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是我吗?” “我出来的时候带了什么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压根就没有钱包。” 好像确实是这样啊,辻村深月这样想着,然后就拿出了自己的钱包,很干脆的就将绫辻行人的消费全部都付清了。 只不过等到两个人都离开了那家店之后,辻村深月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不对,你得还我钱!” 可惜,她的这话刚开了个头,绫辻行人就又指了旁边的一家店,“我想尝尝那个。” “哦,好!”稀里糊涂的,辻村深月又给绫辻行人付款了。 接下来似乎就是这样子的重复,绫辻行人非常开心的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把见崎鸣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走在前面,而辻村深月则是拎着一堆袋子,一边当苦力,还一边给对方付钱。 一边走,她一边紧皱着眉头,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作为监管者的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明明对方才是那个被监管的人啊!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一定要尽快的将绫辻行人给带回到海底监狱去才行。 这样想着的辻村深月加快了脚步,很快就追上了绫辻行人,只不过他的话又一次没有说出来,直接就被对方那骤然间变得严肃的表情给惊了回去。 咽了口口水,辻村深月不肯承认自己现在其实很慌,“怎么了?” “是概念,你没有感觉到吗?”绫辻行人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依旧紧紧的落在前方。 而听他这样一说,辻村深月也终于静下心来,仔细的去感受着身边的波动,然后,很轻易的就从其中捕捉到了属于概念的那一丝痕迹。 的确,在前面不远处的地方是有一个概念存在的,而且从它的这个波动上来看,绝对不是低危或者安全这种级别的,最起码也是高危级别的概念。 而达到了高危级别,就已经能造成相当可观的伤害了。 当辻村深月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面色也严肃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拉了拉绫辻行人的衣角,“我们是不是要通知文豪结社那边?” “高危级别的概念的话,咱们两个完全没有办法处理……” 只不过辻村深月的话说到了一半,就直接被绫辻行人给打断了,“你觉得我处理不了?” 本能比大脑还要更快的让辻村深月疯狂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当然知道你可以处理得了这个概念,只是你不能轻易动用你身上的概念,这样是属于犯错误,到时候我就得根据条例处罚你……” 说到这里,辻村深月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之前的话,因为你是被借调出来的,就算在外面多耽误一些时间也没有关系,而且你也从来都没有动用过概念的力量,所以,我可以无视这些……” “但如果你真的动用自己身上的概念的话,要是那边的情况直接一点还好,如果涉及到了一些其他的什么,让你的概念用错了地方……” 能看得出来,辻村深月是真的有点着急了,她的话甚至有点语无伦次,最后甚至是干脆自暴自弃的,用命令的语气说:“我不管!我是你的监管者,我不允许你动用自己身上概念的力量!” 这样说完之后,辻村深月就紧紧的闭起了眼睛,仿佛是等待着被判刑一样。 只不过,最后辻村深月并没有等来她以为的绫辻行人的愤怒,而是对方的一声轻笑。 悄悄的睁开了眼睛,她一下子就看到了对方翘起的唇角,有点不安的,小声的问:“你,你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你说的这些不都是理所应当的吗?”绫辻行人的表情惬意,早就不复刚刚的严肃了,“我的的确确是在你的手下讨生活,自然就得听你这个监管者的话。” 说到后面,语气中甚至带了几分调侃。 只不过,辻村深月并不太确定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还是说绫辻行人的这话其实是在讽刺她,只是她会错意了,并没有听出来? 于是,辻村深月试探性的拿出了手机,看着绫辻行人询问道:“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去通知文豪结社那边了?” “没问题。”绫辻行人往旁边一靠,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下子,辻村深月瞬间就放松了下来。 只不过,辻村深月并没有看到,绫辻行人藏在墨镜后面的那双眼睛里一闪而逝的光芒。 “又有新任务了。”瘫在极地沙发上的太宰治侧过头看了一眼旁边亮起来的平板电脑,嘴中嘟囔了一句,“是绫辻君那边发现的吗?” 听到了他的这话,织田作之助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也在上面浏览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开口,“虽然是个隐藏的很好的高危级别的概念,没有被白鲸的检测系统发现,但既然绫辻桑在那里的话,他应该可以直接解决掉这个概念的吧?” “谁让他的身边还有一位监管者小姐呢?”太宰治用一种非常嫌弃的语气说道,“虽然那位小姐很漂亮,很适合一起殉情,但她的思想实在是太古板了,一点都不懂得变通……” 说着,太宰治的脸皱成了一团,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一想到以后每天都要和这样一位漂亮的小姐生活在一起,简直是连入水都不想要去做了呢!” 而太宰治的这话直接让织田作之助露出了非常吃惊的表情,“真的有这么古板吗?竟然会让太宰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得不说,织田作之助现在对辻村深月可以说得上是非常的好奇了。 稍微坐直了点身子,太宰治用一种故作苦恼的语气说:“没办法啊,毕竟我很爱自由嘛,一点都不想要受到管教!” 点了点头,织田作之助给予了一个肯定的答案,“的确,太宰确实是很喜欢自由,有时候喜欢的都有些过头了。” 听出了对方话语中暗戳戳的一点小谴责,太宰治却完全不在意,反倒是撒娇一样的抱怨着,“织田作也学坏了,竟然也要管我了!” “但我觉得,太宰你确确实实是应该受到一些管束了。”这样说着的织田作之助非常的无奈,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了一沓的信件,“我刚刚去收拾了信箱,从警视厅那边发来的投诉信的数量实在是让我有些害怕。” 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太宰治无辜的眨了眨眼,“可是这又不能怪我,本来会说概念就是很危险的事情嘛,偶尔会做出格一点也很正常。” 叹了口气,织田作之助看着太宰治就跟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 “总觉得织田作你的目光好失礼呢!” 自认为和对方在这个话题上可以讨论到地老天荒,永远都觉不出来一个对错,甚至很可能被对方带偏,织田作之助决定举手投降,开始转移话题,“太宰要做这个任务吗?” “