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仓库里一阵惊天惨叫,哀嚎不断。 解决完白争,钟既又看向旁边瑟缩的二人。刀疤发抖道:“是是白争吩吩咐的,我只是只是……” 钟既没那耐心听他废话,“你碰他了?” 白争的惨样就是下场,刀疤不敢骗钟既,点头承认:“是是,但是我我……” 钢管磕地,刺耳的杂音听得心慌,钟既问:“碰他哪里了?” 刀疤脱了他的裤子,甚至还亲了他。钟既冷下脸,周身寒气笼罩,沉声道:“上一次我就警告过你,看来你是真不想要自己这条命了。” 不等刀疤解释,钟既扬起钢管,一记重击敲在侧边太阳穴的位置上,刀疤瞬间倒地。 周琦澜撑着地面半坐起,钟既始终未停手,钢管一下下击打在已然不省人事的三人身上。周琦澜站起身,酿跄地跑到钟既面前,一把抱住他,“钟既,够了,不要再打了。” 再打下去,人就要被他打死了。 钟既找回些理智,扔掉钢管,回抱住身前的人,“对不起,我来晚了。吓到你了,是不是?” 钟既查看他脸上的伤,温柔假象终有堪破的一天,钟既问:“怕吗?” “什么?” “你怕我吗?” 周琦澜脸颊肿得厉害,说话时会牵扯嘴角的伤,他看着钟既,说:“怕。” 钟既问他:“怕为什么还拦着我?” 周琦澜说:“其实我都知道。” “知道什么?” “所有的事。” 周琦澜早就知道,是钟既让刀疤找他麻烦,也是钟既命令刀疤将他拖进水箱,又将他关进禁闭室。他还知道,钟既的关心是假的,伸手相救是假的,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引他入局。 周琦澜知道,钟既远非他面上所表现的那般和善近人。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是选择骗自己。 钟既看着他,“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敢接近我?” 周琦澜落泪道:“这漫长牢狱里,骗一骗自己,也许就没有那么难熬了。” “你骗自己什么?” “骗自己是喜欢你的。” 第五十章 周琦澜脸颊的伤过了几天才消肿。钟既轻轻碰了碰面上已经不大明显的掌印,问:“还疼吗?” 周琦澜摇摇头,“不疼。” 他帮钟既换药,制止他手上的动作道:“你别老动,等下弄疼了你。” 钟既肩胛的贯通伤前后都缝了针,近看像两条多足的蜈蚣。周琦澜拆下纱布,棉签浸透碘伏,手法轻柔,一点一点细致地帮他涂抹缝针的伤口。 其实伤口本来是要好了的,那天钟既回来,把白争往死打,动作太大,挣破了裂口,又找狱医重新给补了两针。除了这处伤口,还是后背青紫的大片淤伤,像是用棍棒打出来的。 伤口不透气容易发炎,周琦澜不放心,每天催促着帮他换药。 不算这一次受伤,钟既身上大大小小的旧疤不计其数。在肩胛贯穿的旁边位置有一个圆形不规则的疤口,周琦澜一边帮他清理伤口一边问:“这是怎么弄的?” 钟既低头看了眼那道圆疤,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一个故友留下的。” 周琦澜不知道他为什么笑,“看着像是枪伤。” “是,是枪伤。”钟既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 “我在周乐湛身上见到过,”周琦澜重新帮他缠上纱布,“周乐湛以前在地下黑市打黑拳,每天都会带很多伤回来。地下黑拳没有规矩,买家买你你就要上,也不管你前一天的伤好没好全。后来他不打拳了,跟了一个大哥,给人当打手,刀尖舔血的日子,伤多了疤也就多了。” 周乐湛如今的位置,是拿命换来的。可钟既不一样,周琦澜见过典狱长跟在他身后做小伏低的讨好姿态,钟既差点将白争三人打死,却无人敢找他问责。又听闻他是谁家的二公子,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理应不该有这多伤才对。 周琦澜帮他缠好纱布,开始整理药箱,“你呢?你这次是怎么受伤的?” 钟既伤得不轻,利器整个刺穿了胛骨,手能保住已是万幸,背上的棍伤虽已无大概,但想来当时应该也是伤得不轻,起码要卧床个把月。 钟既问:“你觉得呢?” 周琦澜不解:“我哪里能知道?” “其实这道枪伤有些年头了,”钟既说,“既然你哥哥给人当过打手,那说不定我见过他,这一枪就是他送给我的也不一定。” “应该不会。” “为什么?” “我们以前不住新城。”周琦澜以为钟既是新城人,没离开过新城。 钟既笑了一下,也没解释,“过来。” 周琦澜离得近了些,钟既拉着他的手隔着裤子让他感受,“硬了。” 周琦澜没有抽回手,“做吗?” 钟既慵懒地靠在身后的枕垫上,“不想动,你要在上面吗?” 周琦澜没说话,红了耳尖。 钟既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倒是颇为享受,调戏道:“我手不方便,你自己脱裤子。” 白日宣淫么?周琦澜强忍羞涩,起身拉上窗帘,当着钟既的面脱下外层的裤子,底裤却是迟迟不肯脱。 钟既勾住白色底裤的边缘,松手又弹回去,“脱啊。” 周琦澜羞耻地咬紧下唇,脱下最后一丝遮挡。胯间疲软的东西看着也不小,但是硬不起来。 周琦澜闭上眼,钟既把他拉进怀里,朝穴后塞进一物,撑得穴口满满涨涨的。钟既抱他上床,将他抵在墙头,掏出胯间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抵在唇边,命令道:“张嘴。” 周琦澜饱含水雾的眼睛仰头看着钟既,阴茎插进湿热的口中,“含着。” 粗且长的一物,周琦澜只能勉强含住一半。穴内的缅铃掷声,碾磨刺激着分外敏感的前列腺,甬道湿热紧涩。周琦澜耳根泛红,也不知是口中那物深入进喉腔,还是缅铃带来的异样快感,引得他浑身颤栗,藏不住的春情。 钟既压着周琦澜的脑袋,硬热的阴茎直插口腔。钟既低垂眉眼,看着身下的周琦澜,看着他是如何吞吃下那硕长一物的。 情动时,周琦澜脸上的掌印愈发得清晰,钟既手边摩挲着那道掌印,想起那夜在茶馆,钟开静也是狠狠地赏了他一巴掌。 六年前的子弹是周乐湛打的,肩伤是周乐湛捅的,两次都是因为他,钟既被钟开静吊起来抽,一次是鞭子,一次是木棍。 钟既闷喘着尽数射进周琦澜口中。钟既抽出身,茎头抵住周琦澜的舌尖,“舔干净。” 射得太满,唇边多少沾染了些,周琦澜舔了舔唇,喉结滚动,一并咽了下去。 钟既俯身吻住他,虚虚地搂住那物不曾半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