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单、床头柜上银白色的镜框、灰褐色的地毯毛边和黑胡桃木架子上的几本外文书依次浮现,在视野中慢慢变得清晰。这种感觉太陌生了,秦长乐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他感到害怕。 但秦复并没留给他害怕的时间。秦长乐很快感觉到,穴口被触摸到,指尖在紧闭的小口轻戳。他抓住秦复的小臂,盯着床头柜上秦复的镜框边缘,摇了摇头。 他说:“哥,不行。” 秦复的笑声从耳后传来,很轻很短,于此同时,小穴里探入了一个指节。 秦长乐掰不动秦复的手,身体困在秦复的怀里无法动弹,只好伸腿胡乱去蹬,蹬了个空气,还让手指又进去了点。穴里很酸、很胀,异物感让小穴死死夹紧,试图把侵入者挤出去。秦复很耐心,轻缓揉着穴口的软肉,慢慢深入。 与此同时,他还不忘告诉秦长乐:“现在在阴道里面,有感觉吗?” “没有,”秦长乐向后一锤,“你快点出去。” “这还没操呢,乐乐怎么就受不住了。” “我乱说的,”秦长乐能屈能伸,很快求饶,“哥、秦复,放了我吧。” 秦复不置可否。穴里慢慢松软了,前两次溢出来的淫水起了作用,将小穴润滑得方便进入。进到某个深度时,他感觉到秦长乐一僵,手下又是一股热流。秦复咬住秦长乐的耳朵尖,手指对着那点又碾又揉,秦长乐很快颤抖起来,无法忍耐地叫着。不成句的音节在秦复的卧室里跳动,掉进毛茸茸的地毯里。 秦复的手很好看,修长而骨节分明,指腹覆着薄茧。秦长乐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一只手此时此刻正放肆玩弄着他的穴,让他无法承受。 前面的肉棒重新立起来,随着从底下浮上来炸开的快感一起,淫乱地跳动几下。然而内裤已经完全湿透,被透明的水和半透明的精液泡了个彻底,连睡裤上都浮现出了水痕,把白色小狗的半边身子染成灰的。柔嫩的龟头和潮湿的内裤布料摩擦,秦长乐很难受。他现在被弄得迷迷糊糊,穴里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吮秦复的手指,自然也顾不上羞耻,伸手想脱裤子,把阴茎解放出来。 手刚摸到裤腰,就被秦复抓获。他问:“难受?” “嗯……” “这样啊……但是不可以。”秦复在他耳边说,“是你没经允许跑上来,要负起责任,不能把床弄脏。” 秦复靠得很近,说话时嘴唇不时擦过他的耳廓,呼吸带起的热流一阵一阵往耳朵里钻,钻进脑袋里,把他满是橘子汽水的脑海吹起波澜,从下身涌出。秦长乐硬得要爆炸,开始在床上乱蹭,脸还不忘埋进枕头里装死。 秦复不断摇晃着他,让他从头到脚都在扑哧扑哧冒着泡泡,眼角渗出眼泪,和额边的汗一起掉进枕头里。他到极限了,再也受不了了,再多一点点就要爆炸。于是秦长乐变成了那瓶橘子汽水,被摇到膨胀后“砰”地迸开瓶盖,喷出大量的水和碳酸气体。他感到小穴极度绷紧又放松,前头射了个痛快,内裤湿得不成样子。 可能要弄脏秦复的床单了。秦长乐剩余不多的理智隐隐担心着。 好在秦复告诉了他:“虽然潮吹得很多,但是没有弄脏。乐乐是乖孩子。” 秦长乐挣了挣,翻过身仰躺着,脸颊被枕头上的褶皱压出红痕,配上微微泛红的泪眼,让秦复觉得很可爱。于是秦复笑了起来。 秦长乐偏头注视着秦复,觉得他哥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和以往很不一样。笑得更温和,眼睛的颜色也更浅,浅到让他一下不注意就陷了进去。他想起床头柜反着光的银色镜框,认为可能是秦复现下没戴眼镜的缘故。 一副眼镜能让人变化这么大吗?秦长乐一边想着,一边无意识地伸手去摸秦复的眼角。手触到微凉的皮肤时,他却突然惊醒。 温柔的秦复像一场梦,但秦长乐感受到黏在身上的内裤时,宁愿刚刚的一切才是一场梦。 秦长乐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仓皇下了床就要跑。秦复提醒他穿鞋。秦长乐胡乱套进棉拖里,也不管两只脚完全穿反,夺门而出。 酸酸甜甜的橘子味的秦长乐跑了,没有关系。秦复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慢条斯理地洗手。浴室里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柑橘香,在空气中晃荡,这让秦复感到愉快。 而这其后的一整个寒假,秦长乐再也没有骚扰过秦复。总算清净了。 作者有话说: 乐乐其实就是傻男高,调戏哥哥纯粹是青春期的俄狄浦斯情结,毕竟他是个哥哥养大的童养媳,和其他小孩不太一样,所以等于是在通过娶哥哥完成对哥哥的超越。哥哥知道乐乐不是真心喜欢也不懂,所以一直忍着,但从现在开始就放飞自我了!终于能搞了(一个黄文怎么这么麻烦 第8章 8 【还吵架呢】 上了高中,大约是由于年岁渐长,时间的流速随之变快。高中的第一个寒假,由家长会开始,生日、过年、走亲访友,秦长乐还没反应过来,就到了假期的末尾。 开学前一天,秦长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赶作业。门口传来“叩叩”两声,他头也不抬,大喊:“进!” 秦复端着今晚的夜宵走进来,放到窗边的小圆几上。白瓷的盖子掀开,是一盏罗汉果雪梨汤,橙红色的枸杞浮在碗沿。秦长乐闻到甜滋滋的味道,咽了咽口水。 秦复问:“写到哪了?剩得不多就先把汤喝了。” 秦长乐放下笔一推椅子:“还剩数学和半本地理呢。” 他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没停,划着椅子扑腾几下挪到汤前,拿起勺子搅了搅,然后咕咚咕咚喝起来。 “慢点喝。”秦复说,“我记得之前问过你的作业,你说没问题。现在怎么回事?” 秦长乐闷头喝汤,一块梨嚼了八百遍,嚼到再也没有什么可嚼了,终于咽下。 “忘记了。”他说。 实则他每次见到秦复,都和羊见了狼一样,扯几句话应付后拔腿就跑,哪还有空听秦复讲了什么。秦长乐以前不满意秦复工作忙,现在巴不得他忙,忙得住在公司才好。老天偏偏和他作对,秦复手上几个大项目都临近收尾,每天回家比秦长乐还准时,甚至过来问要不要带他出去玩,把秦长乐吓得一蹦三尺高。 得。秦长乐想。哥是变回他哥了,他却没办法再把面前这人当他哥。 秦复不知道秦长乐在想什么,只道:“下学期开始,我会定期检查你的学习情况。” “啊?”秦长乐拿着汤勺的手顿住,“之前说好上了高中让我自己学的。” 秦复抽了张纸巾,擦掉秦长乐漏到桌面上的几滴甜汤:“那你还在这里补作业?” “我有特殊情况,你不懂。” “是,乐乐毕竟十七了,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