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泽谦看到他的眼泪流了满脸,也发不出火来。 他半跪在地上,摸着沈知之的脑袋说:“以后这样的机会多的是,你能拥有的也很多。” 沈知之抬起哭红的眼睛,满满的绝望:“对你景二爷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可你根本不知道这次的奖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他顿了下,继续心寒的说:“这跟我的生命一样重要,像你这样一出生就什么都有的贵少爷,永远不会明白。” 景泽谦脸上再次出现阴霾,他很不喜欢让沈知之拿这种小奖项跟自己的生命比,简直儿戏。 他压抑着声音说:“沈知之,不要闹了。” 沈知之觉得自己白费口舌,景泽谦这辈子都不会理解他。 果然,他这样人的爱要不得。 沈知之从地上爬起来,错开景泽谦要往玄关走。 景泽谦拽住他的手腕:“你要去哪儿?” 沈知之挣脱着手腕:“我要回家,你放开我!” 查明到沈知之想要逃走的念头,景泽谦顿时沉鸷下来,他单手搂住沈知之的腰,臂力惊人的直接把人腾空抱起,往二楼走。 景泽谦有190,而沈知之比他矮了12厘米,轻而易举就被他拎起来。 沈知之踢蹬着小腿,捶打着景泽谦:“你这个疯子,放我下来!” 砰的一声,房门被用力踢开,沈知之被狠狠摔在了床上。 他的侧腰被勒出一圈痕迹,在莹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Alpha想弄出更多的痕迹。 人的野性一旦被激起,就很难再克制。 景泽谦把沈知之压在床头,掐着他的脖子,撬开他的*关,强迫他和他接吻。 景泽谦吻的很凶,很急,好像要把沈知之的脖子掐断似的,手背上都隆起了青筋。 他强行*荡,占有沈知之的每个角落,哪里都染上他的信息素。 沈知之就在这癫狂的窒息中,殊死抵抗。 可他的力气对比Alpha,实在微不足道,轻而易举的就被捉住了手腕,摁在头顶,十指相扣。 景泽谦把侵略地转到了脖颈,咬着那里敏感的细肉。 沈知之怎么躲都躲不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哽咽。 衣领被迫扯开,景泽谦抬着沈知之的上半身,仿佛兽性/大发的吸血鬼,在他的锁骨附近蛮横的咬出一个又一个,渗着血丝的吻/痕。 沈知之像个破碎的娃娃,被景泽谦压在怀里,仰着头,任凭他随意摆布。 反正他的眼泪一文不值。 咔嚓一响,他的右手被戴上手铐,锁在了床头。 沈知之眼中的绝望更深:“你给我解开,我要回家。” “领证之前,你就这样好好待着。”景泽谦眸色暗沉,沾染着还未退却的疯靡野欲,“这双手这么漂亮,不戴手铐可惜了。” 沈知之唾骂:“你真是个疯狗。” “对,你说我是疯狗,那我就疯给你看。”景泽谦笑容残忍,“这几天对你太好,是不是让你忘记我本来就是个变态。” 他抬手把沈知之散乱的头发撩到后面,以一种宁静的疯狂注视着他:“忘了也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永远记得。” …… 沈知之从早到晚的都被锁在床上,就连中间吃饭都是景泽谦一勺一勺强制喂给他的。 他看着窗外天色渐沉,明月升起,又一个黑夜要降临。 “你打算要锁我多久?”沈知之面无表情的问。 景泽谦在电脑后抬起冷厉的双眼:“等到你不跑了,或者24号。” “为什么非要是24号?” 景泽谦又不回答他了。 沈知之烦闷的叹口气:“我要上洗手间。” 景泽谦一眼看穿:“不许去。” “我说真的,你一天都没让我去!” “忍着。” “一会儿我尿床了。” “没关系,家里床单多的是。” “……”沈知之跟这个变态没话说。 见这条路行不通,沈知之就躺被子里装睡,打算等景泽谦放松警惕,再伺机而动。 景泽谦默默提醒:“别想耍花招,我会一直监视着你。” 沈知之:“闭嘴,你属鹦鹉的吗,睡觉还那么吵。” “……” 沈知之继续装睡。 然后,等着等着,他就真睡着了。 一直到九点多才醒。 景泽谦依然坐在电脑前,好像他整夜没睡一样。 沈知之动了下手腕,长吟一声。 景泽谦听到动静,看了他一眼:“你又想干什么?” 沈知之牙关都在打颤,扭紧双腿说:“快给我解开,真的要忍不住了。” “……”景泽谦看了眼时间,这才走过去拿钥匙把手铐打开,将沈知之抱到了卫生间。 他把沈知之放在地上,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 沈知之恼羞成怒:“我上厕所你也要看,滚出去!” 景泽谦:“你什么我没见过?” “再不出去我呲你脸上。” “……” 见小猫要被逗急了,景泽谦这才关门出去。 沈知之出来时,已经洗了个澡。 看到景泽谦又要拿手铐,他条件反射的退到角落,好声好气的商谈:“我不跑了,手铐就不用戴了吧,而且我胳膊举了一晚上,疼的都抬不起来了。” 景泽谦无言的看了眼他手腕上的淤痕,居然真的把手铐放下,然后坐回电脑前:“不许出这个房间。” 沈知之以为他又要争辩老半天,没想到这么容易他就同意了。 不过正和沈知之心意,方便他晚上办事。 又到了月明星稀的深夜。 沈知之听着身后沉稳有力的呼吸,轻手轻脚的下床,衣服都顾不上拿,穿着睡衣就跑了。 他前脚刚出房间门,景泽谦立刻就睁开了眼。 黑暗中的他,瞳孔像猫儿一样锐利,如同天边的夜,高深莫测。 良久,他发出一声很轻的笑,逐字逐句,掷地有声:“沈知之,你真的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把他抓回来。 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可以陪他慢慢玩游戏。 第26章 小黑屋开始 沈知之本想去谭故家躲躲,可又怕景泽谦发疯再连累到他,就先回了自己的家。 景泽谦应该找不到这儿来吧,沈知之隐隐不安,但却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 半夜,沈知之睡的很熟,没听到旁边柜子处传来的响动。 景泽谦推开柜子,从后面走出来。 墨色里,唯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月光映射到他脸上,在安静到针落可闻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仿佛地府的修罗,幽寒可怖。 他就这么站在床头,看着沈知之睡觉。 沈知之似乎是感受到了头顶的凉意,在睡梦里都打了个哆嗦。 “沈知之,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乖?”景泽谦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针剂。 然后,迅速打进了沈知之的手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