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白礼忍不住想到女人柔软的乳房,紧张地问:“我的胸会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吗?” 医生秒懂,摇摇头:“你放心,不会二次发育,只是会变得柔软和敏感一些。” 白礼这才悄悄吐了口气,但心跳却怎么也平复不了。 医生接着问道:“最近和爱人的性生活如何?” “咳咳。”白礼被这直白的问题问的一呛,脸咳得微微泛红,“我,我们......” 医生有一点担忧:“你们没有性生活对吗?” 白礼只能坦诚地点了点头。 医生叹气,语重心长道:“你现在马上怀孕26周了,应该是有比较明显的性需求的。不能因为不好意思而不去跟你的爱人说明。这不光是你的问题,也关乎到孩子。适度进行性生活,有益于夫夫恩爱和胎儿的生长发育。你明白吗?” 白礼没想到还和孩子有关,一时间也顾不得害羞,下意识追问道:“那,那现在还来得及吗?之前的会对宝宝有影响吗?” 医生见白礼终于上心便也不再刻意吓唬人,安抚道:“还好知道的不算太晚。你自己明白了重要性就好。” 结束了问诊,两人开车回家。 白礼这次产检受到的冲击太大,半天会不过神儿来,一路上靠着车座发呆。 丁檀念开着车,不敢分神,却在红绿灯的档口忍不住回想医生说的话。 两人没有对话和交流,却都在不约而同地思考着同一个问题。 ——到底该怎么自然地跟他提出上床做爱这件事呢? 回到家,张姐提前做好了午饭,两人一进家门就能洗手吃饭。 丁檀念时不时瞟白礼一眼,话却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白礼感觉到了,但他也因为某种莫名的羞耻而不去回应,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用餐。 两人难得的以一种奇怪的安静度过了一顿午饭时光。 饭后,白礼忙了一上午的各种检查,精神有些疲倦,打算回卧室睡觉。丁檀念跟在后面一起进了卧室。 白礼看了他一眼:“你进来干嘛?” 丁檀念掀开被子,拍拍床示意白礼躺下,道:“陪你休息一会儿。” 白礼脱了拖鞋,爬上床躺好后任由丁檀念将薄被盖在他身上,眨着有些酸涩的眼皮,问道:“下午不去公司了?” “去。”丁檀念侧着身子躺在另一边儿,胳膊支着脑袋看白礼,“困就赶紧睡吧,你也累了一上午了。” 白礼半眯着眼,模糊地嗯了一声,困意袭来,渐渐合上了眼皮。 看着白礼睡着后显得有些乖巧温顺的面容,丁檀念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内心涌出一股爱意。他没有察觉自己已经扬起的唇角,专注的目光舍不得移开半分。 过了片刻,感觉白礼已经睡熟了。丁檀念才大着胆子凑过去好好亲了亲白礼。连带着眉眼鼻子、脸颊嘴唇。每一个落下去的吻都屏住了呼吸,不想扰了熟睡人的梦。 然后又用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孕夫愈发圆大的肚子,轻轻地,仿佛是在隔着一层肚皮抚摸着正慢慢长大的孩子。 突然,丁檀念愣了一下。他的手僵住了,放在白礼的肚子上不敢动。 很快,又是一个明显的触感。 ——是小家伙在和他打招呼。 也不知道是可爱的小手,还是小脚在动。 那一刻,丁檀念的心终于深刻地感觉到了为人父亲的触动。 -------------------- 睡过点了… 第31章 丁檀念上午陪白礼产检,下午就得去公司老实上班。 再高级的社畜也是社畜。 一个下午在办公室没动地,也只是把堆积如山的工作处理了一半。按照过去,丁檀念肯定会加班做完的,他这个人最烦拖。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到点就穿外套,连让秘书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争当迈出公司第一人。 工作什么的就应该在工作时间做,下班后,就是私人时间了。丁檀念手指轻快地敲着方向盘,心里想。 当丁檀念到家时,白礼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 “白礼,看什么呢?”丁檀念边脱皮鞋边问。 白礼下意识扶了一下黑框眼镜,他有轻微近视但只在看书时戴,转头看向玄关的男人,道:“嗯......童话书。” 丁檀念拽领带的手顿住,单边眉尾一挑,“怎么突然看这个?” “医生让的。他说以后可以给宝宝听音乐、说故事了。宝宝可以感觉到。”白礼仰头看着逐渐靠近他的男人,对方高大的身体投下来的影子笼罩了他。 不知为何,白礼忽然涌现了一种幸福感。 可能是丁檀念在向他走来,也可能是丁檀念的眼神太过温柔,连带着明明是黑乎乎的影子都有了灯的温度。贴在身上,暖暖的。 真好啊。白礼想。 真好啊这样的生活,他忍不住又在心中感叹。 听到丁檀念嗯了一声,白礼还想说什么,就被一个吻堵住了所有的话。缠绵的唇舌把所有吐露的字眼全部融化,变成喘息,变成相融的津液,变成交织的爱意。 一吻毕。 丁檀念鼻尖顶着白礼的鼻梁,低声问:“干嘛露出那种表情?” 那种表情? 白礼脸还红着,在听到问题的时候感觉疑惑:“什么表情?” “想哭又在笑的表情。”丁檀念道。手指将白礼长长的头发撩到耳后,亲昵地捏着圆润的耳垂。 白礼的神情凝滞了一瞬,他没有回答,而是自然地问:“我的头发是不是有点长了?” “有点。吃完饭带你去小区门口的理发店剪头发。”丁檀念松开了手,满意地看着被他捏红的耳廓和耳垂。从弯腰转为蹲下,捧着白礼的肚子亲了两口,嗓音是刻意放轻的温柔:“小崽子,你爸下班了。今天在小爸肚子里乖不乖?不乖等出来了打你屁股。” “噗。”白礼抿着嘴笑得眼睛弯弯,轻轻推了丁檀念肩膀一把,“别吓到他了。” 丁檀念冷嗤一声:“家里总得有个能镇住他的。” 然而等小崽子真的出生以后,丁檀念却是全家里最溺爱孩子的那个。时常和小崽子一起贴着墙罚站,被白礼骂。 吃完晚饭,丁檀念换上家居服就带着白礼去剪头发。因为理发店就在小区门口,两人直接顺带散个步。 晚上天气凉,白礼照旧被丁檀念裹得严实。越走,白礼越觉得胸脯不太舒服,莫名有种钝痛。包裹身体的衣服也变得沉重起来。但他没有跟丁檀念说,只以为是穿的太厚压得。 理发店晚上生意不错,里面坐了一些排队等着的客人。屋里只剩下一把椅子,丁檀念让白礼坐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