么一瞬间景彦真想就地原谅他。 但是景彦忍住了。 “要我原谅你,至少再去戴个猫耳吧。”景彦说道,“别着急,慢慢来,我就在这里等你。” 后面的可以,但是前面的…… “我没有猫耳。”德布劳内说。 之前他倒是给景彦买过这种小玩具,但大多是狐狸和狗狗,他柜子里和猫最相关的是颈环铃铛。 “那我不管。”景彦很无赖的说着捏了捏德布劳内的脸,“要么你去弄来猫耳,然后在我面前展示你自己,要么我们今天就到这儿。” 德布劳内妥协了。 “我去找。” …… 然而十几分钟后,等德布劳内戴着两个纸折的猫耳回到客厅时,景彦已经不见了,只在桌上留下一张字条。 上面写着: 亲爱的凯文,谢谢你做到这些,虽然我知道你大概又是在驴我,等我说出原谅你之后你就故技重施让我‘在上面’。但是,我宽恕你了(I forgive you)。照片我就留下了,当做牵制你的把柄,过阵子等我不在意了,说不定会考虑还给你。以后见,拜。 你的,景彦。 p.s.从你叫我来你家起我就知道你肯定没安好心,不许狡辩,你知道我是对的! 德布劳内从头到尾把这张便条看了几遍,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