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提示音响起,埃尔维斯看了眼信息。 【“明早八点来报道。”】 “看来我要有一份新工作了。”埃尔维斯说。 埃尔维斯在夜色渐浓时离开了韦恩宅,布鲁斯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大宅门口,才转过身回到屋内。 布鲁斯一回到餐厅,迎接他的就是阿福不赞同的目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阿福,”布鲁斯在沙发上坐下,仿佛拐杖用掉了他的全部力气,“我只是……”布鲁斯停顿了一下,他用手揉了揉眉心。 “他出现的太突然了。” “他的手上有茧,”布鲁斯说,“还有他的反应能力……” “既然您这么在意,”阿福扬了扬眉毛,“我有一个提议……” // “你需要先参加三个月的模特专业培训,明天开始每天早上八点来这里,”卡米尔将一个文件夹递给埃尔维斯,“这是你的课表以及注意事项。” 埃尔维斯打开文件夹,他随意地翻了翻,每天上午四小时形体训练,中午一小时休息,公司安排餐食,餐食主要是蔬菜沙拉,下午继续台步训练…… 埃尔维斯:?现在退出来得及么 “后悔了?”卡米尔见埃尔维斯一副心情复杂的模样,她拍了拍他的背,“这就是生活,赚钱可没那么容易,年轻人。” 卡米尔看过埃尔维斯的简历,去世的养父母家境殷实,牛津大学毕业,毕业后独自环球旅行,再加上他身上独特的气质,卡米尔猜测他之前的生活估计是吃穿不愁,想来找个工作也是一时兴起。 卡米尔看出了埃尔维斯做模特的潜质,虽然她不清楚他的想法,但是既然对方有潜力给公司带来收益,她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我明白了。”埃尔维斯整理好表情,他在Kingsman时经历过的训练要比这严苛许多倍,稍有不慎甚至有丢掉性命的可能,模特训练至少不会危及到性命。 【“我在楼下等你。”】 埃尔维斯看了眼布鲁斯发来的消息,他感到有些意外,他本以为布鲁斯最近都不会想离开大宅。 “你的女朋友?”卡米尔捕捉到了他面上一闪而过的喜悦,她记得埃尔维斯有提到过,他是有想见的人才专程来到了哥谭。 “只是朋友。”埃尔维斯解释道。 “真的吗?”卡米尔反问,她看人一向很准,她才不相信“只是朋友”这个说法。 “暂时。”埃尔维斯意味深长地说。 “等你的好消息。”卡米尔笑了笑,她摆了摆手,“明天见。” …… 埃尔维斯走出公司,看到一辆敞篷兰博基尼停在路边,如此高调的豪车吸引了不少过路人的视线。 布鲁斯换上了一身铅灰色的条纹西装,杂乱的黑发打理整齐,剃掉了老头般的卷卷胡须,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俨然又恢复成了哥谭小王子的模样。 “是不是还是不够低调?”布鲁斯皱起他好看的脸,貌似苦恼地说,“我本来是想开一辆玛莎拉蒂的。” 埃尔维斯没想到布鲁斯的词典里居然还有“低调”这个形容词,他走到车旁,车门自动开启。 “你还是第一个坐上这辆车副驾的男人。”布鲁斯说。 “那我平等地嫉妒每一个坐过副驾的人。”埃尔维斯假装酸溜溜地说。 “以后它就是你的专属了。”布鲁斯发动引擎,他踩下油门问道,“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么?” “嗯……”埃尔维斯思考了一会,“去海边看看吧。” “低调”的敞篷兰博基尼行驶在哥谭最为繁华的钻石区,微风扬起埃尔维斯的金发,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他戴上布鲁斯准备的墨镜,墨镜下的双眼一直注视着黑发蓝眼的男人。 兰博基尼停在了距离钻石区最近的米勒湾旁,海面上的粼粼波光在阳光下闪烁着,两人像是寻常的游客,在海岸边驻足。 埃尔维斯很喜欢看海,不管是杀手时期还是特工时期,他每到一个临海的城市,都会专程去海边看看,每个城市的海岸都不太一样,有的能看到不远处大大小小的岛屿,有的则仿佛与世界的尽头相连,。 大海的颜色总是让他想到布鲁斯的眼睛。 这是埃尔维斯第一次来哥谭,过去他只从布鲁斯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过关于哥谭的事情。 “去逛街吧。”布鲁斯打了个哈欠,他对看海没什么兴趣,平静的海面只是这个城市的表象。 布鲁斯开车回到钻石区的繁华地带,他带着埃尔维斯走进一家服装店,“随便挑,”布鲁斯大手一挥,“就当是你第一次来哥谭的礼物。” 店员见来者是消失了几个月的布鲁斯·韦恩,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在反应过来后,店员立马迎了上去,热情地询问埃尔维斯想要什么款式的衣服。 一个小时后,埃尔维斯多了两套定制西装,布鲁斯多了一家服装店。 不管布鲁斯走到哪,人群的视线都会在他身上停留,连带着埃尔维斯也成了被关注的焦点。 到了午餐时间,布鲁斯选了一家有露台的餐厅,为了避免被打扰,他干脆将整个露台包了下来。 “咳咳,”午餐中途,布鲁斯忽然说道,“我在想……” “埃尔你干脆直接住进大宅吧?” -------------------- 作者有话要说: 从同居开始的恋爱x 模特工作相关大部分都是我编的,切勿当真(。 感谢在2022-12-26 17:53:05~2022-12-28 17:38: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喝奶茶嚒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喝奶茶嚒 5瓶;我有一只小橘猫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0章 恋爱往事 03 恋爱往事 03 被汗水打湿的金发一缕一缕地贴着苍白无血色的皮肤, 漂亮的绿眸此时空洞地像徒有漂亮外表的无机物玻璃一般。 青年几乎赤。裸地躺在简陋的手术台上,四肢与躯干上都有结实的束缚带与监测贴片,脖子上扣着的金属环上的装置规律地闪着红光, 口中塞着止咬器, 四周环境杂乱不堪, 来来回回进出走动的人都穿着已经称不上洁白的实验白袍。 他肌肉紧实的上臂内侧布满针孔, 一些看起来还十分新的针孔附近还有未干涸的血迹,而一个全副武装的实验员正从一个个没有任何标签的小玻璃瓶中用针管抽取泛着诡异荧光的液体。 抽取,扎针,注入, 抽针。 “滴——” “咔哒——” 实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