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佣人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不敢主动上前,生怕惹得主人不痛快。 院子里很安静,秦勉走到池塘边上,弯腰将地上躺着的手链捡起,用力攥进手心里。 林叔回来的时候,苏砚正魂不守舍地坐在房间里,盯着阳台上种着的月季发呆。 直到敲门声响起,他才回过神来,起身去开门。 “林叔,有什么事吗?” 林叔将手里拿着的木制首饰盒打开,递到苏砚面前。 苏砚看过去,里面装着的正是他最为熟悉的沉香木佛珠手串,此时正完完整整地躺在盒子里。 他眼里顿时涌现出失而复得的惊喜,连忙将手串拿起来,仔细地检查着。 “太好了,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林叔:“秦总发现手串上有一颗佛珠出现了裂痕,一大早就联系了这方面的专家去修,现在已经修好了。” 苏砚一愣,他是知道有颗佛珠上有裂痕的,没有人比他更熟悉。 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那颗佛珠,完好无损,看不出曾经有裂痕。 “苏先生,你和秦总是不是因为这串佛珠闹矛盾了?” 苏砚重新把手串戴在腕上,指尖轻拨着光滑莹润的佛珠,内心这才安定了不少。 “他说把手串扔了。” 他知道这话不一定是真的,但当时他太着急,无法冷静下来去思考这些。 “秦总一定是在说气话。”林叔轻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今天是你生日,秦总上个星期就开始为你准备礼物了,苏先生,秦总还是很在乎你的,虽然他嘴上没说,但我看得出来。” 苏砚沉默着,没有说话。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为了这种小事伤了和气,不值当。” 林叔像长辈一样轻轻拍了拍苏砚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秦勉不在别墅,应该去公司了。 早上那么一折腾,苏砚很快就发现自己感冒了,不仅头疼还咳嗽。 他吃了点感冒药,因为药效作用,他很快就犯困,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直到晚上,秦勉也没有回来。 苏砚给他打电话也不接,发消息也没回。 苏砚回忆着早上发生的争吵,秦勉给他准备生日惊喜,他却没有丝毫反应,还因为对方口中“不值钱的东西”而发脾气。 秦勉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怕是只有他冲别人发脾气的份儿。 苏砚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没什么的,只不过是主动道歉而已,以往的每一次都是他先退让的,他已经习惯了。 这次也不例外。 第40章 危机,新的替身出现 深蓝会所。 vip包厢里,元皓端着酒杯,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的秦勉,嘴巴因为惊愕而微微张开。 他屈起手肘戳了戳陶泽川的胳膊,凑到耳边小声问:“川哥,秦哥这是怎么了?失恋了?” 陶泽川推开元皓的脸,看过去。 秦勉的面色是惯常的冷淡,此时正仰头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旁边的酒瓶都已经空了好几个。 陶泽川摇摇头,“不知道。” 秦勉的情绪一向都是很稳定的,对人对事都持着冷漠的态度,似乎除了叶谨一,什么都不在意。 现在这情况,实属罕见。 元皓又凑了过来,抬手挡着嘴小声道:“秦哥又想起那位了?” 那位自然指的是叶谨一,他们通常都不敢在秦勉面前提起这个名字,怕惹得秦勉不痛快。 陶泽川盯着喝完一杯酒,又开始倒酒的秦勉,像是看穿了什么,他抬手推了推眼镜,道:“我看未必。” 元皓疑惑不解:“那是因为什么,难不成是苏砚?” 手机突然亮了,陶泽川拿起来看了看,眉梢微挑。 是苏砚发过来的微信消息,询问他知不知道秦勉在哪儿。 陶泽川当即就发送了定位过去,看到对方客气地回复了谢谢,这才把手机扔到一边。 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穿着衬衣马甲的侍应生端着几瓶酒从外面进来。 陶泽川瞳孔微缩,盯着侍应生那张脸。 元皓更是瞪大眼睛,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大声骂了句脏话。 侍应生冲两人客气地笑了笑,将托盘上的酒一一放在桌面上,“三位先生,这是你们点的酒。” 明朗清爽的嗓音传来,秦勉没有在意,伸手拿酒的时候,余光不经意间看到了侍应生的脸。 他的动作顿住,撩起眼皮,锋利眼眸里的目光如深井般冰冷深沉,牢牢地锁在了对方的脸上。 那是一张格外熟悉的脸,印刻在秦勉的灵魂深处。 五官俊朗,眉眼干净,无论是眼睛还是鼻子,嘴巴,都跟叶谨一有九分相似。 咋一眼看过去,几乎就是一模一样。 元皓惊魂不定地捂着胸口,喃喃自语:“这他妈的,我差点儿以为那位活过来了……这可比苏砚像太多了。” 陶泽川面色复杂,一言不发。 秦勉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杯壁,紧盯着侍应生那张脸,缓缓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侍应生咧嘴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看起来开朗又阳光。 “先生,我叫宁星阳。” 哦豁,元皓再次捂住胸口,这哥们儿不仅长得跟叶谨一复制粘贴似的,就连性格都相似。 秦勉却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唇角掠过一抹阴晴不定的笑,稍瞬即逝,低低地念着那三个字:“宁星阳……” 苏砚收到陶泽川发来的定位就开车出门了。 秦勉连司机都没有带,一直联系不上,他只能询问陶泽川,没想到他们还真在一起。 晚上十一点,苏砚到达深蓝会所,冬日深夜的气温骤降,吹得脸皮生疼,脑袋也更疼了。 苏砚忍不住轻咳了两声,刚才出来得匆忙,他衣服穿得不厚,再加上感冒,只能裹紧身上的外套,快步往里面走。 没有会员不能进去,苏砚只能再次拜托陶泽川帮忙。 两人站在电梯里,他压下喉咙里的痒意,再次客气地向陶泽川表示感谢:“陶先生,谢谢你帮我。” 陶泽川看他一眼,“生病了?” 苏砚冲他抿唇笑了笑,“只是小感冒。”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陶泽川率先出去,头也不回地说:“我建议你不要去,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苏砚跟在他身后,边走边回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陶泽川没有解释,只是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意味深长:“待会儿就知道了。” 苏砚轻蹙了一下眉,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很快就到了包厢门口,陶泽川又看了他一眼,紧接着推开了门。 里面光线昏暗,一阵酒气扑面而来,抬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