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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2(1 / 1)

了。”言欲从容地端着咖啡,轻轻地吹过上面浮起的热气,“我才不管帝国是死是活,我在想……鸮。” 秦佐被他平静的语调唤回神智,这几天接连的信息让他有点吃不消,竟然连自己的处境都忘了:“封洲野的想法是,因为鸮的跃迁跟这颗星球被放逐的方式一样,所以想利用鸮的强大能量源,把地下封印的‘降世神’从这座星球里挖出来?” 星门作为如基金宇宙里最常见也是最便捷的运输方式,是能做到快速且长距离的运输,但星门空间站的传输轨迹是固定的,而可承载的机甲重量和通过次数都是有严格的数据规定的。 “鸮”是打破传统的特殊存在,它不受距离和空间的限制,使用的还是不一样的能源……一切都超越了现有科技,秦佐这些年坚持不懈地对它进行研究,也只是了解了皮毛。 “星际帝国在启用星门的时候是经历了数万次实验才确定可以通人的,‘鸮’现在的能源储备情况和可容纳的体量都是个谜,万一在使用的过程中,能量耗尽,传送失败?或者是它并不能将那么巨大的东西送走呢?”秦佐每一个字都像落在刀尖之上,“更何况,封洲野也说了,地下那个东西有苏醒的迹象。” 万一失败了,还让那东西提早苏醒了呢? “我在他们的计划里,看到的是九死一生。”秦佐没有意气用事,他并非出自椒汤刻奇成员的私心,只是客观的评价。 言欲浅浅抿了一口咖啡,舌尖漾开了浓厚的苦涩,他不喜欢这种味道,转手放下。 随后,他看向秦佐:“我们愿意帮忙,他们是九死一生,我们不配合,就是十死无生。” 残酷又简单的现实。 秦佐再无声音,言欲转过身:“你知道楚述么?” 这话题转折的意思很明显,秦佐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多想,颔首:“楚述不是你那位……的母亲么?” 言欲有些不自然,但他很快敛了下来:“嗯。以前他不怎么跟我说家事,后来他死了我也没怎么细查,现在忽然想知道。” 以前不是没有细查,而是担心会被牵动心病,所以刻意回避。 “楚述么,”秦佐倚在桌子边,摸着下巴沉思,“在学术界是个里程碑式的人物,她在基因方面的荣誉是很多科研人员都望尘莫及的高度。” 而且,楚述的一声几乎都是完整地记录在星际史册上的,从她的出生到死亡。 甚至原因也很明白——死于异星天灾,搭乘的机甲尽毁,连记录遗言的黑匣子都没留下。 “这些我都知道,我是想问她的……人呢?”言欲挑了个合适的问法。 秦佐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我出声的时候她已经是个人象挂在首都星学术展厅的历史伟人了,你还觉得我能了解她的什么?” 更何况,裴松凛不是就在他身边么?问楚述女士的亲儿子不就行了? 言欲被他这么猝不及防的反问弄得有些僵硬,故作平静地咳嗽了一声:“嗯,你说的是。” 秦佐:“……” 沉默中蔓延着莫名的诡异,言欲总觉得秦佐有话,欲问非问。 他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干脆转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从秦佐的房间里出来,他又去看了三分队的成员。 成员一个个心比天大,只当昨天晚上看了一出恐怖电影,现在还是坐在一起唠嗑打牌。 毕竟在他们的心里,天塌下来都有老大挡着,他们只要不瞎焦虑不瞎添乱就好了。 言欲看了一眼,便回到自己的别墅里。 他推开卧室门的时候,裴松凛已经回来了。 而此刻他正站在言欲之前在窗台发呆的位置,英挺的轮廓上落着窗外雪景的淡光,看着十分遥远。 房子的管家系统是连着裴松凛的终端,有人进来会有消息通知他的终端,而他现在都没发现言欲,只能是因为他屏蔽了系统。 只有在想要一个人安静时才会这样。 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言欲却站在门口难以移动。 现在的裴松凛,就跟七十年前,什么事都不跟他说的裴少将一样。 沉默,遥远,触之不及。 言欲轻呼吸一口气,缓缓靠到那人的身边,低声道:“我回来了。” 拥抱的时候裴松凛明显地顿了一下,随后才似回神般看着他。 裴松凛没发现言欲靠得那么近,失笑着向他轻轻张开手臂,顺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的终端:“抱歉,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没发现。” 言欲低声应了一句,看着他视线刚刚落的地方:“在想什么?” 拥抱总能缓解沉默,在肢体接触时那阵鲜明的距离似乎也被缩短了。 言欲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嗅着那阵深海香。 “没想什么,只是发呆。”裴松凛侧过身,慢慢地抬手拢上他的腰,轻嗅着Omega腺体时才觉得心口这里得到舒缓。 这就是信息素100%契合带来的好处么?他对言欲越来越爱不释手了。 可抱到怀里时,Omega的不反抗和不作为却让他意识到不对,裴松凛微微低头,看着言欲轻抿的嘴唇,忍不住抬手去碰。 他的嗓音极轻极柔:“别咬坏了,怎么了,跟秦佐聊什么了让你不开心?” 言欲沉默片刻,忽然抬头:“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你好像不是很爱我。” 裴松凛怔在原地,认真地看着身侧的人。 冬风拂面而过,吹起了言欲微长的发,将他的模糊掩得有一丝丝凉。 “……你说什么?”裴松凛的语调沉了三分看着他,“我好像不是很爱你?” 他突然升起的气势让言欲略微一虚,轻轻地侧开了脸。 ……他本来没想说出那句话的。 随之而来的,是裴松凛细长而有力的指节,他托起言欲的下巴,带着一丝审问的探究:“嗯?回避什么?把话说明白。” 看着裴松凛的脸,言欲已经后悔了,他轻轻地靠在床边的扶手一侧,低声:“没……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不行。”裴松凛握着他的手腕,往怀里一带,瞬间就将人拥在跟前,眼睛眯起,“总觉得我被扣上了一顶不得了的帽子,你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别想走。” 什么叫不是很爱? 为什么?因为他死的早吗? 谁给言欲这种错觉。 裴松凛的质问来势汹汹,超出了言欲预想中的反应,他像被衔住后颈肉的猫咪,僵持在原地一动不动。 见言欲似乎是铁了心要装聋作哑,裴松凛微微蹙眉,低头一口咬在他耳朵上:“还有什么叫最开始的时候?看来我们之间误会很深啊?” 这样的亲昵让言欲浑身一抖,向来冷静自持的脸上露出了一瞬难以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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