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都生过孩子身材还前凸后翘的,我看了都眼馋。你说这男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家花不如野花香是吧,放着这么好看的老婆在家不要,非要出去七搞八搞……” “哎,我以前还想过跟他有以后的,现在完全没这个想法了。这种渣男死性不改,就算我跟他结婚,过几年他肯定也会出轨。光我知道的就已经有一个了,在我之前,林立轩他谈了个女大学生,还把人家肚子搞大,害得人年纪轻轻跳楼了。” “放心,放心,我才没这么傻呢!我说两条杠是骗他的!谁要怀这种渣男的孩子,平白浪费老娘子宫……” 听着朱莎莎跟好友的这些闲聊,林立轩脑子瞬间炸开! 空茫茫的! 朱莎莎居然骗他!她根本没怀上他的孩子! 而他却为了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快把自己的小家庭折腾完了……还给她花了那么多钱。 活活一个大冤种。 想到这些林立轩简直快疯了。 还有,她是怎么知道自己之前跟大学生小燕的事?那件事万一走漏风声,足以使他身败名裂。 林立轩想继续追过去,却发现自己似乎无法离开医院范畴,只能眼睁睁看着朱莎莎坐上一辆出租车绝尘离去。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整个人浑浑噩噩。 静谧的楼道间。 哒,哒,哒。脚步声。 林立轩抬起头,就陷入到了一双熟悉地,泛着紫意的冰冷黑瞳中。 “终于找到你了。”荼罗朝他微微一笑。 巨大、未知的恐怖,在瞬间将林立轩笼罩。 “你,你不要过来啊!”他连滚带爬地跌下楼梯,却还是只能无力地被对方掐住脖子。 他现在明明是人类无法触碰的灵魂状态。林立轩刚才想碰朱莎莎,手却虚无地穿过了她身体。 可是眼前这个神秘男人,不知为何可以触摸到他的实体! 林立轩的两颗眼珠像凸出的金鱼眼死死瞪着“他”,“你,你是谁?” 荼罗并未回答。它只是轻巧地吸走了他灵魂中的“恶”,随后感叹:“太少了。” 太少了,什么太少了? 林立轩还没想通,就被男人如面团般抓在手里。它走上楼,推开消防门,随手将他扔回了手术室。 林立轩回到了他的身体中,再度陷入昏迷。 半个小时后,医生推门走了出去。 “手术成功了吗?”林妈马上站起来问。 医生摇了摇头。她脑袋一晕,眼见就要昏过去。 “不过患者目前无碍。是我技术不精,我建议你们等一等,三天后杨教授就要从M国飞回来了,由他主导再次手术,肯定能成功。” 与此同时。 荼罗正独自在医院中四处乱逛。 它发现不仅是乱葬岗,这家医院也徘徊着许多久久未散的恶灵。 作者有话要说: 15 曼塔 15 这些阴气森森, 常人避之不及的恶灵魂魄,对曼陀罗花而言却是再美味不过的大餐。 只要吃过一次就会上瘾。哪怕是再甘甜的水源、再明媚晴朗的阳光,也比不过一丝丝“恶”。 它循着气味, 很快走进了医院内部一个阴森的地下室房间内。 夜渐渐深了。 医生们下班离开。夜里的市一医院不见白日的喧哗, 显得格外寂静。 在大厅楼道后方,有着一栋正在重新装修的建筑物, 是曾经的急诊室。这座医院迄今已经有五十多年历史, 翻修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只是平时很少会有人来这后面。 三楼重症病房。 林立轩躺在病床上,用呼吸机吊着。林爸林妈陪在他身边守夜。 待了一下午, 司小夏也准备走了,收拾好东西扭头问司子濯:“你朋友呢?我送你们回去。” 司子濯说:“他可能觉得太闷了,刚才跟我说自己出去逛逛。不用了姐, 你自己先回去吧。” 司小夏不是很放心他一个人, 便道:“你给他打个电话,叫他回来陪你。” 司子濯点头,“我知道。” 在他的再三保证下,司小夏这才离开。 司子濯也跟着走到了外面。他找了个僻静角落,用语音拨通陀正豪的电话。 “喂?你在哪儿?很迟了, 我们准备回去了。” 对方说:“我在6幢楼, 等下过来。” 司子濯:“好, 我在大厅外面。等下我们顺便去吃点东西?” 荼罗:“可以。” 随后电话被便挂了。 不知为何, 司子濯隐约听到了那头传来诡异的咀嚼声。 就好像……陀正豪正在吃着什么东西一样。 他有点茫然, 心想难不成陀正豪自己一个人去吃东西去了? 在原地等了半天, 司子濯都没等到人。他犹豫片刻,拄着拐杖叫住了一个路过的人问:“请问您知道六号楼在哪儿吗?” 那人碰巧是巡逻的保安。用手电筒照了一下他的脸, 道:“就在后面。你打听这个干嘛?” 司子濯忙道:“您能带我过去吗?我朋友在那儿。” “可以是可以……”保安大概也看出了他的眼神不好使, 嘀咕道:“就是这大晚上的, 你朋友咋跑那儿去了。” 司子濯:“六号楼怎么了吗?” “没啥,没怎么。”保安显然不愿多谈,领着他就往后面走。 期间路过一个绿化带,司子濯盲杖没探清,差点摔了一跤。保安及时扶住他,道:“小伙子,你看不见啊,还是有夜盲症?” 司子濯说:“我是盲人。” 保安:“哎,这……” 后面的路,就是保安拉着他往前走了,生怕这盲人摔倒。但到六号楼门口,保安没进去,站在门外对司子濯道:“你也别进去了,就在这门口等吧。给你朋友打电话,他说不定迷路了。” “好,谢谢。” 随后保安便离开了。 司子濯刚拿起手机准备拨打电话,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道惊恐女声:“靠,那个帅哥也太吓人了!” “它吃第几个?”“不知道……”“它身上总有一股花香。” 似是一群人匆匆跑了过来。 司子濯闻言忙叫住其中一个,“你好,请问你说的那个身上有花香的帅哥,现在在哪里啊?” “……” 对方顿了好一会,旋即笑道:“我刚看到他了,我带你去。” 与此同时。 刚走出不远的保安终究还是没忍住,准备回去跟那个盲人提个醒。 医院都私下传言,六号楼……最近不太平。 他举着手电筒没走几步,就远远照到那个眼盲青年似乎对着虚空说着话,顿时吓得撒腿就跑。 靠!这也太诡异了。 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