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很快就有了新的女友,之前的那个只维系了三个月就告吹,原因是对方发现了他每个月账单上的数字。这一次他花费了不少力气才让那个墨西哥姑娘相信自己是资产稳定没有负债的中产阶级,支付得起周末旅行和奢侈品。他开着自己的福特车去新泽西的海边浴场,那妞在车上就给自己换上了新的比基尼,形状姣好的乳房被孔雀绿的丝绸单薄包裹,蜜色肌肤,腰腹和大腿一带的曲线美好得令人遐想,琼恩在路上就控制不住地吻她,他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听她用西班牙语骂的脏话,她总是爱涂鲜红的指甲油,十个手指上全是扎眼的颜色,连脚趾上也是。 他们都喜欢在海滩边晒太阳,这很好,琼恩有时候也下水,他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健身成果感到很自信,当他湿淋淋从水里上来的时候,特蕾莎的眼睛亮的就像是黑曜石。 不,他还不想那么快,眼下他们正在阳伞下躺着,悠闲地喝着特蕾莎点的鸡尾酒。琼恩透过墨镜看着远处碧蓝的海水,海水像是墨绿色的玻璃晶体起起伏伏。他的目光停驻在沙滩边一个穿着红色短裤的救生员身上,那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一头深色卷发,正手叉着腰,准备吹哨子去制止一个独自朝海水中走去的小孩。 琼恩打量着男孩流畅的身体线条和肌肉轮廓,阳光和海水给救生员的身体涂抹上健康的古铜色,胸腹处被晒得发红。这男孩在沙滩上跑来跑去,卷发如鸟窝一样蓬松,吸引了不少目光。 琼恩忽然觉得有些无聊了,他想去海里游一番,特蕾莎此时让他给自己先涂上防晒霜,她并不打算靠近水边,他们之后将在酒吧里碰头。 琼恩自己一人在海边待了很长时间,日落将尽,海滩上的人们三三两两向着新的玩乐之处走去,金色的余阳被墨蓝的海水冲走。他走进最近的一家酒吧,里面已经震耳欲聋地放起电子乐。他在吧台边找了个比较安静的角落坐着,给自己点了杯波本。离约定的时间还很早,琼恩没有什么猎艳的心思。 酒来的时候,身旁的空位坐上一人,琼恩用余光打量了一眼,是刚才的救生员,他换了一身衣服,男孩的麦色手臂上还沾着结晶的盐粒。 对方对他晃晃笑了笑,琼恩看他脖子上还带着一串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珠链,显然不会是年轻女孩儿送的礼物。 没有说话,琼恩的杯子里还有半杯酒,他摇晃着杯子准备把酒喝完,就在这时,年轻的男孩走上来,笃笃敲着他面前的桌面: “这里太吵了。” 他看着他,眼里亮亮的,琼恩忽然想起了他是谁。 他仰头喝完杯中剩余的酒,也站了起来。 “是太吵了。”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他们对酒吧的位置都不熟,在闪烁的黑暗里跌跌撞撞了半天才找到出口,相握的手掌已经出汗,一打开门琼恩就被重重地摔在墙上,皮肉撞在尖锐的墙砖上,他已经与男孩火热地吻成一片:他柔软的卷发被琼恩攥在手中,亲吻间全是火热的喘息,双手隔着衣衫在彼此身体上抚摸。男孩皮肤上粗糙盐粒的质感反而让细腻的皮肉更为柔软,他的嘴唇如鲜红的玫瑰花瓣,这并非是庸俗的形容,在唇齿的啃咬下,那两片唇肉变得更加红艳。男孩的敏感皮肤注定了无法掩饰任何兴奋时的颜色,他看着琼恩,眼底已经变得湿红,他像是头呼哧喘气的小兽,正在等待主人的恩宠。 那一瞬的琼恩忽然有种遐想,他说不上那是什么,但是本能告诉他这是他的猎物,他虽然从来没有猎捕,但已经得到了送上门来的礼物。 他正咬着男孩的耳朵,感觉到裆部的拉链已经被拉下,男孩和他皮肉相贴,鱼一样地滑下去。当他开始吮吻那块的皮肤时,琼恩从心底里感谢今天出门没穿底裤的事实。 男孩跪在他面前,几乎是一下就吞下了他的整根阴茎,琼恩不由得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到的,是酒吧上方晦暗但依稀的星空。 他在男孩的口腔里迅速地膨胀,发热,腔道的包裹温暖而细腻,贴合着他每一寸神经温柔收紧,男孩的脖颈涨的通红,手伸进牛仔裤里不住套弄着。他显得很迫不及待,做了几次深喉后就站起来继续与琼恩接吻,琼恩的手从后腰探入,抓住他的臀肉的时候,男孩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请干我,先生,它等你很久了。” 琼恩一时间以为他还没从那部色情片里回神过来,又或者他们还在继续着这个游戏。 他吻着男孩后颈的皮肤,褪下他的牛仔裤露出浑圆的屁股,几乎没有灯光的巷子里,他的阴茎在男孩的入口徘徊了一会儿,缓慢而持续地进入。 男孩的喘息在那一刻大了些,琼恩的尺寸对他来说仍旧太大,这给与他持续的痛觉与饱胀感,但这一回,他乐在其中。 进入体内的那一刻,夏夜的海腥与燥热化成了耳边的风,琼恩像是找回了他的本能一样用力地操干,男孩的肠道紧紧裹缠着他,酒吧的霓虹灯和晦暗的星夜在他的撞击中被碾磨成大脑皮层上的幻觉,酒精也在此时成了美妙的致幻剂。男孩的呜咽和喘息憋在喉咙里,他不敢放出声,谁知道巷子里此时还有什么人,他只能通过握紧琼恩的手腕来表达自己的愉悦。 琼恩每一次的撞击都将阴茎塞进深处的极致,男孩的喉咙里发出呕咽的声音,可他太满足了,连手腕都在微微发抖,有几次他回过头去看琼恩,面颊已然涨红。 这毕竟是一次匆忙的性爱,琼恩甚至没有戴套,他知道特蕾莎正在找他,他加快了胯下的动作想要结束这一切,救生员承受不住地垮下身躯,又被琼恩用有力地手臂架起来,禁锢在墙和他的躯体之间,年轻人的喘息就在他耳畔激烈起伏,呼吸的热度浇得他脖颈处尽是湿热,他觉得对方的肠道就快融化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不想离开,身体不断回馈给他更多的贪婪的欲望。 男孩在求饶,可他知道琼恩从来无视他的意志,他的哭泣与琼恩满足的呻吟互相追逐,挺立的阴茎一下一下戳在墙面上,那儿的疼痛带来更新鲜的刺激,就在琼恩的手掌握住它的时候,男孩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发出长长的哀鸣,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沉,琼恩的阴茎被塞进了更深的地方,他射了对方一手掌的精液,那温暖粘稠的液体被他顺从地舔舐干净。琼恩还在他体内挺立着,他知道,可他实在没力气用他的屁股伺候出来了。 男孩转过身,将刚从自己屁股里抽出来的性器含进嘴里,他一边用嘴吸吮着琼恩的性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体里抽弄。男孩的眉眼一片晕红,他抬眼看着琼恩,眼底映出一片酒光霓虹。 男孩身上的盐粒再度融化,像是凭空海水落成雨,倾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