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钟既蹙眉,回头看了一眼浴室紧闭的门。钟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解道:“看他做什么?” 钟既收回目光,“没什么。” 钟行继续道:“你……” 钟既打断他,捻灭了烟头,起身往外走:“出去说。” 周琦澜已经洗完澡了,见外面没有动静,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已经走了,周琦澜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钟既进来,踌躇片刻,最后还是打开门出去了。 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但不是钟既,长得与钟既有几分相像,眼睛圆圆的大大的,很是可爱,十七八岁的年纪,穿一身米白色的连帽衫,生得也是乖巧,白白净净的。 钟定抱臂来到周琦澜面前站定,周琦澜没带衣服进去,身上只裹了一身浴袍。钟定不善地眼神对着周琦澜上下打量,只听他道:“和钟既做爱爽吗?他床上技术好不好?有没有把你操射?” 钟定人前一副和善亲人的样子,人后却是性情乖戾,“哪来的婊子,也敢爬我二哥的床。” 第四十六章 钟行和钟既回来时,钟定在哭,跑到两人面前指着周琦澜,抽噎道:“二哥,他刚才动手打我,而且还骂我!” 周琦澜想解释,“钟既,我没有……” 钟既径直越过二人,站在周琦澜这边,默许道:“受欺负终于知道还手了,不错。” 钟既这般护着人,一点儿情面也不讲,钟定拉不下脸,气得不行。他有哮喘还有先天性心脏病,情绪激动便容易喘不上气,他捂着犯疼的胸口,跟个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钟行见状赶忙扶他坐下,拿来随身携带的药让他吸。 钟行也有点儿火了,愠怒道:“钟既,知不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 钟行欲望向他身后偏袒之人,钟既挡着,看不清相貌,这般护着,难免会让人起疑心,“这人是谁?” 再待下去,钟行迟早会发现周琦澜的身份,钟既装作无谓道:“一个犯人罢了。” “只是一个犯人吗?”钟行质疑,“一个犯人需要你这般袒护?” “刚才你也看见了,睡了,”钟既拉着周琦澜的手转身离开,“没什么事我先送他回去。” 他不能让钟行知道周琦澜就是周乐湛的亲弟弟,更不能让他们有交集,趁他们发现前,只能将人送回去。 钟既何等心细,送周琦澜回去前带他去监控室后面的暗门把浴袍换下。换好衣服,钟既才将周琦澜送回到409牢房。 周琦澜还想着刚才的事,他没有骂钟定更没有打他,而且他不知道为什么钟定对他敌意这么大,十七八岁的孩子能说出那么难听的话。当着钟行和钟既的面却又跟换了个人似的。 钟定恶人先告状,周琦澜有口难辩,站在门口解释道:“钟既,我真没有打他。” “好,我知道,我信你。”钟既不能待太久,“你先回去,我暂时要出去几天,等我回来了去找你。这监狱里现在没人敢欺负你,乖乖等我回来,知道吗?” 钟既避开摄像头的位置,俯身亲了亲周琦澜额头,温柔道:“乖了,进去吧。” 钟既再回来时,钟定喘得没有那么厉害了,鼻翼哭得红通通的,眼尾还挂着泪珠。 钟既扫了一眼,房间里没看见钟行,“钟行呢?” “大哥下去给我拿外套去了。”钟定嘟囔道,“我说不用拿,我可以穿你的,你说是不是呀,二哥。” 钟既没理他,来到饮水机前倒了杯水,钟定从身后抱住他,柔若无骨的手钻进钟既衣服里,“你怎么换衣服了呀?你和谁一起换的?那个贱人吗?” 钟既警告钟定:“把嘴巴放干净点。” “干嘛呀?骂他贱人你心疼了?哼,我就要说,你能拿我怎么样?”钟定手伸进钟既裤子里,“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我还要告诉钟开静,让她杀了那个贱人。” 钟既深吸口气闭上眼,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二哥,你刚才操他的时候我都看硬了,”钟定虚握住钟既的阴茎,爱不释手道,“看得我后面都流水了,内裤都湿了。” 钟定前胸紧贴钟既后背,踮脚想亲他,钟既偏头躲了一下,“二哥,我好想你,想你想得都要疯掉了。我见不到你,只能每天想着你自慰,梦见你用这大肉棒狠狠地贯穿我。” 钟既不想听他发疯,一把打掉钟定作恶的手。钟定娇生惯养,白皙手背上立马红了一片。他乖巧地走到钟既身边,托着下巴,用钟既刚才用过的水杯喝水,抿唇道:“二哥,你一打我,我又硬了。” 钟既把钟定压在茶几前,桌角水壶摔落地,水咕嘟咕嘟地外流。钟既拽下钟定的裤子,手法粗鲁地握住娇嫩的顶端,一点都不温柔,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粗蛮地上下套弄。 钟定未经人事,钟既这般蛮力,茎头都红了,也不见钟既有分毫的怜爱。 钟既啧道:“钟开静最宝贝的儿子居然喜欢她养的清道夫,还恬不知耻地上赶着求别人操他,所以这算不算报应?若是被她知道,你这么贱,你说她会不会气死?嗯?” 钟定唇红齿白,明眸含春,微张着唇轻喘着,没多久便射了。 钟既将手上白浊抹在钟定白净的脸颊上,余下一些点在唇上,尽数喂到他口中,邪邪道:“赏你的,小贱人。” 第四十七章 钟行拿着外套回来时,钟定刚从洗手间里出来,脸上还淌着水珠,他有些不满,心里暗骂钟行回来得太快,坏了他的好事。 钟定匆忙洗了把脸,水都没来得及擦干,钟行怕他感冒,让他赶紧把衣服穿上,又拿来纸巾帮他水擦干。 钟定下面疼得厉害,都破皮了,可心里却是欢快的,回想着方才的事。钟既骂他“小贱人”时,钟定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生气,甚至还有些暗爽。要不是怕钟行回来了撞见,钟定还想勾着他二哥再来一次。 钟定在监狱里待了两天,除了犯人还是犯人,没意思极了。那些犯人跟没见过外人一样,露骨地盯着他瞧,钟定恼得想把他们眼珠子挖出来。三餐伙食也不咋样,跟吃糠咽菜没甚区别,钟定娇生惯养的,哪受过这等委屈,骂这是猪食,根本不是给人吃的,钟既怎么吃得下去的。 钟定不肯委屈自己,自是一口不吃。钟行只能驱车去市里,来回往返一两个小时就为给他买饭。时间太久的,他也不吃,所以钟行一天来回跑三趟,就为给他买饭。他吃得也挑,什么都要最好的,凉了不吃,咸了不吃,海鲜不吃,不新鲜的不吃,葱姜蒜不吃。 监狱里没啥乐子,以为出去就能找到乐子,结果一出门,不是黄沙漫天,就是十里荒芜,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 他住了两天,明明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