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可。 秦复微微颔首:“不行。” 作者有话说: 没当过有钱人,编一些烙大饼卷大葱式的有钱人生活 第14章 14 【你这是被拿捏了啊】 “为什么不行!”秦长乐睁大眼睛,“是因为我没考好吗?我这几天都在认真学习,也要劳逸结合啊。” 秦复摇摇头:“不安全。” “虽然是要过夜啦,但是我们人很多,没什么危险的!” “你们怎么过夜?” 秦长乐不明所以:“睡帐篷啊,男生一个女生一个。” 秦复从藤架顶剪下一段枝条,太阳光霎时从缺口处涌进来,泼在秦长乐的胸前。秦长乐感觉暖暖的,低头看了看,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秦长乐气势小了下去,“我总不能自己一个帐篷吧,看起来被孤立了似的。” “秦长乐,从小到大我没有拦过你出门,但有些东西是底线,你该有点意识了。” 秦长乐不由自主地脖子一紧。他的大名在秦复这属于最后通牒,三个字一出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意识到这点,秦长乐肉眼可见地沮丧下来,比脚边那丛被烈日晒化的茉莉更垂头丧气。 秦复说:“没有不让你去,白天足够你们玩了,临走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秦长乐站在原地没有作声,也没有动。视野中伸过来一枝青绿色的茎条,是秦复用百香果的枝不轻不重地点了点他的肩膀。 秦复放缓了声音:“进屋开空调吧,花园里太热了。” 秦长乐闷闷应了一声,抹掉额头上的汗珠,踢踏着拖鞋离开了花园。 听说秦长乐不能去露营,陆松桥看上去比他本人还要失望。 这天程江春把秦长乐陆松桥两位少爷拖出来逛街,三人逛累了坐在树荫下休息,秦长乐便顺势说出这个不幸的消息。 陆松桥把奶茶往长椅上一砸:“为什么啊!” 秦长乐嚼着椰果,含糊道:“就是不能过夜。” 程江春问:“我还没见过家里管这么严的,该不会是你女朋友不让吧?有女生她吃醋?” “呃……也算?” 陆松桥痛心疾首:“乐哥,你这是被拿捏了啊!” “你以后要成妻管严。”程江春附和,“凡事可以商量着来,但是连露营都不能去,我觉得有点过分了。” “现在不让出门过夜,以后连零花钱都要管你的。” “买游戏机得报备。” “随时随地查你聊天记录。” 陆松桥和程江春坐在秦长乐左右,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加上夏天的太阳烈烈地烤着,让秦长乐有些晕乎。 他想:对啊,我怎么被秦复拿捏了!以前我把他当我哥,他管我;现在我们都、都这样了,我算是他老婆,两夫妻是平等的人!我干嘛还要听他的。我小时候被他管,现在大了也被他管,再不反抗,岂不是得一辈子被他管着。 想到未来的悲惨画面,秦长乐打了个寒颤,随后坚定地点头:“你们说得对,我要想想办法。” 程江春和陆松桥两个狗头军师撺掇半天,丝毫没觉得不妥,欣慰地看着秦长乐。为庆祝秦长乐出师,陆松桥还吸了一大口奶茶,把塑料杯弄得噼啪作响。 程江春问:“那你和我们一起露营?” 秦长乐说:“那恐怕还是不行。” 不再纠结露营的事,秦长乐决心从其他的地方入手,誓要反客为主。 明面上,他还是乖乖地听秦复的话,按照秦复制定的学习计划,每天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但实际上,他右手握着笔在草稿纸上演算,左手却伸进桌上堆叠着的练习册和试卷里,将找来的“学习资料”偷偷掩藏起来。 秦复近来发觉秦长乐又变得不对劲,有点像他十七岁生日之前的状态。如果说那时的秦长乐还是只好奇心旺盛的幼猫,喜欢跳来跳去作弄秦复,如今的秦长乐则已经成长为大猫,意图和情绪都收敛起来,暗暗憋着坏,不知什么时候出来冷不丁挠秦复一爪子。 这种情况具体表现为,秦长乐开始观察秦复。就比如傍晚的厨房,秦复把炒好的番茄炒蛋装盘,准备端去餐桌上,一转身却与厨房门边的秦长乐四目相对。秦长乐没发出什么动静,秦复未曾注意到他,不知道他已经看了多久。 秦长乐挠挠脸颊:“刚过来哥你就做好了,真巧哈哈,给我吧我拿出去。” 于是秦复明白了,秦长乐躲在门口的时间不会短于五分钟。 又比如说,某天半夜秦复在书房加完班,揉着鼻梁经过走廊时,听见秦长乐的卧室里传来响动。 他停下脚步,抬手叩响秦长乐的房门。敲门声很快消溶到夜色里,门内没有反应,只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在夏夜蝉鸣的映衬下分外清晰。秦复又敲了两下,仍是毫无回音,于是径直推开了门。 卧室里关着灯,模糊间看见床上拱起一团小山包。夏季炎热,秦长乐睡觉时习惯只搭一条薄被,此时他却用淡蓝色的薄被把自己从头到脚裹住,剩下几道柔软的缝隙。光和声音就从这些被子的皱纹里流泻出来。 秦复上前拍了拍应该是脊背的部分,叫道:“乐乐。” 这团被子突然剧烈涌动起来,形状变来变去,里面的光源几度移动,从左到右,再跌进床单里消失,像小孩吹出来的大泡泡,在空中翻滚扭动,变幻颜色。终于秦长乐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泡泡随之啪一声破了。 秦长乐与秦复面面相觑。他无比庆幸,秦复没有把灯打开,不然就能看到自己红透的脸、不断淌下的汗和游移不定的眼神——那样秦长乐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 “哥,你还没睡啊?”未等秦复开口,秦长乐先发制人道。 秦复没理会他的把戏,把手机从床上拎起来放到床头柜,说:“如果玩手机要开灯,太黑了对眼睛不好。” 秦长乐说:“可是……” 秦复点点头:“这个点该睡觉了,熬夜对身体不好。” “嗯。” 秦长乐顺从地躺下,把被子拉到下巴,对秦复眨了两下眼睛,强调自己的乖巧。秦复似乎就此作罢,打算离开卧室,往门口走去。秦长乐眼巴巴看着他的背影,悬着的一颗心正要放下时,只见秦复突然回头。 他看上去终于发现自己有东西忘了问:“乐乐,你刚才在用手机看什么?” 秦长乐头发都要炸起来:“没看什么!随便看看!” “哦……”秦复说,“那没事了,晚安。” 话虽如此,秦复离开后,秦长乐剧烈的心跳仍久未平复,和窗外的蝉声一样,在夜里鼓噪得要命。他想着刚刚秦复含笑的语气,愤愤不平闭上眼:绝对是故意的。 从这天起,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