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灵猪取名字?”幼崽认真道。 “我有名字,你也有名字,是不是灵猪也要有个名字。” “好,那你觉得应该叫什么?” “嗯……不知道,没想好。”幼崽皱眉皱半天,都没想出来。 “没关系,我们明天一起想。” 得了这句话,小孩对明天有了期盼,梦里都弯着嘴角。 傅南桀关了夜灯,回到自己的房间。 光脑上收到新消息,老板转发了官方账号的动态,瓶瓶奶工厂官宣了傅南桀代言虫的身份,附带照片是傅南桀抱着灵猪和老板的合影。 本来想签的是傅南桀一家,包括江千洛和灵猪,但傅南桀坚决拒绝幼崽的邀约。 他不想小孩太早掺入商业活动。 傅南桀点开评论区,目前来看,网虫的反响还不错,没有一塌糊涂。 【哇哦,傅南桀和瓶瓶奶签约了诶。】 【傅南桀是黑勉强有点转红了,瓶瓶奶是彻底翻身了,看起来有种恨不相逢的feel,他俩还挺搭的。】 【发货啊!发货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厂!你有时间搞签约,怎么没时间发货啊!(喇叭大声循环)】 【其实不是很懂这个操作,怎么不找别的明星啊?】 【+1,傅南桀又没有粉丝,谁给他买账。】 【洛粉来啦!浅支持一下,毕竟还是一家虫。】 【歪个楼,灵猪签约有收入吗?是几箱奶啊?】 【感觉傅南桀是真的有了起色,都看不出来前段时间虫虫喊打的样子了。】 傅南桀又翻了几页,就关闭光脑睡觉了。 明天还要测试精神力的变化情况。 * 消息一出,密切关注着傅南桀动向的刘畅也看到了。 他怒火中烧,本来在脚下的狗突然站起来做虫了,还站得比他高。 原本刘畅就嫉妒傅南桀,每次看到他俯首帖耳,讨好自己的丑样,才有扭曲的畅快。 他越想越烦躁,手一挥,不小心碰倒了实验室台面的玻璃杯,啪地掉在地上碎了。 “再毛手毛脚就给我滚出去!”在测试数据的刘东笛横眉竖眼,跟粉丝眼中的温和教授相比,简直判若两虫。 刘畅赶紧赔笑,“我的错我的错,这是空的。” 等刘东笛回过头,他才弯下腰一片一片捡起碎玻璃。 呵,不敢得罪表哥,他还不敢得罪傅南桀吗? 得让大家重新想起几天前的废物雄虫了。 于是凌晨时刻,一个小号从匿名IP发出了一则视频。 -------------------- 感谢在2023-06-06 23:59:30~2023-06-07 23:59: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ALittleRiddle、29216130、karen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2章 崽搓手等待 ======= 昏黄的酒吧里,吧台和地面尽是东倒西歪的空酒瓶。 视频中的主角喝得面颊绯红,醉醺醺地歪在靠椅上,看上去萎靡不振。 醉鬼嘴里不停冒话,什么“契约生效了”,“我有孩子了”,“幼虫真恶心”,“真想掐死他”。 画面外看不见的地方,有虫问道,“你又没结婚又没雌侍,怎么会有孩子?” “有……有啊!……你不信?我、我给你看……” 雄虫喝大了,手摸索了半天,才从光脑点开婚契。 雄主是傅南桀,雌侍的位置写着江卿漫。 “哼……幼虫,不是亲生的……看见就、烦……” 星网炸了。 傅南桀和瓶瓶奶合作的词条还在往上爬,新的话题很快就顶了上来。 #傅南桀江卿漫结婚#、#傅南桀要杀幼虫#、#元帅是雌侍#之类的tag迅速冲上热搜。 网虫们成群涌入话题,讨伐声规模浩大。 瞬息之间,因为雄父子的互动,扭转了部分形象的傅南桀,又成为了万虫所指的过街老鼠。 * 早晨八点,过街老鼠睁开了眼睛。 傅南桀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换个姿势赖床。 精神力也懒洋洋地探出,无形蔓延到一米外,刚好到床边拖鞋的距离。 他又试着凝聚精神触丝为实体,很好,失败。 傅南桀打开光脑,新建加密文件,记录精神力随着灵猪的接触次数产生的各项变化。 具体的精神力数据还需要去实验室测量,但现在嘛,还是填饱肚子更重要。 他起床洗漱,去餐厅的途中,还心情颇好地跟来往佣虫打招呼,“早啊!” 雄虫弯着眉眼露齿笑,笑得阳光灿烂,和窗外的天气有得一拼。 但是效果不太好,佣虫不仅不待见,还有点战战兢兢,避开视线颤巍巍地问早。 傅南桀觉得自己也算得上一表虫才,怎么这些虫跟见了鬼似的? 他摇摇头,拉开座位坐下,享用美味早餐。 不远处的佣虫凑在一块窃窃私语。 “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啊?不会疯了吧?” “我觉得是,有点瘆虫。” “你也看到了是吧?就星网热搜的视频。” “看了看了,都没虫信啊。你说,我们要不要作证一下?说他和元帅的婚姻是真的?” “解释个屁,你没听到他说的什么话?要我说,不信最好,骂死他。少爷有这么个讨厌他的雄父,真可怜。” “也对,我们站出来干什么?讨骂吗?元帅自己都不管,一个晚上了都没发声。” 他们越讲越忘我,没有注意到江千洛下来了。 幼崽听见了雌父的名字,问道,“是雌父醒了吗?回家了吗?” 被背后冷不丁发出声音的幼崽吓到,佣虫顿时噤声。 他们习惯了江千洛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毕竟管家说了,元帅驻扎在外,长期不能联系,用童真的谎言安抚留守幼崽,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他们帮忙圆谎,“还没醒呢。”哎,可怜的孩子。 又得到相同的答案,幼崽稀松平常地走到餐厅,爬上凳子吃饭。 “雄父呢?” * 湖边。 傅南桀坐在矮凳上,一手握着钓鱼竿,一手撸猪头。 他放出精神力沿着鱼竿往前走,到尽头了就倒退,来来回回转。 耳边远远传来幼崽的喊声,由小变大,“我——来——啦——” 摊在地上的灵猪好像也听到了,睡梦里哼唧。 幼虫猛地冲到傅南桀身边,却因为跑太快没站稳,“哎呀!” 他脚一滑,眼看就要咕噜滚到湖里,两条短胳膊在空中努力扑腾。 傅南桀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幼崽后衣领提溜起来,转了个圈面向自己。 小孩的奶瞟脸被勒出红痕,下巴卡在衣领处,像个没脖子企鹅。 企鹅扑棱着要下来。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