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注意伽羽的状态后,风风火火的走了。 脑子也总算是清醒了些。 脚步逐渐慢了下来。 刚才的味道好像还停留在呼吸之间,并不难闻,但整件事总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脑海中回想起了伽羽的入园档案。 紧急联系人的那一栏,除了父母的资料,还填写了伽涟的资料,后面的括号中,潦草地写了一个“SA”。 他当时一直没明白过来SA是什么意思,结合现在的情况,多少有些明了了。 S级的alpha。 刚才伽涟一反常态的样子和空气中浓郁的味道,怎么看都是到了易感期! 【作者有话说】 盼达(伸jiojio) 莱恩:“你家素不素卖洞洞鞋的呀?” 何谓(思考):“难道这就是小孩身上的松弛感?”感谢在2024-06-28 16:47:09~2024-06-29 17:18: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觅伢 2瓶;Abyss、谋谋、临风听雨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7章 一觉醒来变成猫了 整理清楚思绪,沈榷不敢再耽搁,小跑到学校门口。 看到车子还停在原地,心中莫名松了口气。 “伽涟?”他俯身叫了一声伽涟的名字。 “我可以用下你的办公室吗?麻烦你了。” 沈榷能从这句话中很明显地听出伽涟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车里空间太小,味道格外浓郁,司机是Alpha,一直被伽涟的信息素压制着,这样开车会很危险。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地方给伽涟一个人待着,让司机去买抑制剂。 “下来吧,我送你去办公室。” 沈榷扶着他,几乎一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沈榷身上,凭他瘦弱的体格多少有点吃不消。 走起路来有些踉跄。 “你为什么会不会被我的信息素影响?” 要不是发现这一点,伽涟也不敢轻易说要去沈榷办公室待一会儿。 沈榷没有回答,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答案。 但是刚才伽涟抓过的手腕上,一直隐隐传来灼热的温度。 他把人送到办公室里,顺手关起了窗子:“你的信息素太浓郁了,现在只能这样,我在门口帮你守着不会让人进来,要是有事你叫我就行。” 沈榷察觉到了自己双腿有些酥软,连忙闪身出去,拉上办公室的门。 门口是一片用假草皮铺着的台阶,沈榷一屁股坐了下来,背靠着墙,思绪一点点变得朦胧。 这件事想来还真是有点荒唐,他学生的家长在他办公室里度过易感期。 “啧,好烫。”回想起刚才接触时的体温,他不禁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处。 虽然没有红,但是滚烫的热浪始终无法消散。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处的凸起。 有点隐约的痛感,可以忽略不计。 上辈子也是O,沈榷很清楚,伽涟的信息素对他并没有多少影响。 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第二特征残缺才导致这样的情况,要是这具身体对信息素敏感些,他现在恐怕也没办法安然坐在门口,而是会直接推门进去把伽涟扑倒。 这是生物的本能,易感期来临的Alpha会寻求Omega的身体慰藉,发情期到来的Omega也会下意识想要得到Alpha的爱抚。 从千万年前起便是这样了。 为了克制这种本能,诞生了抑制剂、抑制贴、这些产品。 除此之外,还有标记也能让A、O摆脱本能。 在Omega发情期来临的时候,咬破他们脖颈处的腺体,让A的信息素随着牙齿刺破的伤口流进O腺体内,就能永久标记。 被标记的Omega终生无法洗去标记,而标记过Omega的A,也无法再标记其他人。 这是一场A、O之间的博弈,除非死亡,否则谁都无法退出。 指尖很冰,轻轻按压在腺体上有酥酥麻麻的痒意。 沈榷还没有等来买抑制剂归来的司机,倒是先等来了廖子初。 “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我有事找你,开门让我进去。”廖子初居高临下斜眼看着他。 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身后并不存在的灰尘,他才说:“不方便,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 凑近沈榷身边闻了闻,廖子初皱着眉问:“你身上怎么会有Alpha信息素的味道,好熟悉的味道,像是伽涟的信息素。” 沈榷伸出一个指尖把人推开,面不改色心不跳:“你有事说事,别离我这么近,什么信息素的味道,我闻不见。” “胡说八道,你是O怎么可能闻不见,不和你废话了,快点开门,我要进去看伽羽的档案。” 沈榷扶着额,太阳穴一直像是被极重的力道按压一样疼痛。 廖子初还真是死性不改,就会给他找麻烦。 他可以保证自己不被伽涟的信息素影响,但是廖子初会变成什么样,他就不知道了。 这门,是绝对不能开的。 “你快点走吧,要是没事就出去散散步喂喂流浪狗,别一天来烦我,本来上班就烦。”沈榷推开他,干脆坐在门口,挡住了办公室的门,“我现在有事,没工夫和你斗嘴。” “那你就快点把档案交给我啊,还有,你为什么不让我进你办公室,怎么?你办公室里藏着人啊?” 沈榷微愣,挪开目光不去看他,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根据沈榷的反应,廖子初就算是再笨都明白了。 办公室里有人,和伽涟相似的信息素味道。 里面的人除了伽涟还会是别人吗? 一想到伽涟,廖子初最后的理智早已不见,紧绷的弦也在瞬间“啪”的一声,断了。 “伽涟是不是在你办公室里?”廖子初一把抓住沈榷的衣领,眼睛猩红大声质问道。 沈榷心里本来就烦闷得很,被廖子初这么一吼,更是整个人都散发出来阴沉沉的气息。 “你不会真把幼儿园当你家了吧?你搞清楚,我才是园长,少在我面前撒泼。” “园长又怎么样?我可是教育指导师。” 顶着这个名头的廖子初都快把这句话说包浆了,沈榷不懂他为什么对伽涟这么执著,也不想搭理他。 默默退到了旁边。 他已经尽力拦住了廖子初,至于后面的事情要怎么处理,是伽涟和廖子初之间的问题,跟他没有关系。 沈榷抱着胳膊,一副看戏的姿态。 廖子初瞪了他一眼,上前去拼命掰门把手,门依旧纹丝不动,他咬牙切齿地质问沈榷:“你快点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